ζ 讓時間抉擇愛 <3> ζ
by逝塵蒼月
「綠燈了，大哥。」仲南右手在我面前上下揮像在趕蒼蠅，我才
回過神來，『啪！』一聲，一副仙佛下凡欲渡世、解救天下萬民、右
揮拂塵、左掐蓮花指對我說：「本山人要打醒你這食古不化、胡思亂
想的豆腐腦。」
他就是這樣，從認識開始，總在恰當的時機，給我當頭棒喝，一
個簡單而風趣的行為把我敲醒，回過頭看，自己的改變似乎從那一刻
便開始。到學校這段期間，我一直心不在焉，因為真的喜歡她，聽到
這樣的傳聞，心難免會刺痛，一切的情緒早在幾天前仲南就嗅到，只
是現在他更清楚我為何而喪失原本該有的冷靜與沉著。
「腳架還不踢起來。」仲南口氣不是很好對我說，卻還是自動幫
我踢好腳架。
背著空蕩蕩的書包，裡頭裝了一件印著搞笑爆炸頭黑人的短T恤
，與自己個性十分不搭的圖案，看著這件就會想到『YO！YO！YO！
CHECK OUT！』的台詞。這是去年筱琪送的，為什麼送我，直到現在
我仍不知道答案。還有一本網路小說九把刀的「等一個人咖啡」和裝
滿各種顏色原子筆的鉛筆盒，以及最重要的註冊單。
仲南緩緩停下腳步，空蕩蕩的教室走廊，只剩我和他，「是該分
手的時候了，很想繼續陪著你，但是…緣分盡了，很想抱著你訴說甜
蜜的過往…不過兩個大男人無緣無故抱在一起怪噁心的，快進你的教
室吧。」說完奇怪的話，一把推我進教室，他就像被警察追捕的毒販
跑得飛快似的，不過這也只是我誇張的形容詞，因為跑沒十步他就被
掃把絆倒，變成仙佛下凡狗吃屎，他轉過頭笑得很白痴，馬上又爬起
來跑進自己的教室。
暑假輔導應該熟悉的環境，因為去美國遊學住親戚家，今天到是
第一次進來。陌生的同學也是頭一次打過照面。這些全是往後兩年要
處的教室與熟識的同學。走進教室，每個人都瞄了我一眼又繼續做自
己的事情，有幾個高一同班的同學向我打招呼，教室裡吵吵鬧鬧，感
覺教室裡全是麻雀，吱吱喳喳不停，還是分了好幾個團。我往教室掃
了一遍，然後發現第一排第一個座位有空缺便靜然坐下。
沒多久有個聲音從教室後門脫口而出：「還好今天不是正式上課
，不然我的籐條大概要打斷十幾根。」
沒聽過的聲音，轉過頭看他，聽他的說法，他是本班的班導。很
熟悉的面孔，忽然想起他就是本校出了名的『斷籐殺手』，雖然現在
提倡禁止體罰與鞭打學生，但在他眼裡，他覺得那個口號只會寵壞孩
子，你當他是寶，他當你是屁。還說現在老師越來越沒地位、沒人格
，他寧願被告、被迫辭職，也不打算改變他的風格，這麼堅持的人還
沒被告，實在是少之又少。
以後也許是水深火熱的日子，不過我可不曾認輸，誰叫我是越挫
越勇型的。回過頭繼續看手中這本小說。
「你也有在看九把刀的小說喔！」滿頭白髮，乾瘦的身軀卻充滿
一股高傲之氣，語氣中暗藏深厚的內力，右手一把抓起我的左手，果
然內力雄厚，力氣也異常巨大，就和『等一個人咖啡裡的阿拓』一模
一樣，手都被握疼了，我想他一定有練功夫吧。我點點頭「這是我看
的第一本。」
「我們有相同的興趣，有機會我們可以討論討論。」說完鬆手往
講台走去，我的左手已被握紅，或許他會是個很有趣的老師吧？一個
單純的猜想。
「今天很簡單，你我沒負擔，不管你是不是喜憨，只要繳了註冊
單，沒人讓你難堪。」壓安韻，一韻到底，聲音抑揚頓挫，時高時低
，有時像海鷗獵魚迅速下降，有時又像飛機起飛緩緩爬升，有相聲的
天份，我給了他一個評價。
按照座號依序繳了註冊單，他宣布了幾件事情，包括他個人作風
，仔細回想學校中有關他的傳聞。像剛剛說的『斷籐殺手』，還有『
微笑中暗藏殺氣，籐條條中藏有內力，那個老師根本不是人。』另外
，他所帶的班級是歷年來升學率都最高，考最好的班級，這也許是愛
的教鞭所產生的副作用，而主要作用當然是哀嚎聲此起彼落、淚水多
到可以拿來當礦泉水賣。
在我眼中看到與傳聞中不一樣的氣味，接下來應該會很有趣吧？
- 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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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吹不盡思念，
思念躲在雨中哭泣，
說過的話在斜陽下浮現，
戀過的你，在心裡撥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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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61-225-125-158.dynamic.hinet.net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