握在掌心的幸福〔24〕有毛病的傻瓜蛋
「我們回去吧！」我開始收拾行李要回台北。
「可是康莊才要趕過來啊！」褚漂漂不明所以
說曹操曹操就到，康莊已經下飛機來到飯店了。
「嬋娟妳沒事吧！」康莊風塵僕僕擱下獸醫診所趕來日本。
「是漂漂太大驚小怪了！」我們一起回去吧！我現在是歸心似箭。
「康莊！嬋娟她明明就有問題，剛才一看到那盒壽司，眼淚就婆娑的往下掉。」褚漂漂氣
呼呼我把責任推到她身上。
「壽司？」康莊聽到壽司聯想到什麼似的。
「對！還有一個叫做方振國的男人，跟什麼『一手包』的，有這種皮包的名字嗎？什麼時
候出的牌子，我這血拼女王居然不知道。」褚漂漂唸唸有詞。
一直到了回來台北，康莊都沒有追問我，他一直在座位上沉思。
聒噪的只有褚漂漂一人，直說我這個人來瘋，害她少看了多少日本帥哥，她真忘了自己的
身份。
「戒指！」我停醒褚飄漂該把結婚戒指戴回去了。
「知道啦！我的手掌又沒有斷，晚幾天戴還不是一樣。」褚漂漂說者無心。
我聽到斷掌就打了個冷顫，「一手包」說沒方振國事了，那麼他受傷的手掌會不會有後遺
症。會不會手掌的筋骨或神經受到損壞，而導致手掌不靈活。
馬不停蹄回到家放下行李後，我在第一時間就來到幸福號旋轉壽司店。
我才剛剛踏入壽司店，就聽到聲如洪鐘的臭罵聲。有位客人邊吃壽司邊講電話，被廚子大
哥硬是取走拿座位前的壽司，罰坐冷板凳伺候。
「客人一位！」跑堂引我入座。
怎麼會這樣？我錯亂了！方振國若無其事生龍活虎的亂罵人！
「你們這種人就是他媽的賤骨頭！」一對被留校察看的小情侶，忍不住又不吃壽司顧著說
悄悄話讓方振國抓到，二話不再多說轟出壽司店。
他看起來似乎什麼都沒有改變，只有捏壽司的手掌從右手換到左手。我一口壽司也沒有吃
，我是故意的，等著大聲公他對我咆哮大發雷霆。
可是我失望了，方振國把我跳了過去，好像我根本就不存在似的。
我一直在壽司店門口等到他換班回家，我已經忘記我等多久了。
「我有話想跟你說？」我再一次在路旁的鳳凰木下攔住他的去路。
已經過了鳳凰木開花的時候，火紅的枝頭彷彿在一夜之間都消失了！
「我沒有話想跟妳說！」方振國還是跟我保持距離。
「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新宿的壽司店！」我不理會他的冷言冷語。
「那是我在日本的家，妳出現在那裡才是奇怪。」他一直不肯正眼看我。
「那你為什麼要救我？你不是很不想看到我嗎？」這是我最想知道的。。
「換做別的女人我也會出手相救的，欺負女人的男人是欠扁的狗雜碎。見一個砍一個，就
兩個我殺一雙。」方振國說得天經地義，
「只是這樣？」難道是我想太多會錯意了？
「不然妳以為是怎樣？」方振國的眼角偷偷瞥著。
「你可以看著我的眼睛回答我嗎？說你對我完全沒有別的意思。」我哽咽。
「我幹嘛沒事找事做！我又沒死幹嘛眼淚汪汪的觸我霉頭！」方振國喝令。
「快一點回家去，免得又碰到壞人，我可不想再弄傷我另一隻手，這可是我吃飯的傢伙。
」方振國趕我離開。
「我知道你在說謊，你的掌心已經告訴我了！」
我並不打算用淚水打動他。
「讓我看看你的手掌好嗎？至少讓我跟你的手掌說一聲謝謝，謝謝他犧牲自己，把握在掌
心的幸福給了我。」我想看他包裹住紗布的右手掌。
「胡言亂語不知所云，就是被妳這個倒楣女碰過我的手掌，才會一直倒楣下去。」方振國
嘀嘀咕咕的，他要嘴硬到什時候。
「你為什麼一定要這樣？難道我們不能合平共處當朋友？我們可不可以坐下來好好談談，
難道每次就只能在馬路邊爭吵不休！」我覺得很黯然也很憤慨。
「朋友？誰要跟妳做『朋友』。」方振國兩道濃眉毛一振殺氣騰騰。
「哼！妳隨傳隨到的男朋友又來了！快點把這個有毛病的傻瓜蛋，帶回家『睡覺』去吧！
」方振國對著康莊大呼小叫。
「如果不是看你手受傷，我會對你不客氣的。」康莊知道我又來這兒了。
「來啊！我一隻手就可以打得你哀哀叫！」
方振國一定要把自己弄得這麼討人厭嗎？
康莊也動怒了，因為他把我和康莊的關係形容得很猥褻。
「你──」康莊怒氣沖沖。
「康莊不要！」我拉住康莊的手臂不想看到他們起衝突。
方振國用睥睨的眼神看著我們一眼，錯了！我們不是他想像中的那種關係。
「康莊只是我的學長不是我的男朋友，信不信隨便你。我已經受夠了和你玩馬路追逐遊戲
！」我說完之後拉著康莊離開，免得這兩個男人上演鐵公雞！
如果方振國被割了一刀的手掌，經過復健之後可以完全康復，我就安心了。
「我們回去吧！」當我自己我胡思亂想，吹皺了一池春水。
我覺得每次跟方振國在鳳凰木下理論之後，我都好像是打了一場仗快要累垮了！我癱軟在
康莊的車子上。
「嬋娟！是他吧！是這個男人霸佔住妳的心扉，所以我才一直進無去。」
康莊臉上狐疑的表情，夾雜著一種恍然大悟和無限哀傷。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還是不想承認繼續裝聾作啞到底。
「不管妳偽裝得有多好，妳的眼睛已經告訴我答案了。」康莊嘆了口氣。
「我的眼睛怎麼了！」我心虛照著車上的後照鏡。
「妳的眼睛沒有問題，有毛病的是妳的心。」原來康莊是在試探我，我一時大意疏忽了，
以前我是不會這麼容易上當的。
「我究竟是輸在哪裡？」康莊一開始就輸了，我和方振國認識比他早五年。
康莊今晚超速行駛，可見他的心也出了毛病，傻瓜蛋不只是我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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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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