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能愛撫】－15
我沒有忘記我這趟旅行的主要目的，只是半路突然多個病人拖住自己，讓我行程
延後了幾天。
冬天的恆春半島撇開落山風不談，除了暖陽、熱情、和海水之外，最吸引人的就
是四重溪的溫泉，與其去北投冒著冷天泡溫泉，還不如在這裡邊曬著太陽邊泡熱湯來
得溫暖。
「你身體不舒服要趕緊跟我說，我才能趁早拖你上岸。」
理所當然的，那個拖著感冒的人也跟來了，叫他好好躺著休息他偏不肯，病還沒
好得很完全，還不認份。
「你放心。」
他靠在我身旁淡淡的扯開笑容，手環過我的肩膀收緊，一點也不擔心過分親密的
動作被別人看見，先生，這裡是公共浴池耶!
「你放開我。」
我不自然的扭動身子，已經可以察覺到旁邊歐吉桑的異樣眼光了。
「不要。」
他變本加厲的更靠了過來，溫熱的水中是他發燙的體溫，看樣子他真的不在乎旁
人的眼光，作勢要把我強壓在岸邊。
「別鬧了，真的有人在看。」
我試著推開他，可是不像幾天前的病弱，現在他哪是我推得動?
「別管他們。」
他的擁抱將我的視線擋住，要我單純的只享受溫暖，什麼都別管。我不想管卻還
是聽到泡在同一浴池的人正竊竊私語，「你看現在的年輕人怎麼這麼不穩重啊?」、
「這跟本是變態嘛!」、「有沒有病啊?會不會傳染?」之類的話，雖然不想在意，但
聽在耳裡實在刺耳。
「夠了吧?不想被染病就快滾，我們等一下要在這裡做愛囉。」
沒想到關震慎轉過去對那些人放話挑釁，臉上帶著銳利的目光，他知道那些閒言
閒語我會在乎，所以替我出了口氣，被他緊擁在懷裡的我看不到其他人的表情，但卻
還是感到一股快意閃過心頭。
耳邊又傳來一陣唏噓，過沒多久浴池還真的只剩下我們，其他人都閃避開了。
「你幹麻嚇跑他們?」
「這樣就變成兩人浴池啦。」
他陽光般的笑容在我面前漾了開來，溼漉漉的短髮蓋在額前，我才想起這是我們
第一次除了做愛以外的坦承相見，他好看的雙眼與身材會讓人著迷。
「你可別真的想在這種地方做愛，到時候你失水過多我也不管你。」
我警告他別做傻事。
「我只是嚇他們的，做愛晚點回飯店再做。」
他低頭親吻我的額頭，動作是輕輕柔柔的，他把我當寶貝在呵護嗎?
「你喜歡我嗎?」
在一連串的親吻過後，他問了這個我從沒想過的問題，我知道他喜歡我，可是我
一直都逃避著去面對這問題，我沒把握我能不能喜歡人啊。
我沒辦法回答他，看著他的眼睛，我可以說我喜歡那雙眼睛，還有喜歡他低沉又
好聽的聲音，甚至，我喜歡跟他做愛，可是，要說喜歡他，我卻答不出口，我可以喜
歡這個人嗎?我可以嗎?
「需要想這麼久嗎?」
他揉亂了我的頭髮，眼底盡是包容。
「不要問這問題好嗎?」
我又習慣性的想逃避問題，撇開頭，我不敢正視他的雙眼。
「我想得到你的答案，至少，要讓我知道能不能喜歡你?」
「現在才問能不能?是誰硬纏著我不放?是誰沒經過我同意就買我合約?是誰愛當
跟屁蟲，感冒還沒好又跟來泡溫泉?已經說了不准說『喜歡你』，是誰還不怕死的一
直說?」
竟然都已經把我整個人的情緒搞得翻天覆地的了，還在問能不能喜歡我?一氣之
下，我在水底狠狠的踹了他一腳。
「是可以?還是不可以?」
不怕死的繼續追究，被我踹了還反過來把我抱得更緊，全身上下都貼住我，太熱
了，溫泉已經很高溫了，還來個體溫高的人在溫泉裡對自己摟摟抱抱，我等下上岸一
定會失水。
「喂、放、放手啦!我說過不准再說那三個字，不准再提!」
我想掙開他的懷抱，沒想到這個病還沒完全好的人力量竟然還不小，死都掙不開。
「我偏要說，我喜歡你、我喜歡你、我喜歡你、我喜歡你、我喜歡你…」
他低頭，故意在我耳邊用好聽的嗓音講，一次又一次，像是在催眠，原本我以為
我又會無法控制情緒，沒想到這幾個字像咒語般迷人，也會讓人聽了出神。
「你說喜歡我，可是你懂什麼是愛嗎?」
我伸手貼住他的唇，要他別再說了，他反而咬起我的手指，眼底閃過一絲愛慾的
味道。
「我父母在我小候說過愛我，卻又為什麼最後卻遺棄我?什麼是愛?把我丟棄算是
愛?還是強逼著我做愛才是愛?或者利用完就踢開我是愛?哪種才是愛?你倒是說說看啊
?」
我知道我在咄咄逼人，也是在發洩，眼淚流不出來，但我的嘴成了出口，也成了
利刃，就是要重新挖傷疤，自虐的痛才算發洩。
他沉默的看著我，任憑我發洩，只是緊緊的抱住我，吻我的肩膀，手指輕輕撫著
我的背，觸碰那對翅膀。
「我不懂愛。」
他嘆了口氣，承認。
「可是你知道嗎?做愛就像一種祈雨的儀式，人們都不懂為什麼雨總是不下，也
不知道祈雨是否真的有用，甘霖是否會真的降臨，但那是一種寄託，是一種期待。做
愛也一樣，做愛就真的懂愛了嗎?還是做愛就真的會得到愛?我們都不知道，所以只能
藉由做愛，偷偷窺探一點點愛的原點，期待能了解更多。」
他像在哄小孩似的跟我說了一堆比喻，可是我還是不懂，什麼是愛。
「你不要說那些我聽不懂的話。」
某程度來說，藝術家的想法還不是輕易就能了解。
「我的意思是，別想太多，愛很難懂，但是做愛很簡單。」
他在我面前愛昧的笑著，手已經在我沒察覺的時候往下探，我這才終於清楚他在
想什麼，他想做愛!
「笨蛋!這裡是公共浴池!還是溫泉!我不想昏死在這裡!」
我出手制止他，可在這種溫度中，慾望一旦被撩起就很難消退，我不能這麼輕易
就失去理智，住手…。
「那我們去公廁好了，忍回去飯店傷身。」
他一把將我抱起來，包了大浴巾稍微禦寒一下，便直直地往公廁走。
「那裡會有人!」
我提醒他，要他打消念頭。
「門關起來就沒人了。」
他露出笑容，臉上散發著無比的愉悅，這下子我是阻止不了他了。
愛是什麼呢?
像雨一樣?
所以需要愛而做愛像祈雨?
所以做愛可以得到愛?
該死，我頭好痛，我還是沒有得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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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裡糊塗，跌跌撞撞， 過了二十年。
│ 悲傷難過的事情記得太多，而 短暫的快樂 卻再也﹎抓﹎不﹎到。
│常告訴自己，要 慢慢 邁開自己的腳步，卻還是踏著 凌亂 的﹎步﹎伐。 │
│ 看似混亂，但 我在 │
└────────────── ﹎﹎ 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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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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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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