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星枯葉心底命,憶情哀者碗中性;相思痛痛慟仍慟,柔情夜夜咽更咽。」只見悔
無心瞬間便出口成章,古有陳王曹值的七步詩,今時今日的悔無心卻是半刻一詩,只
聽得滿間客棧全是賀采之聲。
「好詩好詩,只不過對應的太過死氣沉沉啦。」這時,在一片賀采聲中卻傳來了這一
陣聲音,眾人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卻見正是任傲塵身邊的那人?
任傲塵心下也是一驚,還道他只是一名尋常百姓,不料,卻聽得出悔無心詩中的缺憾
,雖然任傲塵心底明瞭,卻不思點破,這人一語成讖,果然引起廣大之聲。
「哦,莫非閣下更有好詩嗎?」悔無心聽聞那人的批評並不生氣,起身抱拳對那人恭敬
地問道,這一舉動,在場中人無不佩服萬分。
「是呀,這位公子高姓大名,可否說來讓大家景仰一番。」蕭夢霓坐在高椅之上便輕
聲地對那人說道,雖然講話聲音很小,卻仍在客棧中可聞之。
「嘿,本人姓名何足道哉?不過江湖上一介小人罷了!吾乃東武林八斗觀主首徒,【披
星戴月』岳東菊。」原來此人竟會是東武林第一才子之稱的岳東菊?
「原來他便是岳東菊啊,難怪竟能瞧出悔無心的詩錯。」任傲塵在心中暗自讚許著,
這岳東菊在東武林名氣盛響。
這時當然有很多從未到過東武林的人士,自然不識得岳東菊的名頭了。
「原來,尊兄竟會是東武林第一才子,岳東菊先生啊。」蕭夢霓忽然讚道。
蕭夢霓這一聲輕呼,倒教岳東菊吃驚,他還道並未有人能識得他的名號。
「嘿,多謝小姐的謬讚,在下這可不敢當了。」岳東菊抱拳還禮。
「岳先生,尊師八斗觀觀主,賈十車,近日過得還好嗎?」蕭夢霓忽然又說道。
「哦,這蕭姑娘倒也是神通廣大的,竟連我師父是誰都能知曉,厲害厲害。」岳東菊
倒也吃驚這蕭夢霓竟曉得自己的師父名號。
「岳先生,您可否有更好的詩詞想要出線呢。」悔無心這時抱拳恭道。
「更好是不敢當,但教能問心無愧便是。」岳東菊言下之意,便是指悔無心的詩倒似
是無可問心無愧一般。
「但聞高詩。」蕭夢霓一舉手,一陣花香飄來,客棧內者無不心神蕩漾。
「不敢,不敢。」岳東菊抱拳笑道。
這時客棧內的人物都傾耳相聽岳東菊的佳詩。
「寐陽新杯酒下腸,夢境思量湯底嚮;愛戀靡靡迷究迷,熟情聲聲昇養昇。」
只見岳東菊一副尋常百姓的模樣,卻是瞬間出口成章,無不教人吃驚。
但!
大家都未注意到,這人卻是昏迷的?
原來,任傲塵為了不顯露身份,於是借助旁人的身體來表達。
這一點早便被一旁的高人看出。
這一旁的高人滿頭白髮,臉上一道劃臉疤痕,背裝雙劍。
「嘿,這少年好俊的借體傳音之功啊。」但,這人並不道破,只在一旁笑著。
任傲塵忽地轉頭對那白髮劍客笑著,似忽知曉他已知自身的事一般。
白髮劍客倒是因此一驚。
「嘿,這少年功力不錯,倒是可造之才啊。」其實眼前這位劍客倒是大有來頭的。
他乃是當今武林中最強十人當中排行第二的無情劍─池遲馳。
何以他今日卻來到這裡,沒人知曉。
至於他的真面目卻也是武林中鮮少人能夠知曉的。
在江湖上真正見過他的,前十強當中只到第六強的蕭不喜見過他。
除了這五人以外,加上池遲馳的親人徒兒,世上再無人見過他。
卻聽任傲塵一聲叫道:「池前輩。」
這一聲,又令池遲馳大驚一番,他還道這世上當真有人能夠預測一番?
「哦,好小子竟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嗎?」池遲馳跟著坐在他身旁說道。
「嘿,晚輩不才,龍行山任傲塵。」任傲塵跟著抱拳說道。
「哦,龍行山,那號龍行之主任行通於你是如何稱呼。」池遲馳問道。
「那是家父。」任傲塵說道。
---------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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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聊的狀態,雖然悲傷無法入侵,卻讓寂寞有機可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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