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苡天在吧台擦拭著透明玻璃杯,仔細地將一個個的杯子放好。
已經有好幾天沒有黑的消息了,是不是又出任務去了呢?還是因為去找夜那天,真的
激怒了他,不想再理我了?
不過當時的自己也不知道怎麼搞的,怎會突然固執的像頭牛,怎麼樣也要說服黑再去
找夜呢?
不跟黑硬碰硬的話,他答應的機率也許會大一些。
中邪了吧?苡天在心裡調侃自己。
擦著杯子,正想得出神的時候,被坐在吧台前的人嚇了一跳。
「又發呆喔?」綠杵著下巴,笑嘻嘻地看著苡天。
「綠?」苡天驚訝地,玻璃杯差點從手中滑落。
「不是只有我,白和藍也來了。」綠微抬下巴示意一旁的白和藍。
「哈哈!我這才發現。」苡天笑得尷尬,連忙倒了三杯白開水。
「想什麼,這麼認真?」白接過開水,喝了一口。
「沒什麼,」苡天聳聳肩,「關於黑的事情啦!」
「黑?」藍看了苡天一眼。
「嗯,他和夜的事。」苡天低下頭,雖然那天和黑不歡而散,但她還是覺得不可以
輕易放棄。
兄弟之間血溶於水的親情,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聽黑說,妳很堅持要讓他們和好?」白溫和的眼神,認真的看著苡天。
「嗯,也許是我多管閒事,也許是我太自以為是,但是我總覺得他們的關係不該這麼
惡劣才對。」
「他們一直以來就是這個樣子了,我們想幫忙,也無從幫起。」藍想起從前和黑討論
過夜的事,他有哪一次不是氣得發飆的。
「是啊!」綠的表情也嚴肅了,「他們之間,無解,尤其是夜的態度……」 嘆了口
氣。
「不,和夜相處的幾天裡,我覺得夜其實很在乎黑。」
「是嗎?」
「嗯,直覺。」苡天點點頭。
之所以稱之為「直覺」,就代表無法用常理解釋。
「所以妳那天就堅持,不准黑放棄?」
「沒錯,黑有跟你們提到那天的事喔?」苡天皺著鼻頭,緊張地問。
「不只提到,整個晚上不發一語,猛將啤酒灌進肚子裡。」藍認真地說著,認真地看
著苡天的表情變化。
「是喔……其實後來我們都生氣了。」苡天苦笑,想起那天讓黑背著的時候,從黑身
上傳來的體溫。
「他也跟我們說,妳生氣的下了車,還非要用走的回家不可。」
「嗯,是啊!而且那天,黑突然提到殺了他父母的兇手的事……」苡天想了想,突然
燃起了像那天一樣強烈的好奇心。
「他提到那件事?」藍驚訝地看著苡天,再看看白和綠。
「講到這個的時候,他就突然不准我再問下去,然後我們就吵架了。」
「這樣啊……」白喝了一口水,臉上倒是多了幾分沈重的線條。
「兇手……」苡天低下頭,停頓了好幾秒,深深了吸了一大口氣,「兇手該不會是我
知道的人吧?或者,與我有關?」
「苡天!妳怎麼會這樣想?」綠不著痕跡地瞄了瞄白。
「黑那天的態度,真的太奇怪了,他從來沒有對我這樣生氣過。」
「只不過是夜的事情太讓他心煩罷了。」藍用一種「沒什麼」的笑,呈現在苡天面前
,試圖說服苡天。
「對啊!每次我們提到夜的事,那傢伙都是大發雷霆的。」白也笑笑的。
「不,」苡天堅決地搖搖頭,她知道事情沒這麼單純,「也許夜的事情是導火線沒錯
,但真正讓黑動了怒的,是提到了兇手的事。」
「唉呀!我說苡天,」綠敲了一記苡天的頭,「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多愁善感,又
愛胡思亂想呢?」
「是我胡思亂想嗎?」苡天抓抓頭,倒是挺認真地思考著綠的話。
「沒錯,我也覺得妳想太多了。」藍也笑著。
「現在妳唯一要做的,就是等會兒到黑住的地方看看他,別再讓他繼續喝酒了。」
白搖搖頭,提醒苡天。
「他應該不要緊吧?」
綠笑了出來,「要不要緊我也不知道,說不定會喝到昏死過去喔!」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我們已經有好幾天沒看見他了,電話也不接,真叫人擔心。」愁容佈
滿藍的臉上,雖然稍嫌誇張。
「是喔……」苡天睜著她的大眼睛,摸摸下巴。
「我們還有點事,等等順便幫我們傳達一下我們的關心吧!」
「嗯,沒問題。」笑著答應。
「那我們先走囉!」
「好,拜拜!」苡天揮揮手,目送三個人離開。
綠走到門口時,「哈哈!我覺得我們挺適合演戲的喔。」
「是啊!」
「要是她發現黑根本沒有醉得誇張,說不定還會找我們算帳喔。」
「那時候再說吧!」白開朗的笑聲,消失在嘈雜的PUB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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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cat 發現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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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59-104-230-41.adsl.dynamic.seed.net.tw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