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華區beta story 關於我們 聯絡資訊
  於是我一路上不斷地用拙劣卻很認真的爛口才;和有夠牽強 的理由試圖說服冬小瓜,希望能夠讓我當她的「專屬司機」,甚 至可以榮獲「護瓜使者」這其實沒什麼好驕傲的頭銜,不過要是 我順利贏得這兩樣職務的話,如此一來我不就很有機會了…       喔不、不,也許至始至終我都不應該奢盼機會的,那只會讓 自己的慾望在心底面發酵膨脹,而那不斷擴張的慾望如果沒有地 方宣洩的話,就會爆炸!   種下期待的因,惹來落空的果,這種飛至天際降至谷底的死 法實在太慘了,我不應該也不敢去嘗試啊…   可是我再怎樣子努力地告誡自己應該止住期待的種子,但它 就是無法完全地從我腦子中拔除,時間越是往前推進,發了芽的 種子就越是茁壯。   它的養分到底是從哪來的啊?      最後不知道是因為冬小瓜不好意思拒絕我的好意,〈當然別 有居心〉還是下雨騎車真的很討厭的原因,她也答應讓我接她上 班了,如果是下雨天的話。   倒數九天──   老天爺很夠義氣的又連下了三天的雨,而我也在這三天的接 送當中,和冬小瓜聊到了很多的話。   例如為什麼會出現在酒店那種場所上班、什麼時候發現自己 喜歡的是女生、怎麼會跑去讀護校、等等這些我一開始就非常好 奇卻礙於認識不久而不敢開口的問題,而當我感覺到她對我的信 任到某一個程度後,自然而然地我們就聊開來了。      雖然不算百無禁忌,但也不至於處處保留了。   偶爾我們會聊到更私密的事情,例如我的秘密,嗯,我的秘 密全世界只有三個人知道,一個在五百年前就已經死了,另一個 五百年後才會出生,最後一個就是冬小瓜了。   對不起,把場面搞冷了…   我們聊到了她的家人。   其中的故事,我就不便多說了。   而我也才從冬小瓜的口中得知,原來她那可愛又俏皮的鄉音 ,是來自於高雄、台南再加上南投的混合版,難怪我覺得她說話 的腔調非常的熟悉卻又不說上來到底哪裡親切了。  「如果這個世界上的好男人別那麼稀有的話,也不會有那麼多 T了。」冬小瓜這麼說。   其實我當時很想反駁她的話,因為我非常的不認同這樣子的 觀點。我認為,女孩喜歡女孩和男人好不好壞不壞沒有任何關係 ,喜歡同性是天生的,不會因為受過一百八十幾次傷就轉了個彎 開始喜歡同性,我不知道有沒有那種案例也懶得去查,我的觀念 就是如此。   不過我沒有出口,也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出口,只是把話硬生 生地卡在喉口,然後我換了句話說,轉個氣氛。  「妳有帶隱形眼鏡嗎?」我問。  「沒有啊。」她答。  「那妳為什麼不戴眼鏡?。」    「我沒有近視啊。」  「妳的視力明明就嚴重受損,怎麼會沒有近視。」  「我哪裡視力嚴重受損啊。」  「還說沒有,現在正駕駛著冬瓜專車的司機──在下我,不就 是萬中無一不可多得的好男人了?所以說好男人怎麼會稀有,妳 旁邊不就一個了。」我說完哈哈大笑。  「還有人這樣自己誇獎自己的喔。」她說。  「我也不想啊,不過如果要我說自己是個差勁的傢伙那種謊話 ,我會更難過的。」我說,臉不紅氣不喘,抬頭挺胸面不改色。  「好吧,看你說得這麼動人,我就勉強先相信你一半好了。」  「那剩下的一半什麼時候相信啊?」   冬小瓜攤了攤手,擺出欠揍的看著天空的表情,然後自己哈 哈大笑了起來。  「什麼時候呢?」我細語呢喃,她的笑聲淹沒了我嘴邊的問號。   當天。   我下了一場極大的賭注,而且籌碼在短時間內不斷攀升,甚 至超出三個月後的我的想像。   我睹冬小瓜是異性戀者。而且我還要加碼;我決定對她展開 追求。最後再嗦哈;我要她喜歡上我。   就目前種種跡象看來,我根本就是自殺,想贏是不可能的啊。 是啊,我幹什麼要作出猶如自殺的決定出來?   其實這決定並非單純的喜歡上了她;因而如此莽撞地卯上了 機會渺茫挑戰不可能,但倒也沒有經過深思熟慮就是。   那我的勇氣到底從哪湧出?   有些東西藏在自己心中就好,我當時沒說,現在不會說,以 後也不會說。   睹了就放手一搏,輸了就很幹,贏了就很爽,如此而已。為 什麼下這一注的哪種廢話,對底牌不會有什麼幫助,輸了不會更 幹,贏了也不會更爽。      「拼了!」到了酒空時候,下車前,我對自己說。 -- 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可61-30-77-201.static.tfn.net.t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