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其實仇若敵睡得著實不穩,畢竟他實在難以置信,當年那被玄門正宗之主李
緣愛滅絕了的族類,竟還殘留著餘孤?況且,竟以小小年紀就學會了『降龍功』當中的
兩式禁招?!
當初,仇若敵巧遇再造恩師降天尊之時,降天尊貌雖似風信之年,但、實則有了上百
歲之功力,以其修為也只能將降龍功禁招修習至三式同修,卻沒想到、今日、仇若敵
身旁這個小乞丐,不過志學上下,卻已能將兩式禁招運用得如此出神入化,一想到這
裡,仇若敵也不免想起當年他苦練絕技的時候,那是如此的痛苦?
另一方面、任傲塵仍舊在地上盤坐著,而宋應龍則端坐於其前。
「可惡,我居然會受制於任傲塵這什麼十蓮的怪招式之中?只是方才我的魔功神力居然
半點也都沒有施展出來?」宋應龍心中納悶地想著。
「嘿、你是不是想說自己為何無法施出【霜天魔】賜予你的魔功啊?」忽然、任傲塵睜
開了雙眼,微笑地對著前方的宋應龍問道。
宋應龍一聽到任傲塵這一問法,自然恐懼神情盡寫在臉上。
「什麼?他..為什麼會知道我在想什麼?」此時的宋應龍心中只這個想法。
「嘿嘿、嘿嘿。」任傲塵嘿了幾聲,又閉上了雙眼、不再多說話。
又過了不久,宋應龍見著任傲塵絲毫沒有任何動靜,便想趁機逃跑。
卻沒料想得到,當他自以為自身緩緩起身無人察覺時。
「咦,你身上重創還想跑到哪去呢?還是乖乖地坐在地上,研習我教給你的佛法吧!」
只見任傲塵雙眼並未張開,但、卻對宋應龍的動作瞭如指掌!
宋應龍面對著任傲塵前所未見的可怕,再也不敢多作任何不智的打算,便乖乖地坐在
地上,調息自身的內創。
另一邊廂,遭任傲塵打傷的莫還泉眾人亦正處療傷階段。
莫還泉一心只記掛著師父任傲塵會否遭受到師母笑癡情復仇之狂而受傷。
「小泉仔啊,你不必擔心啦。」忽然、羅四維往莫還泉肩上拍了拍並說道:「其實我們
大家都知道笑痴情哪裡會是任傲塵的對手,只不過笑痴情生性好勝,尤其是任傲塵,
笑癡情是更不願輸的;不過,話雖如此,但是、大伙兒們都心知肚明,若然兩人打了
起來,勝利者必會是你師父,所以別再擔心了。」
廟裡,仇若敵雖是閉著雙眼的,但、怎樣也無法睡著。
終於,他下定了決心,想教授自身的降龍功禁招給蓋英雄。
「好吧!我暫且試試這孩子究竟是何方神聖。」仇若敵心中想著,不久便睡下了。
「咻!咻!咻!」這一方面,早眾人一步治好傷處的笑痴情不斷尋找著任傲塵下落。
「可惡、那負心漢究竟躲到哪去了?」笑痴情心中大怒。
忽然,一道身影竟擋住了盛怒之下的笑痴情的去路?
究竟是誰,竟如此膽大妄為、竟敢阻擋天下第一劍的笑痴情?
「啊?是..是你?」笑痴情見了眼前的人,驚呼一聲。
「嗯,的確是我。」那前方的人說道,只見那人身穿紫紅色的僧衣。
「你..你究竟想做什麼?快讓開啊!」笑痴情深知對方的來意。
「嘿、我可不能讓妳去找他啊!」那穿僧衣的人冷笑了一聲。
這聲笑、竟與任傲塵的笑音十分之像?
「哼、可恨的聲音、任家的人都是可恨哪。」笑痴情話方畢,手中長劍陡然指向那僧
衣人,卻見僧衣人一點懼色亦無。
「哼、見了我的長劍也不怕嗎?」笑痴情惡狠地對那僧衣人說道。
「嘿、劍可非拔得快便是贏了?!」那人又冷笑了一聲。
這一聲笑又更激怒了笑痴情,右手向前一衝,長劍便往僧衣人推去。
但、卻沒想到。
笑痴情一向自認自己的劍法天下一絕、普天之下沒有幾人能夠閃過他的劍速,但是,
那僧衣人竟是輕鬆地躲開了?
「我不是說過了嗎,劍不是誰拔得快就贏了。」那人說道。
「哼!那要怎樣才算是贏了?!」笑痴情話畢,長劍又將刺上那僧衣人。
只是這次僧衣人並不躲開、只見其撐出右手兩根指頭,向笑痴情的長劍一夾,其劍竟
動彈不得?
「劍,必須做到與使劍者合一,才是成功的第一步,莫非妳忘了嗎?」那人說道。
----------下集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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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聊的狀態,雖然悲傷無法入侵,卻讓寂寞有機可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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