ζ 讓時間抉擇愛 <31> ζ
by 逝塵蒼月
每天晚上我開始認真唸書，為了能夠在連續兩個週末的讀書會中，幫
助學習落後或是不懂題目的同學。我準時坐在書桌前努力練習各科題目，
將自己較為不懂的題型反覆練習，認為較難的題目做上記號，希望能幫大
家一些忙。
當然抱持這種想法的人不只有我，還有欣怡。第一個週末，我和欣怡
特別早到，畢竟是我們發起的，讓來的人知道已經有人來了，好讓他覺得
沒有白來學校一趟。可是我更擔心沒有人來，因為不是強制性的，愛來不
來都是你的自由。過了八點半之後，陸陸續續都到了，一個也沒少。
我們按照學校上下課的鐘聲作為休息的鈴聲，上課時間除了問問題外
，不得喧譁聊天。大家很懂得把握時間，認真的模樣令人感動。我不認為
我們班的成績會變差，反而會有超乎水準的演出。我才恍然大悟，班導真
的很厲害，若不仔細一想，還真難明白他到底為什麼做這些。當然我也是
一件一件明白的，還有許多做法我不甚了解，有一天我都會明白。
我的偶爾念到半夜兩三點也發揮了功效，替大家解不懂的題目。我和
欣怡成了疑問解答區，同學搶著我們空檔時間問問題。雖然讀書會我和欣
怡讀的書大概是最少的，但不停替大家解除疑問的同時我們也學到了不少
，對於那些問題也加深印象。
直到吃晚餐時間，班上同學才不捨的闔上書本，背著書包各自離去。
我留下來擦下午有一段時間在黑板替大家講解的化學題目。
「你真的很厲害呢！」欣怡自願留下來和我一起整理教室。
「妳也是啊！英文說什麼都比我強，有很多題型跟單字用法我都不太
會，妳到很輕鬆就教會了。」擦完黑板，我走到教室外頭打板擦，天色越
來越早暗下，空蕩蕩的學校，只有圖書館還亮著，沒有經過的走廊，一片
漆黑。
「謝謝你的讚賞。對了，這個請你！」
我打完板擦轉過身，妳手上拿著一瓶梅子綠茶，說要請我，我揮揮沾
滿板擦灰的手說不必了，妳卻往前靠近「臉都沾到板擦灰了呢！」故意在
我臉上畫圈和叉玩弄一番，教室裡追逐，向妳討回臉上圈叉這筆帳。
妳被我逼到牆腳，已經沒有路可逃，我一手放在牆上，一手滿是板擦
灰，臉上奸笑「嘿嘿，沒地方可以逃囉，乖乖就範吧。」
妳沒有特別的反抗，到突然問了一句「雲翔，喜歡什麼樣的女生呢？」
「為什麼突然問這個問題？」為了這個問題，我的動作停了下來，妳
趁隙跑了出去「妳耍詐！」
「呵呵，不要玩了，天已經完全暗下來了。」
「妳乖乖讓我畫上一筆，我就不玩。」
「你很像小孩子呢！」
「怎麼樣！我就是小孩子。」
我們持續著教室裡追逐賽，教室前面，妳從第七排第一個位置往門口
逃去，妳面對我慢慢後退，不巧絆到高低落差的門檻，整個人往後躺，快
跌倒瞬間，我抱住了妳的腰，時間靜止，安靜的相互注視，有幾分鐘之久
，隨後我在妳鼻子上畫了一圈笑著說「白鼻子欣怡。」
追逐賽結束，實際上我沒有在妳的鼻子上作畫，但為何仍和妳鬧著玩
，自己不太了解，也許只是好玩吧。
關掉電燈，確定門窗都鎖上，背著比平常還要輕的書包，走往停車棚
的路上，一手握著背帶，一手拿著梅子綠茶。
妳的眼神似乎一直在我身上，很快喝完最後一口飲料「真是好喝！」
妳緊接著補上一句「喝梅子綠的雲翔才像雲翔，喝別的就沒有這種表
情了。」
妳的臉頰雖然有點暗，仍隱約可見高興的模樣。
妳看著燈紅酒綠的夜晚景色，引入一句「我們很久沒有一起騎車了。」
「嗯，第一次不小心撞到妳之後，就不曾一起騎車回家了。」
「以後天天都還是要練習，練習結束後你應該都是一個人騎車回家吧
？其實我們可以練習結束後一起騎車回家，你說好不好？」
「咦，可以啊！」
「就這麼說定囉！我騎車過去找你，在一起回家。」
「好啊！」
我們於各自分離的十字路口再見，看著欣怡離開，忽然想起班導要我
們玩的遊戲，不知還有人在執行嗎？而自己也沒有做什麼小天使該做的事
情，有時候懷疑欣怡就是自己的小天使，可是真的是嗎？班導說期末就會
公佈答案，現在離期末還有一大段時間，還有得等。
「大鳥會飛翔，真巧遇到你。」
聽這個綽號，除了仲南，不會有第二個人這麼叫我。
「又一陣子沒什麼聊天了，最近怎麼樣？」仲南著一身運動裝，流了
一身香汗，手上拿著一罐600c.c.的舒跑。
「還可以，有點規律的生活，沒太大的變化。你勒？今天跑去打球？」
「是啊！今天跑去學校附近的公園跟大家一起練球，沒想到遇到你們
班的怪咖。」
「我們班的也有去練球？」
「沒，只有怪咖。說真的他實在好強，我們五打四打全場還輸，你就
知道那隊多厲害了！」
「他們水準比較高，不然就是你們那隊平均能力較低。」
「沒有，我們實力差不多，只是你們班的怪咖太強了，三分線準投就
算了，切入禁區的假動作跟過人都一流的，跳躍力又像鬼一樣厲害，真好
奇他到底是什麼做的！」
「呵呵，所以才叫怪咖啊！你就別跟他計較那麼多。」
「唉，看來你們班很有可能拿男冠。」
「不過你這隻弱雞之前體育課的投球命中率不是跟樂透大蔣中獎機
率一樣嗎？要代表你們班上場？我沒聽錯吧…」
「哈哈哈！別這樣說我，暑假我幾乎每天都去運動，不管是籃球、排
球、羽毛球、棒球，還是足球，我都狂練了很久，除了不能長期跑來跑去
外。現在我的三分線跟投球命中率都很高，班上就是看準我這個才招我入
隊的。」
「搞偷偷，趁我不在時偷練，也沒跟我說。你今天得了幾分？」
「十七分！哈哈哈！厲害吧！最後比數五十三比四十，四十分裡我就
拿了十七分，原本可以拿更多的，可是你們班的怪咖很會蓋火鍋，我被他
扒了五次，想到就氣！」
「呵呵呵呵，別氣囉！還有我看你最近好像和學妹湘敏蠻要好的。」
「呼，我引開她還不是為了你。」
「為了我？」
「你和筱琪怎麼樣？開口了嗎？」
「沒有…」
「你還在等什麼，你打算讓筱琪等多久？」
我想起筱琪曾說的話，此時不得不問「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別岔開話題！」
「筱琪有一次對我說『我現在才發現我們三人之間，彼此多少有隱瞞
著一些事，我一直以為我們三人是無話不說，無事不瞞的呢！原來是我太
單純了…』還有『覺得你和仲南都隱瞞著我一些事情。』，告訴我！筱琪
到底想表達什麼？」
有幾分鐘，你我沉默，我等著，你的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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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試著努力咀嚼文字，不斷的努力著，就這樣持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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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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