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有沒有曾經很在乎很在乎過一個人,在乎到一種很瘋狂的地步?」
他凝望著遠處的海,眼神很空很空,彷彿沒有焦距似的,
手中刁著一根煙,抽了一口之後任憑它燃燒到完沒見他抽過第二口,
在這一根菸的時間裡我們沒有任何的對話,寂靜到連彼此的呼吸聲都聽得到。
我在他的身旁靜靜的坐著,不敢打斷他的思緒,
雖然現在是傍晚,可是在炎熱的夏天當中感受不到些許的涼爽,
不知是因為炙熱的夏天讓我感到煩悶,還是因為我們之間的沉靜,
很悶,有股說不出口的壓抑感。
「曾經,我很愛很愛一個女孩,我認識她的時候,她跟妳一樣只有17歲,
而我那時20歲,在補習班打工當助教,所以認識了她。」
他又點燃了一根煙,依舊只抽了一口,不同的是這次他轉頭看了拍拍我的頭笑著說。
「妳知道嗎?每次下課她總會留下來,一股腦的跑過來我身邊問東問西的,
即便我正在幫其他的同學解答問題,她也會帶著很甜笑容說沒關係,
在一旁安靜的等著,有時候忙了點,她總會等上半個小時左右,
卻也沒有任何一句怨言,這樣的女孩,讓我很好奇。」
說著這段過去的他,臉上的笑容看起來好幸福,
可是眼角卻泛著淚,我不知道這段過去帶給他的是開心抑或者是悲傷,
只是,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又重重的吐了一口氣,
好像要把壓抑在心中的煩悶吐光光似的。
「傻瓜,跟妳說這些好像還太早了。」你笑著捏了捏我的臉頰說著。
「我準備好了,你說吧!」我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
好像在為我不那麼有勇氣的心戴上面具。
你笑了笑,點了第三根煙。
「記得第二次月考過後她拿著考卷過來跟我說,她數學進步了很多,要我請客,
我依舊清晰的記得,那次的月考她考了87分,跟第一次比進步了不少,
月考前我曾答應她說如果她進步很多我就請客,
沒想到她真的有認真唸書進步那麼多,於是我就很爽快的答應帶她出去吃東西。
那一天我們吃的很開心,她說下次月考要是她考的比這次高的話,要我帶她出去玩,
我說好,現在回想起來,也許當下我對她就已經有好感了,才會這麼爽快的答應吧。」
他深深的抽了一口煙,吐了一口很長的氣。
「後來呢?」我撐著頭問著。
「後來?後來我們就在一起了,我對她展開了攻勢,她也答應了,
對我說著其實她早就喜歡我了,只是在等我主動,很好笑吧,
一個助教跟一個高中生,相差三歲的我們其實不算什麼,
只是在補習班我們非常的謹慎,不讓任何人知道我們的戀情,那年暑假她升高三了,
換了一家補習班補全科,課業的壓力,家庭的壓力,我們見面的機會越來越少了。」
說到這邊的他神情有點落寞,眼神再度凝望著遙遠的海的那端。
「你不會想她嗎?」
「想,怎麼不想,只是為了她好,我知道我必須壓抑著想見她的心情。
於是我每天寫一封e-mail給她,問她過的好不好,
把我發生的事情讓她知道,只是大三的我專題也很忙,也沒什麼時間可以陪她,
頂多某個假日可以抽看去看她,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寫信給她,
一開始我幾乎兩三天就可收到她的回信,漸漸的變成一個禮拜、
兩個禮拜才收到一封,後來,我就再也沒有收過她的信了。」
「怎麼會?」我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看著他,曾經那麼相愛的戀人,怎麼可能?
「她背判了我。」他壓抑著自己的情緒,試著平淡的說出這五個字,
但我感覺的到他的悲痛。
「我後來才轉而知道她交了新的男朋友,跟她同年紀,學校同學。
理由是因為他可以常常陪她,而我,卻只能偶而陪伴她。
不能常在她的身邊,所以她選擇了那個男的,背叛了我。」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不停的擦拭著落下的淚水,
為什麼鼻頭有股酸酸的感覺?為什麼心有股刺痛的感覺,曾經很愛很愛的戀人,
因為這麼輕易的原因就可以分開?
「我開始不停的傷害自己,割腕,吃安眠藥自殺,不吃不睡,
告訴她我有多愛她,就只為了挽回她的心。
只是她始終不屑一顧,只是淡淡的對我說著那都過去了,她已經不愛我了。」
他伸出了他的左手,上面滿是傷痕,我看了好心疼好心疼,眼淚不停的滑落。
「妳知道嗎,到最後我終於知道,無論我做再多傷害自己的事情,
再多感動的事情都挽回不了她的心,現在的我對於她只是像蟑螂一樣的厭惡,
而不再是當年那個她深愛的補習班助教了。」
「恩……」我不斷的哭著,無法停止我的情緒,好痛好痛,為什麼我的心會那麼痛。
「小海,妳要記住一點,無論妳多麼愛一個人,當她不愛妳的時候就是不愛了,
妳做再多傷害自己的事情,也挽回不了對方背叛妳的事實,
要多愛自己一點,知道嗎?」
他拍了拍我的背,示意我別哭了。
我的心好痛好痛,可是我知道我的痛是不會比他曾擁有過的痛還痛的,
原來愛,這麼的沒價值。
#曾經,我很愛很愛一個女孩#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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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不過是想找個守護我的天使,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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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為什麼你卻吝嗇於施捨你該有的魔力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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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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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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