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六陷入沉思。
好像反客為主了,現在。
「妳和亞亭怎麼了?」我問。
「我今天早上打電話給她時,旁邊有男人的聲音。」
「男人?」
「是她的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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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鐘內,我成了一個專業的聽眾,靜靜地聽著小六訴說
對於亞婷的情感,與她們如何開始交往,怎樣維繫彼此間的相處
,如何迴避他人的眼光。
畢竟,同志戀情在任何方面,都較於異性戀情來得辛苦。
我不諱言的說出,其實我對於同志戀情,雖不排斥但也不可
能表示贊同。
要我說:「我絕對支持同性戀者,他們有權利捍衛自己所屬
的愛情。」倒也不難,而且可以輕易出口。
他們當然有權利捍衛自己的愛情,這無庸置疑,在這麼一個
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的時代。
我想先說個故事,這是發生在我朋友身上的真實故事。
我叫他君好了,是個男孩。
君的家中有一個妹妹,和有一個辛苦將他們兄妹扶養長大的
母親,一家三口相依為命並沒有其他的親戚。
但是乖巧孝順的兩兄妹從未讓母親擔心過,怕孩子學壞了什
麼的,他們從小就能體會母親的苦心,而且告訴自己,以後一定
要讓母親開心、生活上無憂慮,從他父親為了外頭的女人拋下他
們那天開始。
就生活物質面,他們做到了。
當他母親盼呀盼的終於孩子們都長大了,大學也畢業了,踏
入社會開始工作賺錢,且兩兄妹的收入都不錯,還買了一棟地坪
五十的四樓透天厝,結束了長達二十年的租貸生活。
本來可微笑讓兩個孩子孝順的母親,卻發現了一件真相,一
個讓她傷心欲絕的;也許你認為沒什麼的事情。
君是個男同志,他的妹妹是個女同志,也就是俗稱的T。
我看過他母親訴說此事時的表情,喪子之痛莫過於此。
當時我想,要是他母親的經歷發生在自己身上時,我會如何?
這種事情怪不了任何人,當然。
只是君的母親當時的表情令人難忘,像是紮實的樹根深深盤
入我心中的土壤,日隔數年使我有了難以改變的觀念。
對於他們的祝福,實不可能。不過要我表現出激烈的反感態
度,倒也不至於。
說句冷漠的話,干我屁事。
送小六回家後,我在開車回到酒空的途中,想著亞亭。
不是想她的人,而是想著她既然是異性戀,又怎會與小六交
往,也許可以解釋成她是個雙性戀者。
我對於這方面的知識非常的貧乏,當然也不可能有多麼中肯
的見解,只是心中有個自以為的答案。也許,亞亭與男朋友分手
的那段時間,是非常傷心的,而且寂寞。
當她被這些負面的情緒團團圍住時,小六適時的出現,給予
她前所未有的感受,以及那未曾嚐過的溫暖,於是淪陷。
而她並不確定那是不是該稱為愛情。
我胡思亂想的這同時,已經到了酒空外頭,冬瓜的臉龐出現
在我的擋風玻璃上,我搖頭。
為自己亂了思緒的腦袋作個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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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可61-30-77-201.static.tfn.net.tw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