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他不明白,她一直愛著他。
遠在那個夜晚、遠在她闖入他的世界之前,
她不在乎要承受多少痛苦、多少危險,
也不在乎要付出多少代價,才能維持著和他之間的平淡幸福,
當他們兩人都處在那個名為幸福的脆弱氣泡中,她可以一直一直愛著他。
只是當附著在氣泡表面的薄弱信任破裂,
那即使以她的生命為代價仍無法挽回的愛情,
究竟,是否曾經存在於他們倆人之間?
「妳要的,到底是甚麼?」
「我什麼都不要。」曾經,她要的,已經再也得不到──
【正文開始】
「愉悅花坊」,一間坐落於單純寧靜的住宅區,參雜在幾幢公寓大廈
與住商兩用的樓房之間的店面。
一名纖細秀麗的女子,是這間花店的負責人,坐在內室看著晚間新聞。
「……據了解,日前遭越南反叛軍拘禁的美籍記者,已被美軍政府雇
用的傭兵團隊救出。三名記者雖無嚴重外傷,但精神受到嚴重摧殘,現在
已由美國軍方護送回國。美國總統對此事公開表示譴責……」
女子聽著報導,或許是心中有所震撼,而顯得微微出神。
忽然間,門外傳來一陣交談聲,吸引了她的注意──
「太幸運了,這裡竟然有間花店還沒打烊!」
「我就跟妳說早點下班妳不聽,妳這個時候來,就算買到了花,訪客
時間也快要過了,一點誠意也沒有。」女客身旁的男性友人不住抱怨。
「哎唷!這又不是我願意的,今天還是要加班啊!而且我已經很不好
意思地跟主管說要提早走了……啊,老闆出來了。」
「小姐,妳好。我們要買花,給長輩探病用的。」
「好,請稍等一下。」女子熟練地拿起花材,三兩下包裝成束,並且
細心的在上面附上張祝福的小卡,親切笑道:「好了,謝謝惠顧,希望您
的朋友早日康復。」
結清了帳,女子目送客人離開。
看了看夜色,時候已不早,該準備打烊了。她轉身入內關了電視,伸
伸懶腰,舒展了筋骨,開始收拾起包裝花材的檯面。
* * * * * * * *
十月的夜裡,秋風微涼。夜雖已晚,但大街上依然燈光燦燦。
一名男子衣著休閒輕便,單肩背著黑色旅行背包,從市中心一棟三十
多層樓,外觀宏偉氣派的商業大樓走出。他走到大馬路旁,正要伸手招車,
突然一名身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擋住他的去路。
「『斂』,好久不見啊!」來人帶著不善的笑意,像是在說,終於等
到了這一天!
「滾開。」被稱做「斂」的男人,微瞇起眼,沉聲低喝。
「你叫我滾就滾,當我是什麼啊?今天,我們老大可是等著要跟你算
清之前欠的帳呢!」
「斂」默默收緊拳頭,做好動手的準備。
「唷~這樣就生氣啦?你確定,今天要跟我們作對?」上揚的尾音,
顯示了他的勝券在握。
來人話才說完,「斂」就感覺到腰後被另一人以某硬物抵住。不難猜,
是槍管。
「怎麼樣,沒轍了吧?」他們就是知道他這時毫無防備,才挑這時找
上門,果然,看他的表情,今天得該乖乖束手就擒了。
「押他上車。」穿西裝的男人對後面另外兩人比了手勢,隨即,一輛
黑色方頭轎車不知從何處迅速開至。
「斂」悶不吭聲地進入後座車廂,心中暗自估量情勢。
他一人,他們則有四人,而且或許都有槍。車正往南邊市郊開去──
到他們老大的所在地。從行駛方向與行事作風看來,他大約猜得出他們老
大是何方神聖。從事這種工作,難免與人結仇,對尋仇事件早已司空見慣。
現在,該想的是要如何脫身。
「怎麼樣,開始想像自己等一下會是怎麼死的了嗎?」剛才那男人,
坐在副駕駛座輕蔑道。
「斂」看了看周遭的景色,確認所在地區後,不動聲色地做好盤算。
他冷笑一聲,道:「看看死的是誰吧!」
語畢,他忽然攻擊了左右的兩名大漢,趁他們無法反應之時,又以迅
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勒昏駕駛,緊接著不管車子剎車打滑尚未停下,支手
開了車門,將身旁的男人推下車,自己也跟著跳車。
「幹,別想逃!」副駕駛座的男人咒罵,一邊抓緊方向盤,一邊命令
兩個手下:「你們兩個,裝什麼死,快去追啊!」
「斂」翻滾了兩圈,穩住身子,輕鬆地轉身便走,毫不戀棧。
身後還在兵荒馬亂,他已藏身在黑暗之中。穿過幾個巷弄,發現了寧
靜中一處顯著的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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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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