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很快地舉行,很快地結束,當我還浸淫在感到幸運
的情緒上時,飛機已經落在台灣。
當飛機越降越低,我心中的大石也越加沉重,畢竟三天
就決定的一場婚姻,無論如何都會叫人擔心,不管對方
條件如何。
除此之外,我該稱他叫做老公的這男人,除了偶爾對我
微笑外,在也沒和我說上一句話,從昨天開始。
這不僅讓我非常地擔心與害怕,除了他的異常沉默外,
還有另一因素。ꄊ
他應該有一票女孩子喜歡才對,根本不需要娶一個只認
識三天的女孩子為妻,他到底基於什麼樣的心態娶我呢?
我越是揣測,心中的恐懼與不安越是壯大,在踏上台灣
土地的那一剎那,我開始懷疑幸運只是開了我一個玩笑
,它從不曾降在我的身上。
當我坐上計程車時,腦海出現家鄉爸與媽的臉,他們不
捨的表現,以及無奈的表情。
不知怎地,堅強的力量源源不絕往我身子裡湧出,我在
心中對自己說,無論未來會發生什麼事,我都必須揪著
心走下去,這是我對命運作出的選擇,我得接受。
在辦了喜宴後,我們成為了正式的夫妻關係。
我們有一棟屬於自己的房子,但是老公卻不搬進新屋,
而是非常地堅持要和婆婆與公公一起住,鬧了好幾天後
公公和婆婆們終於認輸,將透天厝的二樓從新裝潢,讓
我們當新娘房。
婆婆和公公們待我非常好,他們就好像把我當作是自己
女兒一樣看待。家事我們一同打掃分擔,煮飯婆婆更教
了我很多道地家常菜,除此外,我也多了許多漂亮的衣
服,全是他們兩位老人家買的,我很高興遇到這麼好的
公婆。
只是我心中的大石頭依舊沉重,因為我的老公還沒有和
我行過夫妻之實,而我已經嫁到台灣半年之久。
我不太敢和老公說話,這很讓人無奈的一件事,卻也是
事實,更是藏於我心中的不敢說出的秘密。
老公的眼神總讓人感覺他好像很遠,遠得我無法接近他
,遠得我沒能夠真正的與他說上一句話,遠得我無法以心
待他,遠得我……我就像是一個玩具,一個他買回家便
丟在一旁的玩具。
於是我在老公面前也一樣沉默,只用笑容對待彼此,除
此外沒有其他。似乎我們之間的唯一語言,就只是笑容
了。
我告訴自己,想要知道老公想什麼,透過婆婆一定最清
楚,也最直接,只是當我開口問時,婆婆的驚訝不亞於
我。
「什麼?你們還沒洞房?」婆婆一臉訝異地問,那一張表
情寫著不可思議四個字。
『恩,志佯是不是討厭我?』我不知道該怎麼接話,於是
乾脆把這一個我思索很久的問題丟給婆婆。
「不可能啦,妳可別胡思亂想了,晚點我在叫妳公公問志
佯看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都結婚多久了還沒洞房
,我才奇怪怎麼都沒有小孩的消息。」
『婆婆, 志佯為什麼會娶我?他以前在台灣沒有女朋友嗎?』
「以前的那些女孩子都分手了,那些女孩都不好,都沒有
你十分之一好呢。小惠你別想些沒的事了,我問過師父了
,他說妳和志佯會結婚是緣份,是上天注定好的姻緣。」
『謝謝婆婆。』
我笑了出來,緊緊地抱住婆婆,他好開心的笑著,但是我
的心中卻沒有半點開心,有的只是不斷湧出的問號。
當我漸漸地融入台灣的生活後,很快地能夠非常順暢的與
人溝通,我也認識了許多新朋友。公婆與他們這些人真的
很好,他們都是上帝派給我的天使,我一直這麼想著。
有天使那麼就代表著也有惡魔嗎?
當我在有名無實的扭曲婚姻下生活一年後,老公終於第
一次約我出門,那一早他帶我到鬧區買了許多衣服和首
飾,徹底的將我打扮,站在鏡子前的我,才發現原來自
己比上電視明星也不遜色多少,我也可以很漂亮。
我從前認為漂亮的衣服,在老公眼中是很土的,是四十
歲以上的女人都不見得會穿的衣服,而我只有二十歲卻
當個寶。我很想對老公說:『因為婆婆已經五十歲了。』
那一天,老公對我說了好多話,我也開心的與他聊天,
以為幸運終於尋上門來,很開心很開心,只是到了晚上
與老公的朋友聚會時發現,原來幸運在與我擦肩時,又
開了我一次玩笑,這一次的玩笑過了頭,讓我在離開家
鄉後,頭一回讓失控的眼睛不斷落淚。
一句句酸楚的話,似針般無情地扎進耳朵,鑽進腦子,
最後絞痛了心。
「哇靠!不是吧潘志佯,你跑去越南買女人啊,小琪又不
是嫁了,你這麼猴急隨便娶這女人算什麼!」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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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中信的故事,有個秘密。
瓶中信的秘密,有段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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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可61-30-77-201.static.tfn.net.tw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