ζ 讓時間抉擇愛 <4> ζ
by逝塵蒼月
註冊單交完，是整理環境的時間，拿起掃帚，不經意笑了，因為
這是讓神仙南跌個狗吃屎的校園七大武器之一，平時無聊要玩劍道可
以當劍、地板灰塵很多可以拿來掃地、打群架時可以當凶器、老師沒
棍子打人可以當棍子用、小魔女還可以拿來當飛天掃帚用，簡直是好
物一枝！
教室髒亂不堪，天花板四角掛滿天羅地網，掃地用具裡突然竄出
一隻小強，班上的女生看見，慌張得像彗星即將撞地球的情景般，無
不是亂叫亂跳、嘶吼恐慌。小強，不是家裡常出現的生物嗎？才剛想
完這句，有人徒手把牠抓起來：「這有什麼好怕的，呿！」我們班的
一個怪咖，抓著小強的鬚鬚，在半空中晃呀晃，小強強烈的第六感，
感覺到生命即將被怪咖剝奪，開始拚命掙扎，努力振著翅膀，正在上
演小強死裡逃生記，我替牠輕輕禱告，然後去掃走廊，至於最後小強
怎麼了，我認為牠會留名青史，這讓我想起南宋文天祥的【過零丁洋
】『辛苦遭逢起一經，干戈寥落四周星。山河破碎風飄絮，身世浮沉
雨打萍。惶恐灘頭說惶恐，零丁洋裡嘆零丁。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
丹心照汗青。』，也許小強也有這種類似的感受。
「小子！」班導從右後方拍了我的肩膀，這次換右肩必須承受武
林高手的內力，但我更害怕他會對我說什麼。我轉身抬頭看他，快一
百八十公分的身高，在他那種年代算非常高了，我想他家人應該會以
為抱錯別人家的小孩吧。
「喜歡九把刀的小說否？」他笑容很和藹的說，卻隱著一股味道
。
「還蠻喜歡的。」我禮貌回答。
「嗕！這本交你，回去研讀。」不等我伸手，『啪！』一聲，一
本書就貼在我胸膛前，我連拆招、解招的機會都沒有，渾厚的內力應
聲而來，猶如排山倒海之勢，衝擊五臟六腑，這次鐵定內傷了，臉上
僵硬的微笑，大概可以獲得史上最假大賽中的假笑第一名。我仔細一
觀，是九把刀的小說「功夫」。
班導沒說什麼就這樣神來鬼去的走了，愣在那的我，肯定被盯上
了，我想這是千真萬確的事。神出鬼沒、天外飛來一筆，不知是不是
他的特色。三年級的學長經過，對我施以可憐的眼神，我知道大事不
太妙。我先回去把這本『秘笈』啃熟以保安全。
班導很有江湖味，現下又丟我一本功夫，真想知道班導年輕時闖
蕩江湖的英雄事蹟，不過從頭到尾都是我個人的猜想，說不定他只是
一個怪咖中的怪咖，然後不小心當上老師的怪咖，也說不定他其實在
怪咖界裡只是一隻小咖，更可能他只是愛看九把刀小說的怪怪咖。
結束打掃，回到教室，班導突然從窗口對我說：「小子，報上名
號！」
完全在發呆的我一整個被嚇到，慌張的回答：「報名號？」
「這，你聽不懂？」
我點點頭，我懂報學號、報明牌、抱佛腳，但報名號是指？越來
越有江湖味道，若老師不是真的有在外頭混過，就是武俠小說看太多
，我選擇前者，因為不想再遇到武俠迷。
「呼！名兒。」他換尾字捲舌的山東腔，這個我懂，應該是說名
字。
「雲翔，陳雲翔，耳東陳、風雲的雲、翱翔的翔。」
「似雲似霧真飄邈，似翔似想欲逍遙。名兒不錯，但沒有實體的
雲要堅強，否則隨風變化時雲時霧，難捉摸的心便是你的致命傷！」
剛說完，回家的鐘聲正巧敲下，說完放學這兩字，他轉身走了，感覺
他有練過輕功，沒一會兒就不見了。此時，很多人過來拍拍我的肩膀
要我小心，而這一整個早上，我只能用莫名其妙來形容。
「如果你打算在座位上繼續玩老人痴呆的話…逛街我們去，發呆
你自己繼續。」仲南玩著我的頭，想抓成鳥巢，幸好我及時阻止。
「今天真的很妙。」我邊對他說，邊把東西收進書包，順便換了
制服上衣。
「妙在哪？啊！我知道了！妙在我早上對你深情的告白嘛！我就
知道，你一定是感動得來不及哭就被我推進教室了，還真想看你哭哩
！哈！哈！」
「一整個沒正經過！」
「正常人都不喜歡唸經！」他一副很認真回答的樣子，感覺很像
小孩子在耍嘴皮子，八竿子打不著，亂說一通。
「走吧！去找筱琪。」背著書包，我打算不理他不正經的話。
我注意到筱琪從不遠處走過來，旁邊還有個男生陪她，自己的心
情瞬間轉變。遇見她，我不再是我；看見他在她身旁，我便不再是我
…。眼神專注盯著她們倆人之間的互動，走到我面前，這時我好想像
駝鳥找個洞把頭塞進去。
他道別後離開，而我呢？失敗了吧？連告白的機會都沒有，就被
宣判死刑…。勉強微笑，只為遮掩內心的澎湃；勉強微笑，只為掩飾
不沉著的自我…。
ꄠ - 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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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吹不盡思念，
思念躲在雨中哭泣，
說過的話在斜陽下浮現，
戀過的你，在心裡撥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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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61-225-125-158.dynamic.hinet.net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