ζ 讓時間抉擇愛 <18> ζ
by逝塵蒼月
身型微小的湘敏突然擋在拳頭前，雙手張開誓死護衛著我的模樣
，令我訝異，訝異的不是哪來的勇氣，而是她為何要保護我。拳頭雖
停下，怒氣依舊燃燒，明澈乾淨且堅定的女孩雙眼則試圖熄滅烈火。
仲南勒令一句「閃開！」
「不要！」低我一顆頭的她沒有害怕，像穩重的高山，屹立不搖
。
仲南瞄向我「是男人就不該躲在女生後頭，讓女生保護你！如果
你還有種的話…。」
「讓開吧，湘敏，這不關妳的事。」
「男人都喜歡用拳頭來解決事情的嗎？」湘敏單純直接的詢問，
擾上兩人思緒，身旁聚集許多下課的學生，我們三人正在街頭上演一
齣戲。
「是不是男人！」一字一字咬得非常清楚，仲南以往頑皮表情全
然消失，留下的只是令人難吞的怒氣。
「湘敏…這是男人之間的事，不要堅持什麼了，讓開吧…」我正
打算推開她，誰料她轉過身抱著我…。躲在懷裡，疑似哭泣的聲音，
觸動彼此內心那條神經，準確傳達那種孤單的感受，你也懂吧，仲南
。
轉身離去，你的背影突然孤獨的恐怖，宛如暗夜的惡鬼，令人毛
骨悚然。目送你離去，卻忘記有個人一直躲在我懷裡哭泣，自個兒難
為情，不好意思推開她「怎麼突然哭了？」
我們雙眼注視對方，水汪汪純潔的少女眼神，竟是如此迷人且有
魅力，我刻意往右偏三十度離開她的眸子，害怕自己會陷落那座花園
。
「因為…因為…蒼蠅要欺負雲翔…，我…我不允許他這麼做…而
且，幹麻要兵戎相向…你們不是好朋友麼？」
這種事該怎麼說，難以啟齒，聚集的路人漸散，別人眼中我和她
大概被錯當情侶「嗯，我們是好朋友，我只能告訴妳，他沒有做錯什
麼…所以…」
「所以要我不要說他壞話，對吧？」
簡單的點頭，我不知道還要接著說些什麼，不過心裡卻多了一個
疑問，那孤單的哭泣聲意味著什麼…
之後，湘敏邀我陪她回家，我輕易答應，一路上全是小叮噹、茶
犬的話題，當然之前很紅的7-11的HELLO KITTY磁鐵也融進我們話題
，至於心裡一個個冒出的疑問，我沒有提出，也不好意思問。
「我家到了，掰掰呢！」雨過後一定會天晴，現在她臉頰上的笑
容就是這句話最佳寫照，然而是近黃昏的夕陽，飄著些許惋惜的炊煙
。也可能是自己胡思亂想所作加註，人們，不都歡這麼做嗎？將自己
心中的想法加諸在對方身上，認為對方是這麼想。我們還真是自私，
說穿了，根本不了解對方。
現在剩我一個人在廣大的潮流航行，在茫茫的大海中找尋正確的
航道，夕陽餘暉稍不注意，已沒入城市樓頂，換來的是閃亮的黃色金
幣光輝，像一個個小太陽吊在死板灰的柱子上。
手中梅子綠茶流了幾滴汗，落在制服上成圓形狀化開，回到家慵
懶躺在沙發上，已有三十分鐘之久，完全沒有任何心情去碰書本，腦
袋盡裝滿仲南憤怒的表情、筱琪誤會的悲傷、欣怡自然回甘的微笑，
還有湘敏神秘詭異的舉止，太多太多的事，我解不開原因，最後只有
這麼轉交給時間為我解答了…。
現在不是三個人關係連線，而是五個，甚至會更多也說不定。喝
完獨愛的梅子綠茶，將包裝壓平，關掉電視機轉身上樓，躺在床上，
混亂降臨，急遽轉變的仲南，又代表著什麼，是因為已經看不下去？
話說回來，我的確太懦弱，愛情面前我一點都不勇敢，是什麼讓
自己猶豫，是什麼令自己害怕，疑問句不斷泉湧般衝出，每個人身上
都有無數個問號，而解答在那兒？這是我解不出的問答題…。
「怎麼悶悶不樂呢？」母親像個淘氣女一把坐在我床上。
她很年輕，和父親研究所畢業就結婚了，兩人結合是一種很神奇
的結果，兩人相差五歲，父親當完兵才考研究所，那時母親才大二，
還沒認識母親前，父親是個只喜歡念書的乖乖牌，等到被母親倒追追
到，模樣顛覆了他研究所同學，話說回來，母親是她們院花，卻愛上
穿著隨性的父親，極為活潑的人，愛上十分安靜的他，這就是我覺得
奇怪的地方。然而我完全遺傳了父親沉默寡言的基因，沒收到活潑陽
光的母性基因。
「媽，妳為什麼會喜歡那樣的爸？」突兀的一句，其實早在得知
她們之間關係時就想問的，只不過拖了一大段時間。
「幹麻突然講這個，害我有點不好意思呢！」母親用她不像自己
年齡的臉頰假裝害羞看著我。高中開始和母親走出去，十個認識我，
但沒見過母親的同學，都會說她是我姊，母親像媽媽又像小孩，臉部
一直都不像歷經歲月，我們之間溝通也沒問題。
「不想說嗎…那算了…」
「哼，傻孩子總要給我一點時間想一下怎麼說。為什麼喜歡你爸
…因為…」
- 待續 -
(之五)
當風吹響世界中心的鐘，
我的心也將隨之共鳴麼？
我的淚水會在何處落腳，
第一次，我如此徬徨，那猶豫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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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吹不盡思念，
思念躲在雨中哭泣，
說過的話在斜陽下浮現，
戀過的你，在心裡撥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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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 61-225-123-51.dynamic.hinet.net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