ζ 讓時間抉擇愛 <22> ζ
by逝塵蒼月
坐在座位我們目光沒有交接，半句話也沒說，我不明白只是短短
的突發事件，許多東西都與我背離，我該如何是好。昨天被仲南罵了
一回，他雖不在意，但我一直愧疚心底。和筱琪產生誤會，鴻溝越裂
越寬。欣怡呢？為何她突然沉靜下來？吸了一大口梅子綠茶，這瓶特
別酸…
上課漫不經心，咬著藍原子筆，台上說得天花亂墜，我卻未靠站
。班導為何選擇我和欣怡當班長跟副班長，又為何選兩個在班上時間
最少的人。我越來越搞不懂班導的想法，歸根究底，他似乎真得是個
特怪怪人，行為舉止、從頭到腳，無一不是。
欣怡趁老師寫黑板時遞過紙條，打開紙條上面整齊寫了三行字『
對於筱琪，你得感覺是什麼呢？如果喜歡就應該大膽告訴她，不是嗎
？是男人就別龜縮。』
細讀幾遍，往左邊看，她釋出加油的笑容，但為何我卻覺得那有
點勉強，我的腦袋到底裝了些什麼？對許多事停步不前便算了，為何
不斷猜疑週遭事物。
拿起筆，在紙的背面寫下『為什麼妳這麼積極要我釐清自己對筱
琪的感覺？』，簡單的一長句，是多個疑問中一環，可惜此去無回，
沒有答案，沒有，之後一張紙條也沒了。
又為何會有一點點失落感？我不明白，那是屬於得不到答案的，
亦或我很想從欣怡那得到一些訊息，或者兩者皆非…
下課後，我沒有找筱琪，這樣的關係持續惡劣，我似乎在築一條
破碎的路，離我而去的人接連出現，不敢想像接下來的發展，想改變
些什麼，卻做不出決定，反而越來越糟糕。
午餐時間，原本該在一塊的都沒出現，湘敏若無其事的拿著便當
出現，和手邊簡單的麵包呈現對比。坐在身旁，她講起上課時老師說
的笑話，說她今天幫國文課的人物加了頭髮跟鬍子，無聊時就會想我
現在在做什麼。她像連珠砲，說的又急又快，停不下似的。
很想聽她說的每一件事，當下心情又怎容許我接受，心裡偷偷對
湘敏說了聲對不起。
「哼哼！你都迷有聽我說話。湘敏生氣了。」嘟起了嘴，右手還
拿著筷子，是小孩的任性與小霸氣。
連續道歉沒有獲得她的諒解，她的午餐吃沒幾口，我手上的麵包
則原封不動。
「心情不好，今天聊到這兒吧。」我冷淡的說著，起身準備離去
，完全沒有顧慮她的感覺，她一手拉住我「我陪你散散心，好嗎？」
回頭注視著她，搖搖頭，想一個人靜一靜，實在不想放狠話，說
現在我想看見的人不是妳。她的眼神化成乞求，我遲疑起來，妳也和
我一樣孤單吧，在妳眼中讀出的味道。
麵包和便當丟進垃圾桶，兩個人走在PU跑道上，陽光強烈照射，
我們各自埋藏不願說出的東西，安靜的走著，伴在身邊矮了一截的湘
敏現下心情是什麼？
「以後，我想常跟學長一起在校園散散心，可以嗎？」她悄悄向
我身旁靠，我自然往旁閃躲，她伸手抓住我「當我哥哥好嗎？」
風起了，雖然微弱，也拉起了下一幕。我看著她，她看著我，沒
有言語對話，只有眼神解讀。
「很久以前，我就想要一個哥哥，因為家裡只有我一個獨生女。
每次看見有哥哥揹著妹妹到處玩，心裡就好期待有一天能找到一個。
直到遇見你那一天，你還記得吧？買小叮噹那一次。」
吐了一口氣，站在操場紅色跑道中央，眺望眼前碩大的老榕樹，
似乎有幾分惆悵。點頭與搖頭只是一個動作，左右與上下的選擇，一
秒，兩秒，三秒，五秒…十秒，搖擺不定的不是我的選擇，而是腦裡
冒出的一堆可能性。
「怎麼樣嘛？」等不耐煩的她，搖著我的手，像小孩子想要吃糖
般對我撒嬌。
點頭只是一瞬間，她雙手抱著我的手，喜悅的對我微笑。收不到
訊號，就連為何突然點頭，自己都不曉得，像是反射動作般…。
抬起頭，遠方一對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筱琪和…仲南，兩個人
？他們兩獨自去了哪？心裡滋味不太好受，她的微笑，令我難過，我
…
準備掉頭倉皇離開，卻還是被叫住，湘敏什麼也不知道，不過見
到仲南還是一貫的開場白「大蒼蠅！你又出現了！」
「跟我走。」仲南說完三個字，拉著湘敏迅速消失在我的視線裡
，剩下我和筱琪兩人。
「午餐吃了嗎？」她平靜的說，與先前相差甚大。
我點頭表示回答，想在她表情裡尋出蛛絲馬跡。
「陪我去一個地方。」
氣氛始終不對，仲南和她說了些什麼，這個方向是前往情侶月老
樹的方向，這意味著她已經完全明白，我對她的感覺？心臟跳動異常
，或許自己也期待著什麼吧，在這個還沒做好決定的軀體裡…就由時
間，來選擇我的愛情方向…
- 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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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吹不盡思念，
思念躲在雨中哭泣，
說過的話在斜陽下浮現，
戀過的你，在心裡撥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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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 61-225-123-51.dynamic.hinet.net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