ζ 讓時間抉擇愛 <49> ζ
by 逝塵蒼月
「大鳥會飛翔！快起床尿尿囉！太陽都快把屁股烤熟了還睡！」鬧鐘
沒響，外頭已有人為鬧鐘，七早八早便吵個不停。
揉惺忪睡眼，秋日早陽越起越睌，擋在窗簾外的過客，想鑽過窗簾一
探我的閨房，拉開窗簾，兩張醜怪噁心的嘴臉朝我而來，並且拉隔壁的小
鬼扮鬼臉取笑我。
「笨蛋快出來，別在床上賴！」小鬼發出令人惱的臭屁聲，也不看看
自己還穿著神奇寶貝的睡衣。
「你們兩隻醜怪別在外面叫囂，會吵到隔壁鄰居。」才說完，隔三棟
之遠的婦女探門出來看。
兩人一同拉下眼皮吐舌頭，最後還互相擊掌，簡直是想氣死我，恨不
得丟個東西砸死他們。
這場鬧劇結束，仲南坐在沙發上閱讀今日報紙，母親早餐還沒準備，
換裝完我拎了書包，拉著一大早吵吵鬧鬧的仲南去早餐店買一個豬肉堡和
一杯冰豆漿。
「難得你今天起得比我還早，太陽明天可能打西邊出來，肯定發生了
什麼事情，說吧。」
「你果然了解我，其實是關於筱琪的事…」面略帶幾分難色，你聲音
低了兩個八度。
「她怎麼了…」
「那天你表明一切之後，她很堅強，忍著眼角淚水直到你離開那刻，
淚水霎時潰堤，星期六她哭了一整個下午，她要我別讓你知道，可是我於
心不忍，我想了一天還是決定告訴你。我知道愛情沒有先來後到的問題，
只是我搞不懂為何你們會變成這副德行，明明彼此都喜歡對方卻沒能在一
起，愛情真叫人摸不透…」
「也許我早該想到…只是…我能怎麼辦？做什麼都不太對。」
「在她面前暫時避談感情的事，也許你暫時不要和她見面比較好，觸
景傷情啊！」
「不相見對她真的比較好？一切還是順其自然，刻意行為只會讓她更
難堪。」嚼著豬肉堡，現在的筱琪會是什麼心情？或許我們都太刻意做一
些動作，想一些事情，已至於許多沒有的情況接連出現。
一眨眼三天過去，意外的沒有遇見筱琪，也許她正平復心情，學會接
受事實。不過我在意的是沒有妳的任何消息，電話打不通，MSN也沒上，妳
像在我的世界蒸發，相戀在一起只有短暫一天，你室友也說不知道出了什
麼事，心急如焚的我，才發現…愛妳，愛得相當深。
這幾天深夜，恐怖思想徘徊在腦海中，胡思亂想的心情，焦慮得偷買
啤酒借酒澆愁，學習態度逐漸低落，心情一直很糟糕，每過十分鐘便注意
手機是否有未接電話或是期待顯示妳的號碼，撥出電話已不下五十通，仍
然是未開機，妳在逃避我？這又是為什麼…
「你在想什麼？下個禮拜就要第二次段考，你上課總是心不在焉的模
樣，發生了什麼事？」
坐在教室吃著沒有心情的午餐，大塊的脆皮雞腿沒有引起我的食慾，
每隔一段時間吃一小口，像得了厭食症的病患，便當只吃不到五分之一，
準備拿去分類，萇材將我的便當搶了過去，他說「如果你不想吃我幫你解
決，別浪費，今天菜色是最好的一次，錯過這回不知還得等哪天老闆心情
好才有這樣的機會。」
今天的菜色好，是因為老闆明天要結婚，心情好讓菜色也沾了喜氣，
平常五十元的便當現在只需要四十元，而且菜色價值七十元。
「你幹麻不理我？最近無精打采的，有好多工作要做呢！」欣怡將梅
子綠從桌角推到我眼前，我淡淡一句謝謝，吸管拔了插進去喝起來，味道
如開水一樣無色無味。
午休時間班導把我叫過去，站在班導面前，他只留食指與中指伸直，
其餘三指屈著，忽地在我身上亂點亂戳，口唸一堆名字，我沒心情去記，
只聽到太陽穴，過了幾分鐘，身體裡頭似乎有股熱流在血管裡亂竄，發熱
的身子，讓我站不穩，腿一軟坐倒在地上，手貼著班導辦公桌，疲軟的身
體沒有半點力氣可以施展「老師…」
「一種試練，一種懲罰，何時恢復心情，何時身體解脫，別讓欣怡擔
心，更莫讓蓉晶見你這副德行，別讓她心疼而心生愧疚。」班導壓低的聲
量依舊清晰可聞，喝一口飄逸茶香的好茶，班導於我人中輕輕一點，一股
冰寒之氣鑽入，身子炙熱瞬間平息，頃刻間全身流滿汗，皮膚表面結了一
顆顆數不輕的汗珠，班導開口「最近欣怡把汝之工作全包辦下來，默默替
汝完成，汝若不想拖累，就快恢復汝原本該有的樣子，莫再東思西想。」
離開辦公室，班導突如其來點穴，開始時全身難受，現在卻覺得渾身
舒暢。
我不該再讓欣怡為我做這麼多事，更不能讓蓉晶見我這副德行，否則
她會自責自己，反而讓自己愧疚。
之十五
不見面是為了產生想念，
然而分離那一刻，
心裡已經開始深深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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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試著努力咀嚼文字，不斷的努力著，就這樣持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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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61-225-125-127.dynamic.hinet.net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