ζ 讓時間抉擇愛 <14> ζ
by逝塵蒼月
那是一場四月雨季裡，發生於小五年代…沒有任何印象，那麼多
場雨季裡，記憶像生鏽的鐵剝落，早在哪兒與大地融為一塊兒了。
「我記得那次是我騎淑女車撞倒騎在前面的你，那天正下著綿綿
細雨。我會這麼慌張是因為後面有一隻大狗追著我叫，當時你擋在大
狗面前，不顧被咬的恐懼，你為了保護我，左手被咬了好幾個洞，你
揮一拳打中大狗的臉頰，然後他就夾著尾巴跑走了呢！那次你拿著衛
生紙幫我擦掉傷口的砂礫，吹著傷口還說『不痛喔！不痛喔！』，倒
是自己的傷口血都流到地上了。」說完，妳抓起我的左手，指著已成
小圓點疤痕和那條小時候愛玩縫了二十幾針的疤。
疤痕，是啊！妳這麼提起，也讓我想起這件不想想起的事，怎麼
可能忘記！一隻站起來跟自己一樣高大的白色秋田犬，張著獠牙咆嘯
，兇猛的眼神要把我咬死般，殺氣騰騰的攻擊蓄勢待發，我那時害怕
的很想逃走，只是我跑了，妳又會有甚麼遭遇。才小五就會在女生面
前逞英雄，看來小時候的我比現在還要有勇氣。
妳的哭泣留住我的逃跑，當牠撲過來張大嘴巴攻擊時，左手反應
擋了一下被仆倒，咬住我的左手使命拉扯，極端的疼痛，我用右手猛
力捶打牠的臉頰，左腳用力踹牠的生殖器，牠也耐不住痛，放開我的
左手哀嚎的逃走。
驚嚇過度的我，有十幾秒是呆立的，只是妳沒看見，我痛得哭了
，但是下雨的關係，妳沒有看到，口袋唯一一張衛生紙，我想妳比較
需要，於是替妳擦傷口。
「那時被妳撞倒，雨衣都磨破了，左手還被咬了幾個洞，回想起
來還是心有餘悸。」我說。
「如果那時不是你，我想我會被咬得很慘吧！真不敢想像！」關
切的眼神與我對焦，看來我們還真是有緣，別了五六年之久再次相遇
了。
「其實那時我害怕得差點尿出來呢！呵呵。」
「啪！啪！」兩下，班導手上薄薄的書在我和欣怡頭上像打地鼠
般迅速「早自習時間禁談情說愛，即便資優生或新來者皆同，無優待
。」
妳放開我的手，吐了不好意思的舌頭，然後拿出書，我則繼續追
進度。不知為何有好幾雙異樣眼神朝我這兒發射，全身盡是不自在的
僵硬。
短暫的下課十分鐘，我喜歡和仲南在校園裡漫步，即使現在行走
不方便。他是個好多話又開朗的傢伙，沒事兩人喜歡互相鬧嘴，偶爾
筱琪也會加入戰局。走在籃球場邊，看著熱血沸騰的籃球愛好者在揮
灑球技與汗水，短暫的十分鐘分出勝負。在球場上我看見本班出了名
的怪咖邱萇材，不對是全校出了名的怪人。
「我是籃球天才！哈哈哈哈！」他確實可以說是籃球天才，剛剛
一記完美假投籃兼空中一百八十度拉竿，穿越上籃，真是精采萬分！
連我都不自覺拍手叫好。
聽見我的『Nice Play！』，他轉過來豎起大拇指，眨了幾下
「欸！要不要一起來！本班資優生陳雲翔！」
我搖搖手拒絕了他的好意，我現在這身樣子，說什麼也不敢打球
，他噘了嘴「唉！差點忘記你全身都是傷！等你好了，我們來挑一場
。」
「好好好！一言為定。」
「欸！他不是那個出了名的怪咖嗎？你還敢跟他聊天喔？小心也
被當成怪咖！哈哈！陳雲翔等於怪咖！這真是太經典的！」
「其實說他怪也還好，不過他那樣的人生也沒什麼不好的！他以
後應該會朝表演界發展。」
「我還有個疑問哪！他不是很討厭書呆子嗎？你不是也是書…」
「書你個大頭啦！會種菜的男人～討打！」
「嘻嘻！你們感情很好喔！」
「啊？」在仲南頭頂連敲好幾下，一旁發出的聲音，讓我停下動
作轉頭一探。
「原來是在哈騷貨跟雲翔援交的小女生呀！」仲南哈哈哈的不懷
好意的笑著。
「啊答！看我可愛小饅頭的威力！」她跑過來一拳打在仲南左臉
上，然後接著又在他右臉上拍了一下「耶穌說，當你的左臉被人打一
下時，你的右臉也要被打一下。嘻嘻！」
臉都歪了的仲南摸著雙頰靠近我耳邊說「你的援交妹是個小辣椒
，很辣喔！」
「手刀！」
「哇勒！連你也聯外攘內，陳雲翔你這見色忘友的傢伙，嗚嗚嗚
嗚…」仲南摀著鼻子，像個女孩子似的奔走，我的臉上除了幾條黑線
外，背後似乎吹著冷颼颼的涼風。
「還你錢，那天謝謝你的幫忙喔。」她有禮貌向我鞠躬。
將錢塞進口袋，我敲一下她的頭「我不要這麼制式的答謝。」
「厚！學長被你反將了一軍！可惡！」她摸著假裝很痛，但是並
沒有。
「呵呵，有恩報恩，有仇報仇，沒仇就開玩笑。」
「那你是開玩笑的！因為我跟你又沒仇，嘻嘻。」
「妳覺得呢？」
「那就是啦！對了！你朋友就這樣走了，他不要緊吧！」
「他啊！不要緊的，他就像隻蒼蠅，飛了一圈就會回來的。」
「真的喔！可是他好像哭了呢…」
「嘿！」突然從湘敏背後出聲，雙手用力拍她雙肩，著實嚇了她
一大跳，她轉過身瞪著仲南，捶他的胸口「討厭鬼！差點把我的心臟
都嚇出來了！」
「看吧！蒼蠅這不是回來了。」
- 待續 -
--
風吹不盡思念，
思念躲在雨中哭泣，
說過的話在斜陽下浮現，
戀過的你，在心裡撥放……
--
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 61-225-123-51.dynamic.hinet.net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