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是我們唯一僅有的。
那如果……
當青春走過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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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ａ很不好的那一年，被小ｂ遇上了。
清晨的街很靜，除了幾張被人丟棄的廢報紙隨著風，有一搭沒一搭的轉。
「媽的……」小ａ低咒著，踢著地上的碑酒罐，那是他方才飲盡的。
碑酒罐滾呀滾的，落在小ｂ的腳邊。
「怎麼又是你？」小ａ哀嚎，那表情像是看見了髒東西。
小ｂ燦笑，太陽還沒跑出來，小ｂ已滿臉陽光，似乎沒被小ａ的惡給影響到。
「喝不喝？」小ｂ晃著手邊方才買來的豆漿，那表情姿態像救世主。
可小ａ不需要，小ａ需要的，是小ｃ，一個才被他甩掉的不久的女生。
而小ｃ，不久前，才巴在小ｂ的身上尋求愛情。
那女人濫交，濫情，可小ａ愛。卻又丟不下身為男人的面子，在小ｃ巴到小ｂ
身上的那一刻，小ａ當著大家的面，把小ｃ給甩了。
小ａ略顯狼狽的臉上長出了些微的髭，那樣使還是少年的他帶點男人的氣味。
小ａ以前是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可遇見了小ｃ，像染上了毒，小ａ的課業一天
壞過一天，連小ａ的父母都放棄了。直嚷著不要這個孩子了。
可畢竟是自己生的小孩，小ａ有些時候撐不下去了。家門前的盆栽裡，總有錢
可以讓小ａ又在外頭混些日子過活。
而這些，小ｂ都看在眼裡。可沒說話，沒認同也沒反對。
小ａ跟小ｃ到哪，小ｂ也尾隨著。
「你是背後靈呀！」小ａ碎唸，走了一段路，小ｂ還是拿著一杯豆漿跟在他身
後。
這種情景，日復，一日。
小ｃ愛混夜店。小ａ老愛暱稱著小ｃ花蝴蝶花蝴蝶。
小ａ老笑鬧著叫，可小ｂ知道的，那一邊笑著，心裡可淌著血。
因為那隻花蝴蝶總愛往別人的懷裡鑽。
關於小ａ，小ｂ再了解不過了。而小ｃ全然不了解小ａ，只知道小ａ是喜歡她
的。這樣對小ｃ而言，就夠了，小ｃ只要人家愛。其他的情感由小ｃ看來，都
是負擔，多餘的。
而小ａ想給小ｃ的，遠比多餘的還要多更多。
小ｂ知道小ｃ要的是什麼，可小ｂ永遠都不會跟小ａ說。
說實在的，小ｂ再希望不過小ａ跟小ｃ分手了。
「我能接受ｇａｙ，可不代表我必須是。」小ａ耐不住悶的，回頭對身後的小
ｂ吼。
小ｂ愛小ａ，在小ｂ認識小ａ的沒幾天，小ｂ就說了。
而小ａ吼的這句話，小ｂ一直聽在耳裡，忘在心底。而小ａ在小ｂ不再為這句
話受傷的那刻起，小ａ便有事沒事的把這句話掛在嘴裡了。
小ａ不知道的，那不是不受傷。是偽裝的堅強，沒得選擇的堅強。
小ｂ對小ａ之間的期待，早在小ｂ身為男兒身的那一刻，就被判出局了。
「我知道。」小ｂ笑，回應小ａ的。又伸手遞了一個饅頭給小ａ。
小ａ本來不想接的，可肚子誠實了。他微紅著臉，收下了，放進嘴裡啃的。
「那你到底要跟到什麼時候？」小ａ故作不耐的喊。
其實多半時候，小ｂ是安靜的；而必要的時候，小ｂ又能解決問題。小ｂ給的
愛，是溫柔，可那不是他要的。
小ｂ笑，話沒說出口的。
跟到不愛的那一天，或許，他就會離開了。
＃
小ｃ很漂亮，適合交際的。
除了在小ａ眼裡，小ｃ有其存在的珍貴，其他多半的人，大多把小ｃ當作一種
點綴的裝飾，不算生命。
小ａ的珍惜，小ｃ不需要。於是小ｃ現在賴在別人的懷裡。
小ｂ笑了，很多事情，一開始本來就沒有出路的。
像小ａ站在角落看著小ｃ的隨便；像他站在小ａ的身邊看著小ａ將殘害自己。
角落煙霧瀰漫，早己看不清彼此的表情了。
要說小ｃ壞，這也難怪。
