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腳」仙的日子繼續邁入第三週。
甭說別人感到好奇,我也百般不解:我的腳都痛這麼久了,為什麼還沒康
復啊?
莫非……受到詛咒?
若真有誰想詛咒我,八成是尉天衡那傢伙吧。
相互被動的結果,就是三週沒有他的消息。
不該算得這麼清楚嗎?我也絕非刻意記住,可是就像有些數字是你永遠忘不
了的──當然頭殼意外受傷不算,好比身分證字號。
這樣說起來,尉天衡的重要程度跟身分證差不多囉?
這啥狗屎推論?立刻把腦袋裡的這個結論擦掉,哼哼。
坐在捷運站旁的咖啡店,支著下巴打量外頭的行人,無聊地攪拌著眼前涼
掉的咖啡。
是說,腳痛幹嘛還跑出來亂晃?
理由無他,因為齊軒。
當他知道我腳受傷後,在電話那頭大呼小叫好陣子,一下痛罵害我摔倒的
渾蛋,聽到我說是自己笨摔倒後,又改口狂罵簡餐店幹嘛設在二樓。
他就像過度溺愛子女的家長,千錯萬錯,都不是我的錯就對了。
無論我如何再三保證沒有腦震盪、沒有其他傷口(瘀青不算的話),齊軒
態度難得強硬地不肯退讓。
「不管,我要親自看到妳沒事,才能放心。」
實在怕了他的喋喋不休及奪命連環call,我只好一拐一拐,乖乖地到這間
咖啡廳與他見面。
相約的時間已過十五分鐘,仍不見齊軒的影子。不急著撥電話給他。他若
沒有出現也沒關係,難得出來曬曬太陽也是不錯的(其實是省得清靜。)
齊軒喘吁吁地趴在桌上,一手捂住腹部,胸膛不住地起伏。「抱歉,我遲
到了。」
端詳他。「你的氣色看起來很糟。」
他抹去臉上的汗水,一貫的嘻皮笑臉。「可能是因為我用跑的關係吧,哈
哈哈。」
是這樣嗎?為什麼我嗅到一絲不對勁?
「你瘦好多喔。因為熬夜唸書?」
齊軒的眼中迅速閃過我讀不懂的遲疑,旋即又隱沒在他幽黑的眼眸。「這
樣都被妳猜到,小安安真是我的紅粉知己啊。」
嘖,我想我多心了。
順過氣,齊軒盯著我的腳。「受傷後妳有沒有冰敷?」
「沒有。」
他抬起眉毛怪叫:「沒有?!」
「是啊。」有什麼不對嗎?
「妳知不知道腳扭倒若沒有好好照顧,以後會得風濕痛啊?」
「沒這麼嚴重吧?」
「大姐姐,都過三個禮拜了,卻還沒復原,妳不覺得奇怪?」
被他的火氣弄得莫名其妙。「受傷本來就不會這麼快痊癒啊。」
第一次看見齊軒板起臉孔。「身體不好,想做什麼全免談。妳這麼不懂得
照顧自己,叫我如何放心?」
照顧自己跟讓他放心有什麼關聯?為什麼我聽得霧煞煞?「發生什麼事了
嗎?」
「……沒什麼。」
注意到他的手又撫上腹部,我好奇地問:「想拉肚子?還是便秘?有需要
的話,廁所在樓上。」
齊軒深深地凝視著我,接著投降似地吐出一口氣。「算了。小安安今天根
本沒帶腦子出門。沒關係,我原諒妳。」
他這沒大沒小的傢伙。「喂!」
「現在也來不及冰敷或熱敷了,起碼拜託妳讓腳多多休息,好嗎?」
「喔。」很隨便地敷衍他,我趕緊轉移話題:「你吃過中餐沒?要不要吃
點什麼?」
他露出陽光般燦爛的笑容。「不用,沒關係。」
「那……喝點熱的?」
他依然漾著溫柔的笑搖頭。
說不上來此刻的齊軒跟往常有什麼不同,可是……總覺得怪怪的。
我試探性地問,「失戀?」
齊軒歪過頭,「妳有拒絕我嗎?」
「沒有。」
見他樂得張手歡呼,我才發現說錯話了。「啊唷!我不是那個意思啦。」
他三八地故做西子捧心,大大的眼哀怨地瞅著我。「那麼妳還是打算發卡
給我囉?」
「我有發什麼卡給你嗎?」
說變臉就變臉,他像個孩子般跳起來轉圈圈,「我就知道小安安是愛我的
,喔耶耶~~」
不少客人被他的聲音吸引住,全朝這兒望,我超級討厭這種被行注目禮的
感覺!
雙頰脹紅地拉他坐下,口氣又急又窘。「你今天到底發哪國神經啊你?」
他乖乖地坐下,咧著白牙直衝著我笑。「每次見到妳,我都快樂得像個瘋
子一樣。」
「……」這、這是愛的告白嗎?
我懷疑沒帶腦子出門的,是眼前這位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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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 59-112-208-61.dynamic.hinet.net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