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我和怡君說了好多的話,好多好多,我也才從她的
口中瞭解到什麼叫做愛。
我一直不懂得愛情,會嫁給老公純粹只是環境關係,只要
我嫁到台灣,父母和弟妹們的生活就會好過一些,雖然很
不情願,但是我還是給仲介說服了,嫁了。
怡君一直愛著志佯,志佯從來沒放棄過小琪,而我只是個
局外人,或者說,上場表演的一個小丑,讓場面活絡了,
就是我下場走人的時候了。
諷刺的是我就連當一個小丑都那樣不稱職,小丑本該給人歡
樂而非難過,而我卻恰好相反。
那一天晚上我與老公並沒有攤牌,也就像他說的,再給他多
一些日子,他會試著對婆婆和公公開口,而我也就維持這讓
人不自在的感覺,那一種不自在,很煎熬,而且又持續了一
年。
直到老公發生了意外。那一年,我二十一歲。
----------
「饒了我吧,小惠」
『全都要給我寫上去,一字不漏喔。』我在房間內逼著老公
給我一字一句打上這故事。
「那一段不用說啦,沒有人想知道的。」老公求饒。
『我不管,不然我就不原諒你!』
「好好好,我寫,我寫…」
---------
一年來婆婆對我和老公的冷淡相對沒說什麼,不僅如此,
且還待我更加得好,我心中有些窩心有些難過。
窩心當然是婆婆的這般對待,讓我不至於因為自己的處境
而讓生活上顯得孤單。
難過則是我明明知道自己總有一天會離開,而且一輩子都
不會在和婆婆見面,還一昧接受她的好,真的讓我很心虛
,因為我不到該怎麼做,才能彌補我心中對婆婆的愧歉,
直到意外發生。
意外永遠不會告知它要到來,如果會,那就不叫做意外,
這是志佯說的。
記得是週末,老公依舊到了深夜還沒回家,通常到了週末
,不到清晨老公是不會出現在房間內。
大概在凌晨三點左右,電話的刺耳聲在寧靜的深夜裡響個
不停,公公一邊受氣的快步走著,一邊不停罵著,然後接
起電話,「恩」了幾聲到掛上電話只有不到一分鐘,然後
公公把我們全都叫了起來,直奔台中榮總醫院。
到了醫院後看到怡君和阿杰,小琪則在做筆錄,因為她目
睹她的男朋友用西瓜刀和球棒將老公打成了重傷。
老公被五六個人圍著打,就像要打死人一樣不停揮著手上
的攻擊武器,打到老公無法動彈後才離去,在走前小琪的
臉頰也被狠狠烙下五指分明的火紅掌印。
然後小琪報了警。然後我們出現在這裡。
小琪和老公經常在週末夜偷情,最後終於給男朋友逮著,
小琪只是被打了一巴掌,但是老公卻在急診室躺了有好幾
個小時,直到天亮,我才看到全身都是血紅紗布的老公從
急診室推到加護病房。
腦震盪、腦於血、骨折、連腳筋都給砍斷。
那一天醫院裡的人,能哭的人都哭得傷心透了,罵人的都
罵到辭窮了,大家都累壞了,除了阿杰還要上班外,在醫
院陪著老公的人沒一個離開。
就連小琪做完筆錄回來,也只是靜靜地讓大家對她惡眼對
待,最後她說「等志佯醒來,我會離開台灣去大陸發展。」
那一夜,我又明白了些事,從怡君的怒罵和小琪的道歉中
得知,這一次,我在自己的舞台上,從小丑變成了個觀眾。
小琪早就和老公分手了,卻不放過他,總是時有實無地發
出一種訊息,很曖昧的訊息。
然後老公又無可自拔的給困住,他一直相信小琪有一天會
讓自己給感動,最後嫁給自己。即使當時已經娶了我他還
是這樣認為。
我真的不懂,為什麼小琪不乾脆和男友分手再回到老公的
身邊?
我永遠都不會是個障礙啊!
在小琪出國前我這麼問她,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只是感
嘆。愛情遊戲太吸引人,讓她總會無法克制住自己的加入
每一場遊戲,這樣一場又一遊戲的結果,就是會讓自己精疲
力竭,她說這很讓人滿足,她喜歡這樣的滿足。
我猜想,小琪一直是一個寂寞的人。
--
瓶中信的故事,有個秘密。
瓶中信的秘密,有段故事。
--
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可61-30-77-201.static.tfn.net.tw海
mami:推薦這篇文章 [05/07/06]
echosnow:推薦這篇文章 [05/07/06]
yuzukeykusa:推薦這篇文章 [05/07/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