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DearWing (閉上眼睛還能看見) 看板 SD_DearWing
標題 【長篇小說】那個我們共同有的男人－第十章
時間 Wed Jun 16 18:39:55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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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我們共同有的男人－第十章
顧亞鴻把車子停在一棟台北公寓前，我陪著他一直走到了四樓，他轉動鑰匙進去
裡面。
「這是我外公的房子，現在我住在這裡。」他很自在地把我帶回了他家中，客廳
還有幾個人在，他隨意的幫我介紹。我跟那些人點了頭算打過招呼，然後顧亞鴻
從廚房裡拿了幾瓶飲料跟啤酒，帶著我由房子中的樓梯上到頂樓，那裡是半開放
式的建築，有著諾大的花臺，抬頭往上看甚至可以看到台北腥紅的月亮。
『很漂亮的地方。』我由衷的發出我的讚美。這層樓被佈置成一間小型的樂器練
習室，有幾種不同的大型器材各自散落在角落。
「呵呵……，我跟幾個朋友組的團都是在這裡玩的。」他提到了有關音樂的事情，
眼神就像發了光似地充滿熱情。
然後他把身上的吉他盒拿了下來，開始把零件拼拼裝裝，他專心地忙著而我則四
處亂晃，我把落地窗的玻璃門推開，走到小小的天台上看到幾盆高高低低的向日
葵合著花瓣像在睡覺的樣子，我直覺這不是男人宿舍裡的東西，何況這兒還很巧
心地佈置了美麗的花架跟各式的花器。
『這是你種的嗎？』我轉身放大音量問他。
「一個朋友的興趣。」他不多說什麼，接著從裡頭搬了兩張椅子出來，他打開了
一瓶啤酒，就著夜風喝了幾口。
『我以為男生不會這麼細膩。』我撫摸著花架上吊著的一串黃銅古色風鈴，那一
定是女人家才有的心思。
「要喝點什麼嗎？」他還是沒有正面回答。
我隨意挑了瓶啤酒正要打開，顧亞鴻笑的燦爛然後一手接過去。
「乖女孩是不會在晚上跟陌生男人單獨喝酒的。」
『如果我認為你只是陌生朋友，我現在就不會在這裡了。』我說。
他拿起了吉他開始彈奏，那個旋律很美，我有點飄飄然，雖然我的手中只能拿著
他換給我的一瓶柳橙汁，但心理的催化恆大於肉體上的醉意，我很喜歡他獨自為
我一人服務的感覺。
「妳今天跟一群人來PUB做什麼？聯誼嗎？」他笑笑的說著，「我以為妳根本不
會做這種事情。」
『受人之託而已。』他對我有基本的瞭解，我真的不會做這種事情。
我們不著邊際地聊著今晚的種種，他不談演唱之前的女人的部份，我也不說我在
之前注意了他多久，大家都謹守朋友的份際，談太多的感情顯得造作。
『對了，你點歌給我會讓我被人變成最新版的系級箭靶。』我朝著坐在身旁的他
說道，這是一種暗示，女人心裡極明顯的表態，或許男人很難明白。
「我很喜歡跟妳在一起的感覺，那一天的情景我沒有忘記……」顧亞鴻真的太聰
明，他清楚女人的所有試探。
聽到這些話，我開始感到不自在，是一種警覺？還是真的迷昏頭而竟然產生害羞
的情緒？我實在弄不明白，只能很不自然地看著自己手中的杯子。忽然我像想起
什麼似的，我問他，『你跟我說過你住宿舍的啊！我記得那天晚上你是這樣說的。』
他咯咯笑了起來，我有點莫名奇妙。
「我在男生宿舍是有床位的，偶爾會回去整理一些東西，算堆放雜物吧！我那邊
放了一台電腦，需要查資料的時候學校網路比較快。」
『什麼資料？！呵呵－－』這點我相當程度可以理解，所以我們心照不宣。
他有他應付女人的手段，實在高明，但我也有我的敏銳，有些問題我不得不問清
楚，我不想談一段明知沒結果的感情，至少一開始雙方都需要坦承。
『你不是有女朋友了？帶我回家不會讓她發現嗎？』我在兩個人的對談裡丟了顆
炸彈，這足以讓心虛的人膽寒。
「我們只是好朋友而已，我女朋友不會介意的。」
我心裡想，果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現在竟然責任變在我身上了，他四兩撥千
金的回答實在令我難以招架，雖然這種戲謔的想法背後隱藏著相當程度的悲哀，
是的，他連欺騙的話語都不肯出口，那我又算得了什麼。
『原來是這樣。』我不再多說話了。
他把話都挑的這麼明了，將來就算發生什麼事情，一切都是我一廂情願，他完全
沒有責任。可是明知道他心裡耍的是如此壞的計謀，為什麼我還笨得被他擺佈？
「我跟她在一起很久了，有時候我覺得對她只剩下了責任而已。」
他又拋了一點甜頭過來，我不禁想到那個被他說只為了責任而在一起的女友，她
可以想像，自己愛人口中描述的彼此的感情，原來廉價到竟當作男人尋求新歡的
藉口嗎？
對我而言，我又是不是該相信他的心中不再存有對那女人的愛？又或者他根本只
是愛自己，所有的女人都是他世界裡隨他玩弄栽植的花朵？其實如果我夠清醒，
這一刻就應該離開。
『你說的話才不負責任。』我笑著回他，但我聽到心在淌血滴答的聲音。
……
by 王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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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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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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