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著星空的小河閃閃發著光。
坐在河邊的兩人沉默不語。
「對不起……」打破沉默的是牛郎,「養牛郎這個工作除了養牛之外
還要負責遊行的秩序,大部份的人都是騎牛,要是牛突然發狂……那
後果不堪設想,我一定要回去。」
牛郎知道自己突然開口要阿布將絲巾還他,的確太直接了,但他又想
不出其他的方法。
「你是因為知道絲巾在我這裡,所以才對我這麼好的……」阿布紅著
鼻子。手中緊緊握著的,便是牛郎的絲巾,她早就打算把這次的烤肉
當成送別會,然後她會拿出絲巾,和牛郎道歉,最後目送牛郎離開。
但她沒想到牛郎早就知道,而且還可能是為了絲巾才接近自己。
「姑娘……」牛郎不曉得阿布會有這樣的想法,傻愣在原地不知道該
如何開口解釋。
「還你。」阿布將握在手中的絲巾往牛郎身上丟,然後便跑回家去了。
牛郎傻傻待在地上,為了烤肉而升的火慢慢熄滅,只剩一點火星還不
肯面對命運般的殘喘著。
他看著絲巾,微微一笑,是該回去了。
躲在房裡的阿布流著淚,不斷往門口張望,她希望能夠聽到有人來敲
門的聲音。
「真笨,早知道就跑慢一點了……」阿布哭著,手上拿著一匹摺疊得
整整齊齊的布。
「早就該想到了,他是天上的人,一定會算命,一算就知道我偷拿他
的東西了嘛!」阿布想著,「但是,他人真的很好,沒有揭發我,還
願意陪我……」
「但是都結束了吧。」想著想著,她又哭了起來。
「嗚……人家對我那麼好我態度還那麼差,真是笨蛋。」
阿布一整夜就這樣不斷地想著,不敢閤眼,她擔心要是牛郎敲了門她
卻睡死,那不就錯過最後說話的機會了嗎。但牛郎沒有來敲門,那夜
靜得出奇,連蟲鳴都沒聽見。
「他一定是,討厭我這個小偷了。」阿布下了結論,然後哇哇大哭。
在房裡跪坐了一晚的阿布看見了透過房子縫隙灑進的陽光時,終於死
心。
「牛郎走了,對啊!他那麼趕時間,一定走了。」阿布喃喃唸著,她
還是要獨立才行,不然不就白費了牛郎的苦心。
看著一旁摺疊整齊的布匹,她輕嘆了口氣。
「河神、石頭公和樹神都在等我呢!」阿布拍了拍自己的臉頰,然後
準備站起來。
「唉唷喂呀!」接著她像是被推了一把似的倒在地上,「唔……腳好
麻。」
突然,房間亮了起來。
「咦?妳在幹嘛?」站在門口背對著陽光的,正是牛郎,他的頸子上
繫了絲巾,就像那天從天上摔下來一樣。
「啊?」阿布一臉茫然,她用怪異的姿勢倒在地上,糟糕的是還爬不
起來。
「我還想說妳怎麼沒有出來餵蛋蛋咧!原來是在做新式體操。」牛郎
笑笑的將阿布拉起,表情還是像平時一樣自然。
「你……你你你……」阿布臉皺了起來。
「我?我我我,怎樣?」
阿布不曉得該把自己的情緒定位在何處。見到牛郎還沒有離開,她固
然是很開心,但是前一刻才在為了他的不告而別而難過傷心,這一刻
她懷著滿腹疑問卻不曉得該從何問起。
「我想跟妳說一些話。」牛郎的手指輕拂著阿布哭得紅腫的雙眼。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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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時候想要低調卻很難 因為我有某種的不平凡
」
P_happyba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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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 222-251-70-195.cm.dynamic.apol.com.tw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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