早在小ｃ初上國中的那時，心裡便被自己的父親撞出了個大洞，又或許更早。
反正都不重要，小ｃ已經是現在的小ｃ了。
小ｃ的心，那個很大很大的洞，誰也填不滿。
在小ｃ將自個兒的身子更往身旁的男子挨進時，小ａ終於扔下煙蒂往前走去了
。
小ｂ挑眉，沒跟向前去，只是向吧台的人要了藥箱在一旁候著。都是熟面孔了
，吧台的人也給的痛快。
果不其然的，一會兒，小ａ帶著一身傷的回來了。
可這次算是成功了，他牽著小ｃ走來。
「我的事你管不著。」小ｃ說話了，連帶著，甩開小ａ的手。
「是妳的事，我就管的著！」小ａ吼回去，太大的動作牽動受傷的嘴角，他吃
痛的悶哼了聲。
「活該。」小ｃ哼道，隨即跳上了高腳椅。甜甜的跟吧台的人要了一杯酒。
那表情看的小ａ又是一氣。
小ｃ對誰都好，就只對小ａ蠻。
小ｃ習慣穿的暴露，她說過了，那是女人的本錢。即使是大冬天，小ｃ也穿的
少，除了那左手手腕包的死緊外。
而小ａ小ｂ都知道的，那是一道道的疤痕。
小ｃ喜自殘，抗壓力低，每每拿痛來餵寂寞。小ａ阻止過了，可勸不了，便放
任了。因為小ａ知道的，小ｃ只是作作樣子，只是希望有人可以跳出來阻止她
。然後她就會停手，就這麼簡單的重覆再重覆。
這個時代，哪個人不犯病呀？小ｃ也只不過是云云眾生的一枚而已。
要小ｂ來看，小ａ的病也重，太過執著於一個壓根不要愛人的女人。而像他，
或許在某些人的眼裡心底的，本來就是不正常的人。
小ｂ嘆了一口氣，拿起雙氧水便要往小ａ臉上抹去，小ｃ又在一旁怪叫了。
「可真關心他呀……」小ｃ眼微挑，很媚。「像你這麼好的人，很好愛吧？」
小ｃ問，姿態一貫的輕挑放肆。
小ａ聽了小ｃ略帶勾引的話，是對小ｂ的話。他眉一皺，拍掉小ｂ的手。
這種相處，也是重覆再重覆。
哪來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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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搞不懂，像他那樣沒用的男人你老跟著他幹嘛？」小ｃ媚眼微挑，向吧台
要了一杯酒，那聲音微啞喃喃，很媚的。
可惜用錯了人。
小ｂ笑了，推開小ｃ偎過來的身子。
「那很好呀。我們都沒有用，合該在湊合在一起。」小ｂ聳肩，那潔癖的性子
讓他無法忍受小ｃ身上那太過的香水味。
早些時候，小ａ受不了小ｃ的無視，便轉身離去了。小ｂ沒跟上，因為小ｂ知
道，人都需要一些獨處。況且小ａ能去的地方不多，多伴是隨著小ｃ打轉的。
小ｂ猜，小ａ……大概是拿著酒到ｐｕｂ後頭的小巷為什麼買醉了吧……
「哼。」小ｃ微嗤，不認同。
「說到底，他這麼無用，還不拜妳所賜。」小ｂ笑，那笑看在小ｃ的眼裡不像
笑。
「欲加之罪。」小ｃ將酒一口飲盡。沒人這麼喝調酒的，那該慢慢品嚐。可小
ｃ一口飲盡了，有種豪邁的俐落，那乾脆勾得路過的人魂兒飛。
「我可沒像他這麼沒有用。我生活靠自己，哪像他，吃喝穿都靠家裡的人，像
個沒斷奶的娃兒。」
「靠身體呀？」小ｂ說的無情也直接，小ｃ愣了一下，那眼微暗，可又笑了。
「是靠自己。」
小ｂ毫無掩飾的揚嘴笑了，是嘲諷。
小ｃ看的入迷，倒也忘記氣了。
「他愛妳耶……」小ｂ搖頭。
「那倒不如你愛我。」小ｃ回嘴，仰頭又灌了一杯酒。
小ｂ沒阻止。不愛惜自己的人不值得別人愛惜。
可有人可看不過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回來的小ａ一臉憤的。
「你就不會阻止她嗎？！」他吼，一把搶下已然空的杯子。
「我不用你管！」小ｃ皺眉。這句話，重覆再重覆。
小ａ不是不懂，是不想懂。
懂了心會碎。
他怎麼這麼愛這個女人，怎麼這麼愛？
