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沒有錯,錯的是妳。是妳沒辦法接受這個世界!」
大雨中,旺伶扯住綠希的往下墜的勢子。滂沱中,她們的表情模糊,只有眼淚
看的見。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綠希哭了,哭很久了。可這聲音,到現在,該聽見
的人還是沒有聽見。「這世界到底怎麼了?」綠希偏頭,問的好傻好傻。那淚
盈眶又落。
「這個世界沒有了怎麼了,世界該是偉大的,它包容了好多好多的人。世界沒
有錯,錯的是我們,是我們不能接受這個世界。」旺伶皺眉,沒力氣了。
三十幾層的高樓,她們的傷心也沒有辦法昇華。只是又被氣壓逼的更無法呼吸
。
「這樣愛不對嗎?」綠希問。兩個女人這樣背著護欄坐著,護欄外,是天空,
是地面,是車水馬龍。綠希愛的人,也在這兒護欄外。
在這護欄外愛著另一個女人。
「一對一的愛,不對嗎?」綠希又再問了一次。該是對的事,為什麼說起來可
以這麼的遲疑?
「沒有不對,只是很多人覺得沒有錯。」綠希愛的人,也曾經是旺伶愛的。旺
伶揚起手,綠希淚眼朦朧中,看到的,是被雨水淋溼的手腕。水蜿蜒而下的,
是交錯的疤痕,一道一道的,很醜。
「他曾經關心過的……」旺伶說,聲音也模糊了。
太大的雨不止,她們倆像是泡在水裡般的,卻無法窒息。
「啊啊……這道是紀念妳的出現耶……」旺伶指著一道淺淺的疤痕。旺伶和那
個他的愛情裡,總是重疊了許多人,包括綠希。
旺伶用了最傻的方法留住了他,每當他要話別離的時候,旺伶拿著刀總往手腕
抹去。
『留下吧、留下吧,你走了,我就跟隨。』或許他早就想離開很久了,旺伶知
道的,是她太強求。
於是她疤痕一道一道的劃,最後,他也不在意了。於是疤痕也越來越輕。旺伶
知道他的不在意。
「伶……」綠希哭,再哭。
她們的愛情好苦。
「妳打了電話了吧?打了電話告訴他妳要死了吧?」旺伶說,笑了。笑了,可
是淚在流,順著雨水的痕跡,落入了揚笑的嘴。「很失望吧?是我來了。」
綠希偏頭,她的愛情到盡頭了。而旺伶呢?
「我和他還在一起。還住在一起,無聊的話,還可以一起上床。」旺伶說,只
是陳述,綠希開始乾嘔。
卻吐不出來。
「妳怎麼可以忍受?怎麼可以?」綠希抓著護欄,站了起來。那腳微顫,彷彿
現下支撐下去的每一刻,都是用盡氣力的。
連呼吸都顯得累。
旺伶見狀,沒什麼反應,只是從口袋裡掏出了涼煙。咬在唇間,咬著,也只能
咬著。或許她們都像這被淋溼的煙草那麼的不值。
然後到最後會發臭腐爛。
「怎麼不可以?為什麼不可以?」旺伶偏仰頭,直視綠希低下的頭,那目光交
接。
「問這以前,妳該先問的,還愛嗎?還要愛嗎?答案不是否定的話,那還有誰
離的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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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泥們這些俗人唷唷唷 )) 我只是站在河邊,
( ▂▄▅█▆◣◢ ) ) 對著一堆石頭 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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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BLOG http://www.wretch.cc/blog 安西教練 我想寫日記 嗚嗚o志於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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