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三〉
哇…好大好熱鬧的城市！寬敞的石舖地面、整齊的街道、來來往往的人群。白色招牌
上什麼新鮮名詞都有，還有穿著各式各樣服裝的人們。比起沙漠城夢羅克，中央主城
普隆德拉的面積大很多，露天商店也比較有秩序。
「淚痕你看！好奇怪的帽子，像小丑的……咦？」
回頭，他早就淹沒在人海中，找不到了。
「淚痕－ 淚痕－ 你在哪？」
耳邊忽然出現他細微的聲音：「妳跑哪去了？別到正中央，有人在放怪，快來我們剛
才的地方。」
放怪？城市裡不是很安全嗎？怎麼會有怪物？
才剛這麼想，巨大的黑影就籠罩住美麗的白色石地板，轉頭一看……
一個有著妖豔身形的女性，像從平面長出來似地，高高掛在一張紙牌上。面目猙獰、
眉毛若血色的蝴蝶張舞、藍紫的身軀伸出鐵鏈無法束縛的奪魂之手…下一秒，身邊噴
出無數的紅色鮮血。我還來不及反應，就看到有個紫黑的死神在我頭頂閃過。宣告完
無權戰鬥的同時，我就已經躺在地上，完全動彈不得。
「海靈，逃出來了沒有？」
「沒耶，我倒在地上沒辦法動…」身邊繼續有人倒下，有幾個騎大鳥的人開始追那張
紙牌，還有幾陣紫色的旋風尾隨。也有人好像在治療傷者，一直聽到倖存下來的人們
感謝聲。
「天啊…該死的JOKER（鬼牌）。對不起，我沒顧好妳…」
「我現在該怎麼辦？」這可是頭一次遇到的意外狀況。
「去找卡普拉姐姐吧！西門見。」
「耶？那我是不是要重新開始練？」我可是花了好幾個小時才練到現在這樣欸！
卡普拉姐姐們己經在以商業化的口吻召集所有受傷的人，回到自己在她們公司登記的
服務處休養。大家都在叫『趴得很冤枉』，剛開始還不知道那是什麼？後來才曉得『
趴』就是HP值為零，躺在地板上不能戰鬥的意思。
像我剛才那樣，有個黑色死神冒出來，並且動彈不得，就是簡稱為『趴』。
「別緊張，不會的…」自責的口氣，還帶著很深的無奈。
街上終於平靜下來，人們互相慰問著。看到這種景象，有種難過的感覺……
「淚痕，有職業能救人嗎？」
「有啊，就是服事。怎麼了？」
「嗯！我馬上到西門去。」
向卡普拉姐姐報上我的名字之後，選擇重新開始，又回到……
…黃沙遍地的…城市？？
「我好像回到剛才那個沙漠城了耶？」
彷彿聽到石化的聲音，還『咚』一聲倒在地上。
「我、我…去接妳……」
「不用了啦！你還要花錢…」
「妳自己回得來嗎？」句末連續三個眼死光，讓我對自己的擔保也開始心虛。
不久，他就出現在沙漠城中央的水池廣場，氣喘噓噓地拖著長袍走來。
「對不起，我們可能要走路回去了。」
「啊？」我驚訝地看著他大剌剌坐下休息，甩開額前的頭髮：「我現在只剩400z，除
非找得到飛多人的飛機…不過不太可能。」
雖然頭髮蓋住臉很酷，但當我終於看到他真正的長相時，忽然呆住了…
稚氣的臉龐上，是一副認真而成熟的眼睛。沙漠之城過大的風，卻不曾吹亂他的髮，
反而更顯出銀色在陽光下的閃耀奪目。
他注意到我在看他，發出有點尷尬的傻笑：「怎麼了？嫌走回去太遠？」
「不是，我只是在想，你有的時候好像特別沉默……」
「妳說，妳要當服事嗎？」打斷話題的口氣，淚痕已經起身往沙漠城北門走去。
「嗯。」我知道，才見面沒多久就在管人家的閒事，是很沒禮貌的，也只好乖乖緘口。
他開始講很多這個世界的注意事項，還有很多制式化的東西，口氣像是我們就要從此
道別…我不知道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所以也只能一直回答『嗯』而己。
「妳很特別……」
「啊？」最後竟以這句話結尾，出乎我意料之外。
「不管妳服事要練哪種類型的，甚至反悔去練別的職業…別忘了，這是遊戲。我不希
望見到的盡是一堆整天練功的人。雖然我等級不高，但是我曾有這種體認。剛才也有
告訴妳跳伺服器的事，可是，初心者的感動只有一次。不管妳重練多少人物，還是找
不回那份感動與新奇……」
好深奧…或許當時的我，還不能了解這句話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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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可以不殆譬道之在 140.128.194.148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