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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返回秋本家的日子比預計還要晚上一天。   也許是空白了好一段時間的關係,拍攝宣傳照當天一直沒辦法進入狀況,怎麼做都 不OK,那天熬到凌晨兩點才收工,翌日我昏睡到中午起床,然後又是接連三個會議。   跟著秋本先生要去停車場的前一刻,原小姐忽然叫住我,她示意秋本先生先走,劈 頭就對我語重心長:   「如果沒有心要做下去,就不要勉強,妳應該知道事務所還有很多人可以取代妳, 重點是,妳要不要把握自己的機會。」   「……我知道。」   不虧是原小姐,什麼都瞞不過她。   「還有,關於秋本……」   拓也?   「怎麼了?」   她遲疑了,原小姐很少會有遲疑的時候,她自己也覺得好笑地搖個頭:   「沒什麼,大概是我多心了。」   就這樣,我坐上秋本先生的車直奔回山梨縣,森林果然如我想像中覆蓋上厚厚的一 層雪,地上也是,穿著長靴的腳走過,就會留下深深的白色鞋印。   拓也並不在。   我回來的那天是12月30日星期六的中午,聽說他一早就跟班上四五名同學到夏美 家參加讀書會,為明年的大學考試來個集訓,夏美家很有錢,房子很大。   秋本先生從今天起一直休假到過年結束,秋本太太顯得十分開心,這兩天都準備豐 盛到根本吃不完的晚餐,我一面努力吃掉碗裡的菜,一面偷聽他們夫妻平凡的恩愛對話 ,其實大部份都是秋本太太在講,秋本先生只是偶爾「嗯、喔、是嗎」這樣地接腔。工 作的緣故,秋本先生經常穿著體面西裝,如果不說,根本看不出他是司機,而是一位富 具成熟魅力的男性,可惜木訥了點,一開口就會破功了。   以後的拓也應該可以在現在的秋本先生見到幾分影子吧!   視線一轉,觸見餐桌斜對面的空位,心房上的空洞彷彿又擴大一些。   除夕早上,夏美來了電話,說是晚上大家約好要去神社參拜,問我要不要一起去。   她在講話的時候,透過手機,可以聽見那邊拓也說話的聲音,有不少人都在,熱烈 爭辯著一樁歷史事件,我幾乎沒在專心聽夏美說了什麼,只在乎那個隱隱約約又不時被 打斷的拓也的聲音。   「那就十點鐘見囉!」   夏美原本要掛電話了,沒來由又多問一句:   「啊!秋本在這邊喔!妳要跟他說話嗎?」   「咦?啊……」我登時慌亂了一陣子:「我……不用了,我沒什麼事。」   真的沒什麼事要找他,我只是想念拓也,只是那樣而已。   我獨自躺在榻榻米上,舉高手數起天數,一、二、三、四……啊!已經快一個禮拜 沒見到他了,這似乎是我們第一次這麼久沒見面。   轉過頭,摺疊好的藍色圍巾安放在手邊,我緩緩移動手指,眷戀般撫摸它柔軟的毛 料,拓也曾經留在上面的體溫早就退去了,可是,那天所發生的美好感動至今只要一想 起,便在心底暖暖地發燙喔! -- 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可以不殆譬道之在天211.75.214.1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