ζ 讓時間抉擇愛 <36> ζ
by 逝塵蒼月
學妹的排球比賽未必遜於高年級，像湘敏班就有一位長很高男生頭的
女生，有打排球的架式。她發球發得很輕鬆，接球姿勢也很正確，是她們
班上的主將。反觀湘敏，腳步蹲得不夠低，控球不穩，無法將球打向想打
的方向，似乎是硬湊湊上。
比分僵持不下，你來我往的，分數差距始終不超過兩分，第一局結束
，湘敏班上以一分險勝。湘敏相當賣力，不管發球或救球，全身運動家精
神，貫徹始終。陽光下的湘敏像天真活潑的小女孩，她的動力來自哪？替
班上爭取榮譽，這條似乎不太成立，她精采撲球並未受到班上的喝采，只
是冷淡輕拍幾下手，她和班上情感不太融洽似的孤立著。
因為我們的出現，她才這麼努力表現，於是我們三人更賣力的為她每
一顆好球給予最熱烈的掌聲，最後二比零大獲全勝。
「打得不錯嘛，小辣椒。」
「我當然很厲害啦！雲翔哥你說是不是呢？」
「嗯，很厲害！下一場也要跟這次一樣厲害喔！」
「我要比這次更強才行！雲翔哥之後還會來幫我加油吧？」
「如果沒有卡到我們班的比賽，我會找仲南一起來幫妳加油。」
從前那種孤單的感覺，我現在終於獲得解答，為何與班上相處不來，
是解決這一道問題所產生的下一道問題。
不知不覺已經四點多，四個人騎著腳踏車，湘敏突然提議去中信飯店
旁一家豌豆冰店吃冰。這幾天國高中都是段考，街上不少穿著制服逛街的
男女，臉上掛著輕鬆的心情，一手可能拿著冰涼的飲料，另一手可能牽著
自己心愛的另一半，也可能拎著食物或血拼的成果。
「這家豌豆冰我很喜歡吃呢！」
四個人叫了四份豌豆冰，高朋滿座，要來光顧這的，有的決定外帶，
有的跑去別家，這種天氣果然還是吃冰最舒服。
「呼！打完球吃冰，簡直是人間天堂啊！」仲南大口大口的吃著。
「冰又不會跑，幹麻這麼急著塞進嘴裡。」
「小辣椒妳不懂啦！吃冰要吃越快才越好吃，一陣冰涼冰得口腔呼呼
，接著傳進腦袋，最後就會啊！的一聲，說出一句『這就是享受人生啊！
』要這樣才棒好不好！」
「仲南，感覺很魯莽呢！呵呵。」
「筱琪，妳女人家不會懂這叫豪邁！豪邁來著的！」
冰店裡待了十幾分鐘，每個人輪流跟仲南對一句話，仲南的話比湘敏
還多，而且幼稚好笑。回家路上笑聲依舊傳遍大街小巷，夜的來臨，各自
的離去，今天沒有放學後的練習，站在家門口，忽然覺得今天過得很愉快
，考試順利，球賽四場全贏，好像一切都變得順暢無阻。
推開門，腳跨進門檻，隱約聽見遠處有雙高跟鞋奔跑的聲音，十分急
促的朝我的方向過來，我好奇轉過頭看到底怎麼一回事，卻看見穿著深黑
色裸肩低胸連身裙、側邊荷狀、一條白色裝飾用綁帶，踩著約五六公分水
亮銀摺皺尖頭鞋，兩耳戴著銀色耳飾，胸前一條銀色系列心型項鍊，提著
簡單款式女性小包包，畫淡妝的妳跑過來。
妳淺淺笑著向我招手，即將落下的夕陽，霞美景色映襯妳柔美的臉頰
宛若天使，令人動心，可以使古代君王寧要妳也不要天下，傾國傾城之美
，美比貂蟬，遠超大喬小喬。
一個沒注意，妳被自己腳絆倒，就在我眼前失了平衡，跌倒在地上。
二話不說，我立刻將妳扶起來，緊張的看妳哪兒受傷，右側膝蓋和左邊下
巴，還有右手肘部擦傷，濃濃鮮血流出。
淚水像淘氣小精靈，無預警跑了出來，在美如畫的臉頰上留下兩道鴻
溝。
妳撲過來，鑽進我懷裡哭泣，雙手緊緊摟著我說好痛，輕拍妳的肩膀
，然後一手放在妳背上，一手穿過妳的膝蓋，將妳抱進家裡。
脫掉妳的高跟鞋，輕放沙發上，妳仍抱著我不肯放手，直到我表明這
樣沒辦法幫妳上藥妳才鬆開纖細的雙手。
迅速把家裡急救箱搬出來，消毒水、優碘、紗布、剪刀、膠布、衛生
紙都先準備好，先用衛生紙擦掉石子、灰塵和血，再用消毒水清理傷口，
上優碘時妳幾度落下眼淚，不停輕輕吹妳的傷口，讓妳好受一點，花了十
幾分鐘終於包紮完成。
「真是的怎麼這麼不小心。」
「想見你嘛！又不是想故意跌倒的…」妳眼裡還在打轉的餘淚，傾訴
疼痛的傷口，仍傳遞給神經一陣陣劇痛。
我將身上沾染血液的制服丟進浴室泡水，換上便服，從冰箱拿出兩瓶
昨天晚上才剛送進去的梅子綠茶，一瓶給妳，妳忽然站起來坐到我身旁，
頭依靠在我的肩膀上。
「小晶…」
「借我肩膀依靠，好嗎？」哀求的語氣打破我一向男女受受不親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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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試著努力咀嚼文字，不斷的努力著，就這樣持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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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61-225-125-127.dynamic.hinet.net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