「我要是你，我不會來這裡的！」小ｃ吼，小ｃ不可能醉，沒道理醉。可是說
出來的話誰也沒能聽懂。
而裡頭的執念很深。
然後小ｃ往椅子下頭栽了下去。
是暈了。
為什麼暈？
是酒，還是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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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要是我，妳大概也會像我這樣的愛上妳吧？」
小ｃ倒下了，ｐｕｂ裡喧鬧依舊。
除了小ａ一個人的擔心自喃，連小ｂ也顯得漠不關心。
然後小ａ說話了。
小ａ的一舉一動總能牽動小ｂ的注意力，小ｂ因為這句話，停滯多時的腦子開
始轉動思考。
無奈。
你要是我，妳要是我？
誰能是誰呀？
「那你要是我，你大概會也會像我這樣的愛上你吧？」
小ｂ說話了，那眉微愁，一句話絆住了三個人，註定的糾扯。
小ａ聞言，扶住小ｃ的勢子一愣。那沉默化不開，他他她，只能站在自己的位
置上，半點不由人。
「開玩笑。」小ｂ開口了。小ｂ的個性不算好，可畢竟這個人是愛上然後還沒
過的，怎麼捨得為難，怎麼捨得？
小ａ啞然，那嘴巴張張閉閉，卻吐不出一句話來。
「她怎麼可能不喜歡你呢？」小ｂ盯著眼前酒，不看小ａ的，那話語由嘴吐出
。小ａ知道，那是對他講的。
「我和她太像了。」小ｂ頓了一下。「喔，不。她比我糟糕很多。」小ｂ的身
世，小ｂ的從小生長的環境，與小ｃ有許多雷同。
可那性子，一個天，一個地。這樣的形容不是誰比誰好，只是在強調那差別。
小ｂ不在意的事，是真的會不在意；而小ｃ習慣把話說的灑脫，卻老讓自己陷
在那情緒裡。
小ｃ老嚷著不愛小ａ，老嫌小ａ煩。真正不在意的話，小ｃ她又何必老在小ａ
的面前上演一齣齣的香豔浮靡呢？
在這感情裡，小ｂ只是單方面的愛，沒有互動的。
所以看的清。
「她喜歡我？」小ａ愣。
「有些話，我不會說第二次的。」難得的善心被質疑，小ａ驚喜的表情看在小
ｂ眼前，怎麼看就怎麼刺眼怎麼痛心。
若小ｃ還不懂把握，誰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事？
或許有些痛太痛了，總得該片刻的對自己誠實，像是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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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懷疑，就是結束了：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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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vting:推薦這篇文章 [05/0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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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在 05/04/06 1:33:10 從 203-67-214-37.adsl.dynamic.seed.net.tw 修改這篇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