ζ 讓時間抉擇愛 <30> ζ
ꄠ by 逝塵蒼月
隔天開始，我又回到放學後跟大家一起練球的經理，開口請假，我說
不出口，也未必會得到蓉晶的同意。
坐在排球場邊，說真的自己有一陣子沒打排球了，從來沒殺過球，長
不夠高，也跳不夠高。雖然如此，但和這群娘子軍打的話，應該還略勝一
籌。
「翔，今天要不要上場玩玩？」蓉晶釋出陽光般燦爛的笑容，在黃昏
下依然耀眼。
「今天不練習做球了嗎？」
「練了幾個禮拜了，大家應該都技癢想試試自己到什麼程度，我們找
對面的四個高中女生，湊一隊和你們班比賽，你覺得如何？」
「有妳，我想勝負就定了吧？妳那麼厲害！」
「比賽不到最後一秒鐘，絕不輕言放棄，要有運動家的精神，像你這
樣還沒開始就定出勝負，是不對的喔！」妳對我如對小朋友調教般，用妳
的食指點著我的額頭中央，無意間看了妳的眼睛，心跳異常，嬌柔毫無裝
飾，依然如此迷人。不再排斥妳，不再拒絕妳的溫柔。
「對不起，小晶，我說錯話了。」
「嘻，知道就好，這樣才是乖孩子！」妳的微笑像糖果一樣甜，伸出
加入我的手勢，我輕輕的握上，妳拉我一把，然後對同學說「我們今天練
習就到這邊吧！等會兒我們來比一場，輸的那一隊就請另一隊飲料，好不
好？」
「好啊！可是我們加學姊才七人，如果加上從來都沒練習過的經理也
只有八人，四打四嗎？」我們班的小花提出了疑問，而且她還故意把從來
都沒練習過的經理這幾個字說得很用力，還邊說邊笑，好像跟我一隊就注
定要輸球一樣，少說我也曾經玩過一陣子的排球，要是拿出排球之魂，我
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不是！妳們六個一隊，妳們還需要培養默契，可是要一起上場比賽
的人呢！我跟翔，還有後面那四位高中生組一隊。」說完也不等大家回答
，妳跑去找那四位女生，她們很高興的答應了，妳將所有規則說完，我們
選擇球，她們選球場。
「加油喔！翔！」妳轉過頭替我打氣，我發第一球。不行！我可得拿
出排球之魂，不能丟男生的臉，畢竟球場上只有我一名男生。
先來球下手發球穩定軍心吧，第一球發得恰到好處，對方以為會出界
，沒想到剛好壓在線上。
「欸！雲翔，有賽到喔！下一球就不會這麼湊巧了！」小慧開玩笑說
著。
「別小看我，好好注意球囉！」第一球壓線，我開始信心十足，換上
手發球。
擊出去球貼網而過，前排女生托起球，第二球做球，第三球要準備殺
，會殺向哪邊？每個人都蹲低姿勢，擺好接球的準備。
第一球就想讓我戴綠帽，球筆直的朝我臉頰而來，好樣的！來不及將
手擺好，我硬用拳頭將球打起，球往場外飛去，只見站在前排的妳奮力跑
向球落地處，一記犀利的回打，將球打回場內，女高中生也不是蓋的，竟
然跳起來直接殺球！
開始沒幾分鐘我們就得了兩分，自己洋洋得意起來，女高中生有一位
很厲害，聽說是校隊的，另外三位差了一些，靠著蓉晶還有那位高中女生
和我，勉強以二比一獲得最後的勝利。
「學姊，妳的殺球太強了，我們根本接不到，也不敢接，很痛的！」
小花輸的很不服氣，提著買來的十二杯飲料，抱怨的說著。
「小花啊！雖然我的殺球很強，可是妳們也沒輸很多，差點就贏我們
了！要不是小看翔的邊線壓球，贏的人應該是妳們囉！練習很有效果呢！
拿冠軍一定不成問題！」
「學姊，有機會也教我，妳真的很厲害！調球都調得很刁專，跳躍力
也很好。」那位頗厲害的女高中生也發言了。
飲料快喝完，天色也暗了，今天宣告結束。
兩排路燈亮了，打完球果然喝飲料最舒暢，尤其又硬要到梅子綠茶，
心情一整個愉快。
「今天陪你回家，可以嗎？」妳拿著毛巾擦著額頭上的汗水。
「不必了，妳騎機車不是嗎？」
「我今天騎腳踏車唷！這樣你可沒有拒絕我的理由了吧。」
「早一點回家洗澡，身體黏黏的不好受。」雖然沒有拒絕，我仍拼命
找理由，希望不要給她獨處的機會。
「我不在意，我比較在意能跟你在一起的時間。」
我無言，時間無語，許久未開的話題，此時又出現。不想面對，是怕
說了什麼，會產生不必要的誤會，現在這種關係不是很好嗎？為何還要前
進？
「不說話，是拒絕了…」咬著吸管，吸完最後一點綠茶，妳抬頭看著
少許星斗的夜空，然後趁我不注意時，親吻了我的臉頰。
訝異是我下一個反應，妳往後退了半步，雙手放在身後，低頭有點害
羞的說「也許你不相信吧…這是…我的初吻，你一定覺得我在謊言，不過
，這是真的。很奇怪，我真的很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那種。除了你，我
找不到第二個類似你的男生，喜歡你以後，我沒真正談過戀愛，牽手跟通
電話大概是我前幾任男友最親密的接觸了。情人節，花跟巧克力不曾少過
；耶誕節，耶誕禮物跟邀約也很多。可是我發現我還是喜歡你…最近和你
相處，真的很愉快，我大學同學都說我談戀愛了，我笑著說沒有。其實我
很高興還能和你在一起聊天練球，總覺得這是個機會。我的改變，不知道
你發現了嗎？我覺得很神奇，第一次為了某個人而做改變，第一次非常非
常想和某人在一起。遇見你，我漸漸明白愛是勉強不來的…不過…我會等
你，我會等你的，等你愛我那一天的到來。今天先這樣吧，回家快一點洗
澡唷！掰掰。」
妳像戀愛中小女人，變得更加美麗可愛，不需要刻意裝飾或裝扮，天
然而成的美。妳消失的背影，在我眼裡持續運轉，臉頰上的吻，宛如天上
掉下來的禮物，讓人難以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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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試著努力咀嚼文字，不斷的努力著，就這樣持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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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61-225-124-123.dynamic.hinet.net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