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一開始便讓他挑水啦。」任傲塵笑道,原來,當初任傲塵初收朱溫為徒時,
也曾讓他挑水,而且那次,朱溫還是挑次一次水得走一個省州,而且底部的漏洞更大
且昔時朱溫半點武藝也不會;今次,朱溫讓有點功夫底子的鐵心腸挑這些水倒算是對
他太客氣了。
「是啊,師父當年您讓我習武的第一道課題便是挑水,當日您以一個月的時間與天下
派的派主比賭,後來您一個月便有二十九天都讓我做一些很稀鬆平常卻又難以達成的
事,到了最後一日才把所有今日我會的武藝教給我,我打算也用您當初的方式。」朱
溫想起當年初入任傲塵門下,雖對任傲塵的無理要求有意見,但是他乃是天下第一高
手,加上自幼母訓絕不可忤逆尊長,因此把這些苦都當成了磨練。
「哦!你認為這鐵心腸的資質能好得過你嗎?當初我是見你是萬中無一的極佳人才,我
才會用這種方式訓練你啊,我看這鐵心腸雖有練武奇才,但是他心態上卻無法配合,
少了這人和,這樣的習武入門法,是很難行的。」任傲塵說道。
「師父,您放心吧,我的教法會有助鐵心腸練武的。」朱溫說道。
「好啦,我這便算看完了,我就先離開了。」任傲塵話畢便起身要離開軍鎮。
「師父、難道您不留下來看鐵心腸嗎?或是吃個午飯?」朱溫見到任傲塵急著離開,便
對他問道。
「哦,不了、不了,我還有事呢,你好好地訓練鐵心腸吧,我打算讓他跟他六個師叔
習武,每個都一個月,最後我再來驗收成果。」任傲塵說道,便離開了軍鎮。
「嗯,師父打算讓其它五個人也教他武功?莫非是想藉此比試一番?那我可得加把勁兒
了。」朱溫心思,便回到大位上處理軍機要務。
這一邊廂,鐵心腸提著水桶已經來到軍鎮東邊的河流了,只見河流十分湍急。
「可惡,這兩只爛木桶恐怕一下水就會被沖爛了啊。」鐵心腸見到河流這麼急猛心中
便憂心了起來,然後試了幾次,每次都沒成功將水給提起,反倒是木桶都差點被衝破
了,就在鐵心腸想放棄的同時,忽然,他看見遠方有個漁人,抓著網子和桶子,站在
水中,而木桶靠在自己身上捕著魚。
「啊、對了,倒可用這招。」鐵心腸見到漁人的動作,心中便想起了一個招式。
鐵心腸抽出那把〝雪月神刀〞,右手提著水桶,左手緊握〝雪月神刀〞,猛往河中一
拍,「轟」只見一灘水注噴起,鐵心腸趕緊用水桶接了起來。
於是,鐵心腸便用這方式將另一個水桶也裝滿了。
這時鐵心腸卻見到水桶中的水竟開始漏了。
鐵心腸看到了這景象心想,過不了多久,桶裡肯定半滴不剩。
因而,鐵心腸提起水桶加快速度,瞬間,鐵心腸便衝到了軍鎮西方的古井,只見古井
約深八丈,裡頭半滴水也沒有。
鐵心腸雖然衝得極快,但是、漏出的水卻也極多,而且主要是因為自己跑得太猛太急
使得桶中的水從上頭噴灑了出來。
鐵心腸將兩木桶的水倒進古井,這時太陽卻也漸漸上來。
「糟了,如果再不快一點的話,會被吸乾水的。」鐵心腸心想便回頭衝到河邊。
這時他心想他兩手提著水桶這樣奔跑會衝出水來。
接著,鐵心腸裝好了水之後,他提起一個水桶,隨手甩了一圈,卻見到桶中的水竟半
滴不漏地還在桶中?
鐵心腸喜不自勝,提起兩個木桶,一路上甩蕩著水桶,只見水真的完全都不滴出了。
他又衝到了古井邊,剛才他第一次提來的水早被太陽給吸乾了,再加上井底是塊大土
,又更會吸水,於是,鐵心腸又想到了一招。
他跳下古井,用刀面狠狠地拍打著土石,拍打了數百下之後,只見土塊都堅硬了起來
,水滴也不易滲透進去,這時,鐵心腸便將兩桶水倒了下去。
鐵心腸又想這太陽如此大必定會將自己提來的水吸乾,於是,他又心生一計,隨手搬
了幾塊大石、大木頭,蓋住了井頭。
然後,鐵心腸跟著又衝回東邊的河流,以刀激水衝出水花,再用木桶甩開接水,兩桶
皆裝好之後,又以甩蕩木桶的方式,像西方古井奔去。
這時木石都已被太陽烤得極悶熱,鐵心腸再以刀開除木石,倒水進去。
----------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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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聊的狀態,雖然悲傷無法入侵,卻讓寂寞有機可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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