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上十五面墨綠牌子的最後一塊。
現在,持牌者都踏上了綠牌主人的邀會。
只剩下最後一塊未出的墨綠牌子。
這塊綠牌,在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手上。
這個男人、叫作馬追風。
他,輕功無敵。
他,快如閃電。
他,身影追風。
他,人如其名─
『追風』。
一路上,沒有半個人影。
因為,所以與他為敵的人。
都只能望著他的背影而死去。
他,一樣踩著所有敵人的屍首而來。
他,不僅行動快、出招更快。
敵人還未見到他的動作,已死了。
江湖上有人聽過叫他「馬老七」。
什麼意思?
不知道。
因為正如阿鳳、七象、苗獅衣、嘯虎、項靈豹等人。
雖然藉藉無名。
但是、卻厲害得可怕。
這一天,馬追風正打垮了江湖八霸中的兩人。
「嘿、看樣子你們連小十這樣十來歲的孩子都贏不了。」
馬追風心裡想著。
他提的「小十」又是誰?
就和苗獅衣提到的「小十四」一樣。
一樣、奇怪!
馬追風、出拳快如閃電。
然而,有一個怪物找上了他。
一個他現在盡全力也完全沒有勝算的怪物。
是一個很老很老的人。
一個很普通的老人。
可是、看久了卻又覺得很特別。
他也老得很離譜。
看起來有百來歲了。
可是、看久了似乎又只是四、五十歲的中年?
一個說奇不奇、說不奇又非常奇的老人。
老人名字是玉寒雪。
他,找上了這個墨綠牌子的持有者、馬追風。
「跟不跟我打?」
玉寒雪問了第一句話,直接了當。
「不跟,你們這麼快,我跟不上。」
馬追風很少承認自己比別人慢。
除了綠牌主人,玉寒雪是第二個。
「就算我比你快,你還是要跟我打。」
玉寒雪冷笑。
他,真是個奇怪的人,要說哪裡奇怪,卻又說不出來。
總之,就是兩個字。
『奇怪』。
「這是為什麼?」
馬追風不解玉寒雪言中之意。
他,很成承認自己會輸。
在輕功的世界。
馬追風,只見過四個比他更快的人。
一個是綠牌主人。
第二個是他的『大哥』。
第三個還沒生出來。
第四個已經死了。
「因為、我想打。」
玉寒雪似乎和其它三個老人找上持牌者原因不同。
「可是,我打不贏。」
馬追風不想招惹上這個老人。
只因為,玉寒雪太強。
馬追風知道除了「大哥」,沒有人贏得了玉寒雪。
原來,馬追風也有一個「大哥」?
「贏不了,還是要打。」
玉寒雪似乎只為能打而來?
「既然老先生這麼想打、那麼、晚輩帶你去見一個人吧。」
馬追風拿出墨綠牌子。
「見什麼人?先打再說吧。」
玉寒雪躍躍欲試。
「見一個你絕對打不贏的人。」
馬追風笑了起來。
「什麼?我打不贏?是誰?」
玉寒雪聽了自然生氣。
「跟我走吧。」
於是,最後一塊墨綠牌子持有人也上路了。
這墨綠牌子的主人究竟是誰。
江湖上沒有人知道。
而牌子的持有人也都各個守口如瓶。
只因為他們都不能說。
一旦說了,他們的「大哥」立時會殺盡天下!
是什麼樣的人,居然如此狂妄?
可以殺盡天下?
就連稱霸江湖五十多年的天下第一極寒邦都不能妄斷此言。
這塊牌子、在極寒邦稱霸時問世。
是一個極大、極神秘的傳說。
人人都想看一看這牌子的主人。
可是,每一個見到主人的人。
都只有─
死路一條!
然而,這時候。
絕空和極寒邦已經鬥了七千多招。
兩人愈打愈快、簡直到了神鬼魔境!
只見極寒綁臉色愈來愈紅、內功發揮得淋漓盡致。
而絕空神色仍是如同初來時白花。
這一天。
還是在酒樓裡。
已經是八月十五過了一個月了。
九月十八,是綠牌主人宣告邀約的日子。
是一年一次的邀約。
酒樓上,有個老漢在喝酒。
這個老漢並不如何老、也不年輕。
看樣子已經有七十來歲。
可是,和極寒邦等幾個老人相比,年輕多了。
「綠牌又問世了,含楓、妳地下有知,保祐我今年能找得著。」
這個老人,喝了口酒,離開了酒樓。
他,手中也有一塊墨綠牌子。
是十五塊裡的其中一塊。
這時候,一條大道上。
走著一位老人、極老的人。
還有一位力氣很大的中年,極有力的人。
和幾個小孩子。
孩子顧著玩鬧著,叫那中年作「二哥」。
沒錯!
是阿鳳。
老人是陰陽怪氣的齊寒樹。
他們走在一條很隱密的大道上。
一路上標著路示的牌子上、都高掛在一根根兩丈長的長棍上。
長棍之上都刻有一個龍字。
顯見綠牌主人很威風。
這樣大的道路竟都是他的?
「什麼時候才到?」
齊寒樹走得不耐煩了。
阿鳳不答,自顧走著。
這條道上兩旁、種著大樹。
是柳樹。
世間哪能有這般粗厚樹幹的柳樹?
哪能有這般廣大茂密樹葉的柳樹?
可是,它們真的是柳樹!
大道上,只覺有一股令人心寒的氣息。
因為、他們正在接近綠牌主人。
走著走著。
阿鳳遇到了三先生和秦公子。
「二哥。」
苗獅衣叫了一聲。
原來,苗獅衣被喚作老三是有原因的。
在他的「大哥」之後、他還有一個二哥?
「三弟,還有秦公子跟小十四呀。」
阿鳳歡喜迎見他們三人。
苗獅衣老早便見到齊寒樹。
當然知道他的厲害。
能讓阿鳳親自帶到這條大道的。
這世間除了「大哥」以外,再無第二人了。
「沒想到讓你們先來了、二哥、三哥。」
這時候,大道上出現了一個人。
「原來是阿八?」
阿鳳跟苗獅衣一起喊了出來。
來的、是一個十幾二十十歲的青少年。
他戴著一個刻著個狐圖。
他,是白狐阿八。
身後跟著一個老人。
齊寒樹可沒見過這個老人?
大家也都沒見過這個老人。
可是、這個老人還是來了。
來得好神秘。
沒有人知道他來了。
他,自稱姓笑。
齊寒樹倒覺得他眼熟。
可是、認不出來。
白狐阿八最是聰明,卻被這個笑老人跟蹤。
那是比登天還難的事!
續 棍(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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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聊的狀態,雖然悲傷無法入侵,卻讓寂寞有機可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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