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醒來時,發現房間多了個女孩子的身影,她穿了件緊身
T恤配上超短牛仔褲,打扮火辣而且線條完美,淡淡香水味飄散
空氣中,白皙泛紅的肌膚讓臉蛋看起來更加亮眼。
只是我對她沒有一絲毫的興趣,非但如此,我更希望她快快
消失在我的房間內,她只要存在我房間內多一秒鐘,對我而言都
是個困擾。
她彎下腰拾起我沙發上的書,放置書架。她又檢起地上的空
酒瓶塞進大垃圾袋中。
女孩似乎在流汗,用手臂擦拭著泛紅的臉頰,拉了拉因汗水
而夾背的上衣,大大地吐了一口氣,最後又一把抓起電視機下的
枕頭,皺眉。
我發現枕頭往我頭部的方向挾著猛烈殺氣襲來,躲不開。
「馬的!你想睡到幾點!」女孩勃然大怒。
「啊,現在幾點?」我問,毫無羞愧之感。
「現在是他馬的下午四點。」女孩看了一下手錶,接著說:「
你的房間就不能夠像樣一點嘛!?」
「男人嘛,房間搞得那麼雅致多難為情啊。」
「雅致?我看得了吧,不過至少也要乾淨整齊點。」
「好好好,明天起我會自己整理房間,行了吧。」
「整理你自己的鳥啦!馬的,你一回家我就變得好像是你的專
屬傭人一樣。」
「姑娘,妳就是愛嘮叨才嫁不出去的。」
「你就娶得到老婆?馬的髒鬼。」
「……」
觸及我最敏感神經的這女孩,嘴巴銳利得像把磨了三天三夜的
匕首,往我心窩的深處撒野般的揮舞,那兒淌出的鮮血足以再造
一條濁水溪,我忍無可忍。
「幹!我只要一通電話馬上就會有無數少女來幫我整理房間,
老婆更是要幾個有幾個,我娶不到老婆?擔心妳自己吧!」
我話一完馬上掀開棉被準備穿件衣服套件褲子,但是才一掀
開棉被就發現身體的某部位非常生氣,於是趕緊又拉回棉被。
她全部都看到了。
「哈哈哈…馬的笑死我了…」她手指著我的某部位說:「是啊
是阿,女孩子你要幾個是有幾個,不過好像都在夢中噢,夢遺一
輩子吧你!」
她話一出,我正想說些話來反擊,她的電話這時卻剛好響起
鈴聲。她在我的面前接起電話,態度劇變,聲音居然溫柔得與三
秒前判若兩人,毫無羞恥心的嬌滴滴的聲音。
「嗨,杰啊,嗯哼。在整理他的房間啊,他噁心的要死了呢,
都快臭死我了。」她空出的左手對我比出中指。
「殺蟲劑我看沒用耶,因為他比蟑螂還可怕,而且這次回來好
像又進化了說。呵呵,討厭啦。我好怕他突然強姦我喔…」她將
電話移開,然後用唇語對我說了一個字「幹」,接著走出我的房
間。天知道她在說些什麼鬼話。
這女孩我認識她非常久了,每次吵架鬥嘴都輸給她,小時後
甚至打架還敗給她一次…當時的恥辱讓我直到現在仍是蒙羞過活
,因為她還不斷地提起那件事,可惡至極。
我們之間有如野貓碰上耗子,她是貓,我是耗子。她很可怕
,她是我妹。
不過當我看著原本豪氣十足的房間又恢復成乾淨整齊的模樣
時,心底其實挺舒坦的,我並非不愛乾淨,只是稍微懶惰點罷了
。
「算了,今天不跟妳計較。」我穿好衣物正準備出門,才剛一
踏出房口,我妹曖昧地笑容呈現在我面前,五月的天卻突然有股
寒意襲於我心門。
「別擋路,我要去約會。」我說。
「和誰?昨天打給你的那個女孩子嗎?好像叫作祤翾什麼來著
的。」我妹說。
祤翾是我的女性朋友,不過已經嫁人了,雖然不知道她為什
麼突然會打電話給我,不過礙於面子,我決定對我這可惡極了的
妹妹撒個謊。
「祤翾?什麼時候打的電話?」我故意問,表情略顯緊張。
「就你睡死了的時候啊,大概早上十點多。」
「可惡,我們原本約好要看電影的,現在她一定誤會了。」
「你可別怪我喔,我是看你睡著才幫你接的,不過她好像真的
誤會了。」
我雙手一攤,表情故裝無奈:「又要解釋了,唉。」再嘆口氣。
「哈哈哈哈哈……」我妹突然捧腹狂笑,我看見她的眼角居然
溢出淚來,「馬的,根本沒有女人打給你,只有一個叫小黑的男
人狂打數十通,男人是男人啊!你還什麼約好了看電影…馬的馬
的笑死我了…」
「……」
在自尊心受到極大傷害後,我悄悄然地步出家門,然而那笑
聲依舊沒有消失,彷彿為我歡送一樣不絕於耳,直到我發動了引
擎,狠狠地讓輪胎與地面劇烈的摩擦──駛出巷口。
「小黑,找我嗎?」
「對對對,十萬火急!」
「什麼事?」
「你怎麼了?聲音很憔悴。」
「唉…」「先說你什麼事這麼急。」
「我們這兒缺人,急缺!」
「你明明知道我不作酒店服務生。」
「不是,是我們廚房的師父烙跑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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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可61-30-77-201.static.tfn.net.tw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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