ζ 讓時間抉擇愛 <44> ζ
by 逝塵蒼月
漫步校園，完全不同心情，拉著我的衣角，妳的步伐顯然特別慢，走
回二班教室，大家原本鬧成一團，見妳出現，立刻安靜下來，踏進門口那
一刻，站在門旁兩側同學從口袋拿出拉炮，其他同學簇擁而上連拉十幾二
十個拉炮。獲得四個冠軍的我們欣喜若狂，將音樂開得很大聲。
直到與老師對決時刻，移駕至樂育堂，坐在場邊，右邊是欣怡，左邊
是蓉晶，第一球由莫隄班導開球，許多觀眾都認為老師這麼老了，骨頭還
行嘛，老師完全漠視場邊對談聲音，向後退十幾步，竟是跳躍發球，力道
猛烈快速，離網一兩公分越過立刻向下墬，精湛發球讓全場目瞪口呆，場
上其他老師露出微笑，幾秒後掌聲如雷。
場上同學馬上鼓舞士氣，要大家專心別被第一球給嚇倒，接連三四球
，一球比一球還刁鑽還要險，一下子老師那隊得七八分，我方才開始有起
色。
「莫隄老師是裡面最強的球員。」妳忽然開口。
「嗯，光發球就得了這麼多分。」
「我的排球就是老師教的！莫隄老師一點都不像老頭的老人，身體好
得不得了，沒人六七十歲還像他能這麼跑跳自如。」
「老師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黑幫老師外加功夫老頭。」
「黑幫老師？功夫老頭？」
「老師高中當角頭老大，大學時代開始混黑幫，當黑幫老大，以前可
風流的呢！很多女人的帥氣大哥，脾氣暴躁，但對事不對人，很照顧兄弟
，老師說他的改變是遇上一位因被其他道上綁架的千金小姐，至於過程你
可以請老師跟你說，他說的比較完整，我啊，聽聽就忘了一大半，很精采
倒是真的！老師以前本名叫陳逸呢！後來改邪歸正放棄黑幫，決定投入教
書行列，這條路也可說是千辛萬苦，老婆千拜託萬求才找到這所學校收他
。老師很厲害只花幾個月考上老師，不過老婆一場車禍意外死了，老師沒
有小孩呢！所以他都把學校的同學當自己小孩管教，他常說愛之深責之切
，我都說他愛拿冠冕堂皇的理由打人，他就會傻傻的笑呢！呵呵。」
透過這段對話，對老師有了更深的認知，難怪老師做法永遠獨樹一格
，與眾不同，突然慶幸讓他教到，然而接下來會出現什麼困難問題，這不
在思考範圍，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姑且這麼決定。
老師的確是老師，經驗老到，不管補位、調球，還是殺球，架氣十足
，最終二比零慘敗，上場同學十隻手腕紅通通，雖敗慘兮兮仍大呼過癮，
想再跟老師切磋技藝。
我們光榮戰場快畫下句點，剩下頒獎時刻。
「我要先回去了，可以幫我提這袋禮物嗎？」
提著班上送的禮物，班際球賽也宣告結束，而我們呢？似乎正宣告開
始…
站在妳機車旁，將禮物放在腳踏板，妳說「明天早上十點，你家門口
見，不可以睡過頭喔。」
「十點不早了，不會睡那麼晚。」
「明天約會服裝，我替你打扮，我可先說好，明天一整天你都得陪我
，一直到晚上。」
「嗯，好的。」
「先醬，掰。」戴口罩扣上安全帽，發動引擎，倩影消失在轉角，轉
身，卻見…
「或許一切都很清楚明白…愛情可真是不等人，雲翔，你喜歡學姊對
吧？」手上還拿著梅子綠的筱琪，忽然站在身後，突如其來的問句，也許
是一次說清楚的時候。
「誰也沒想到，原本以為你喜歡欣怡，結果卻是漂亮學姊，挺捉弄人
的結局啊！」仲南從旁迸出來，旁邊還跟著湘敏「哥，我也以為你喜歡欣
怡呢！」
「筱琪，仲南，湘敏…」
「祝你幸福。」手中丟來梅子綠「我們比較適合當朋友對吧，至少不
會尷尬，這陣子我也漸漸想清楚了，或許，也許，應該，就是這樣最適合
了，如果你不嫌棄我們還是可以繼續當好朋友，畢竟不曾交往過，沒有什
麼避諱。」
「嗯，我也這麼想。」心底有點遺憾，還是…
一點苦苦的味道，在舌尖漫開，秋陽憂鬱得嚇人，心情為之低落，秋
風橫掃，掃掉不少心情，吹走夏薰味道，四個人，四種不同心情，這就是
結局吧。
「欸！我們四個一起去操場那邊的排球場打球怎麼樣？」仲南高舉排
球。
「好呀！藉打球來發洩我的失戀。」筱琪舉雙手贊成，倒是自己有點
抱歉發出虛弱同意聲，自己到底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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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試著努力咀嚼文字，不斷的努力著，就這樣持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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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61-225-125-127.dynamic.hinet.net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