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美好的回憶】
那些美好的回憶彷彿變成了十七歲的我們，結伴成群地走過最光燦的歲月，
我們曾經，曾經為了誰而奮力鼓動心跳，一聲一聲存在於生命中恆久的感動，
無論如何，這一輩子都不要忘了。
我記得那一天是二月的最後一天，天氣晴朗但早晚溫差很大的冬末，天空出現魚鱗般
的雲朵，從頭頂延伸到地平線那麼大的雲朵，瓊瓊看到的時候還納悶著這些特殊形狀的
雲到底是怎麼生成的。
「嘿！來幫忙端食物。」方小楓從忙碌的廚房探出頭喚我們。
我和蔚端出一盤又一盤切好或洗好的生食，透明鍋擺在電磁爐上滾著很清的湯頭，看
到一些細末隨著沸騰的水流上上下下，不停冒出香郁的水蒸汽。
蔚從一盤切成細長狀的山藥中拿起兩小條山藥，左看右看：「大小差得還真多啊…而
且長得都不一樣，肯定是方小楓切的對不對？」
方小楓不好意思地將濕淋淋的雙手在抹布上按一按：「我又不是職業級的，不喜歡我
切的就不要吃。」
蔚順手將那兩條山藥丟進嘴裡：「我沒說不喜歡啊！」
他是說方小楓，還是山藥？
抹布不小心掉在地上，方小楓紅著臉蹲下去撿，之後就不太敢與蔚四目相交，她將一
些不易煮熟的食材先丟進鍋子，收好空盤回到廚房，還在客廳擺碗筷的阿姨對她老公笑
說：
「甜蜜蜜的兩小無猜，好可愛喔？」
匡啷匡啷！廚房傳出一堆空盤摔入水槽的噪音，還有一塊盤子在地上滾了一圈才停下
來，我們紛紛朝裡頭看，只見到方小楓又迅速蹲下去撿的背影，蔚轉回頭，向阿姨笑一
笑：
「我們還不是啦！」
「喔……『還』不是？那意思是快囉？」
「喂！不要故意挑我語病，正經一點啦！」
蔚開始被阿姨和她老公輪流虧起來，我再瞧瞧廚房，方小楓還蹲在地上，雙手拿住的
白色塑膠盤擋在自己面前，進退兩難地害羞著。
不久，阿姨停止作弄蔚，朝著門口方向晃了幾眼：「奇怪，瓊瓊怎麼還沒回來？」
「對呀！快二十分鐘了吧！」蔚看過手錶時間這麼說。
「我去看看好了。」
我拿起外套起身，走出阿姨家，為自己還不夠大方而感到煩悶，見到了方小楓和蔚愈
來愈像情人的光景，說已能坦然相對是騙人的，逃避是我目前唯一能想到的求全辦法。
瓊瓊去買沙茶醬的那家雜貨店只有五百公尺遠，出了阿姨家巷口，再過一條馬路，步
行二分鐘就到了，我一路強烈懷疑她是不是半途想到火鍋料不夠，所以又跑去超市搬食
物。
來到紅綠燈那個路口，旁邊有一群人不知道在圍觀什麼，討論的聲音不小，我在經過
的時候好奇地側頭看了看，穿越人群間的空隙，被他們團團圍住的地面上依稀有幾灘深
紅色的顏料，再朝下一個路口望去，一輛閃著紅燈的救護車正氣急敗壞地朝這裡駛來，
我於是下意識再回頭看看那些又不太像是顏料的液體，有一位好心的路人為我的視線讓
出一個空間，而我，猶如玩了一次捉迷藏，終於見到躺在地上動也不動的瓊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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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可以不殆譬道之在天211.75.214.146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