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你是上個月才回到台灣的?」
『嗯,我聯考一結束後,就直接到日本去了,根本就顧不得有沒有學校念。』
我跟阿倫一邊走到以前常去的"今○排骨",一邊聊起這兩年的狀況。
他父親的公司到日本開設台灣辦事處,成了台灣代表,於是全家人都一齊搬過去。
這一住就是兩年。
話說回來,我也從來就不知道阿倫的爸爸是什麼職業。
「難怪我都連絡不到你,不過...我本來就沒有你家電話嘛...」
『是呀...哈哈,接下來我應該會去考個工業或職業學校吧。』
「嗯,畢竟你在日本兩年,少說也有些日文底子,要找工作不難啦。」
我們終於到達店裡,裝潢也沒有什麼變化,依然是人聲鼎沸。
只是缺了那個會把排骨弄得鮮血淋漓的人。
找到座位坐下後,服務生便帶著菜單走過來。
「我要一個排骨飯。」
『啊...我要一個蝦仁蛋炒飯。』
我左右看看,這間店的確跟原來的樣子都沒變。
除了招牌變得比較大,而且多了幾個沒見過的服務生之外。
其他都跟我回憶裡差不多。
卻不知道為什麼多了一種違和感,是因為我們都已經長大了而感到的不習慣嗎...?
「不過啊,剛剛我看到你的時候,還真的沒有一眼就認出來了呢!」
『你倒是一點都沒變就是了。在日本吃的東西不一樣,呼吸的空氣也不一樣,前一陣子
我剛回來時,也很多人把我當成日本人呢!』
「說的也是,在日本那種海島國家,吃的又少又貴,而且....」
............
而且....?
我突然頓了一下,像是閃電打到我的腦袋,然後再將這股電流帶到腳邊一樣。
剛才我要說的是什麼?
我好像發現到了什麼?卻又帶著相當懷疑的態度,直指我的耳朵及我的記憶。
『而且?』
阿倫見我沒有再說話,於是又重複了一次我方才斷掉的語句。
但我只是繼續將自己的思緒放在前一刻的模糊狀態。
剛才我要說的是,
「而且在日本這種海鮮圍繞的國家,你還能存活下來真是不簡單。」
哪裡出了問題嗎?
「你剛才...說什麼?」我問。
『我說?我剛才說很多人把我當日本人...』阿倫回答。
「不是,我問的不是這個...我是說...」
我剛才聽錯了嗎?我不禁問我自己。
「我是問你,你剛點了什麼?」
『我?』
「嗯。」
我的確沒有聽錯,而這也是我覺得違和感的來源。
因為我仔細的聽了阿倫的回答:
『蝦仁蛋炒飯。』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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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吃海鮮,以前不會,現在不會,以後也不會!你也是吧,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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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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