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小黑的住所與他碰面,接著我們開車出門買晚餐。
「不管怎樣你應該都要先賺點現金,等到你的生活稍微過
得去了,再去找份你所謂正常的工作,好好打拼去。」小黑
說,接著補充:「隨便燒什麼菜都行,我們那的廚房很好混
的。」
「你怎麼知道我生活過不去?」我問。
「這輛車還在貸款吧。」小黑拍拍椅墊這麼說,我點頭。
「薪水怎麼算?」
「日領。」
「日領?」
「我們賺多少小費,你都有一份。」
「那你們平均一天有多少小費可賺?」
「不管有多少都比你在台北的工作的薪水還多。」
「你的意思是平均下來一天最少有一千?」
「一千?不,一天最少有兩千。」
我們開著車在街上閒晃,想買晚餐肚子卻又都不餓,於
是買了兩杯台灣經濟奇蹟之一的飲料吧的泡沫綠茶,駛往酒
店的方向。
每天都有錢可領這點很吸引人,他所說的金額更讓現在
的我無法不被誘惑,拒絕那種字眼現在的我沒資格出口,我
硬著頭皮接受了小黑的建議了。
反正只是待在廚房。
「對了,那個人為什麼會烙跑?」我問。
「給職棒簽賭害慘了的。」小黑點了隻菸:「也不知道到
底輸了多少錢,只知道確定是跑路了,很多組頭都在找他的人。」
「賭啊…」我不自覺地想起了一些往事。
「是啊,不過我覺得現在都還只是小意思而已,等到世足賽
開踢啊,就更有得瞧了。」
「怎麼說?」
「怎麼說,當然賭得更瘋狂啊,四年才有機會下他一注的
賭局,能不卯起來賭嗎?」
「嗯…」我無意開啟「賭」這話題,更不想接下來都繞著
「賭」字上頭打轉,於是我說:「那個冬瓜也在那上班吧。」
「是阿。」
「嗯。」
「嗯?怎麼突然問她?」小黑的語氣讓人覺得很不舒服,
充滿曖昧的疑問。「難道…你想追她!」
「幹!追你娘!」我語氣激動,「要追她的話倒不如你男
扮女裝來讓我追,說不定還更有女人味一點!」一激動,說
話總是很傷人。
「喂喂,你說話也太傷人了吧,人家一個女孩子讓你給說
得好像個男人一樣。」
「本來就是男人。」我嘀咕。
「算了,不跟你爭辯,反正你認識她以後就會喜歡她了。」
「語氣別太肯定,我對她並沒有好感。」
「小心眼。」
「死屁眼。」
當我們開始以幼稚且低俗的字眼相互攻擊時,車子已經來
到了酒店門口。這店有個氣魄十足的店名叫作「酒空」,我
很欣賞這種韻味。
停好車後,我跟在小黑的身後,像跟班一樣的與他走進酒店。
然後,很突然地發生了一件事;讓我心跳硬是猛然加速,
我看見了他。
我緊握拳頭,朝站在大門口發笑的那傢伙重重揮去,他從
背後取出一支球棒朝我揮來。
「幹!」我喊。
「幹!」他吼。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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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可61-30-77-201.static.tfn.net.tw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