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DearWing (閉上眼睛還能看見) 看板 SD_DearWing
標題 【長篇小說】那個我們共同有的男人－第四十章
時間 Thu Jul 8 17:31:25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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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我們共同有的男人－第四十章
外面的天空黑鴉鴉的一片，偶爾有些喧囂的喇叭聲車聲傳進來，但不至於引起什
麼不快的情緒。林茵先撥了通電話給阿昌，他說等等就來，我們兩個女人開了一
瓶葡萄酒，十分閒散地各自坐臥在沙發的兩邊。我蜷起了雙腿，飄飄搖搖地瞇著漕熁銦C我蜷起了雙腿，飄飄搖搖地瞇著
眼睛，看著對面臉頰紅的像七月綻開鳳凰花的林茵。原本我是想跟林茵提到她臉
緋紅的模樣，不過想想，僑生大抵不能想像台灣學生心裡對於畢業花的映像，這
需要一番解釋，而我現今最欠缺的是與人談話家常的自然，太過麻煩了，我想，
所以我閉緊嘴巴。
「他來了，我會迴避，然後你們好好的單獨談一談。」她抓起了自己一邊垂落的
瀏海，用靈巧的像貓爪一樣的手隨意地耙了一下。
『嗯，妳不留下來嗎？我是說，妳也很了解我不知道該怎麼單獨面對他。』我說，
眼睛看著手裡搖晃的高腳杯。
「你們才是當事人不是？我在旁邊，有些話你們也不會說的明白，倒不如事後妳
想跟我說，我就聽聽給妳一些意見。」
『好吧。』
門鈴響了，林茵去開門，我偏過頭去看剛進門的阿昌。他說不上來有什麼多大的
改變，可能照一般人的描述，他就像是瘦了些卻看起來更乾淨俐落，有點雨後被
洗滌過的山裡松林透著午後斜陽的味道，很清爽舒服，不如我原先推測的，我以
為他會顯得憔悴什麼的。
阿昌一來像個大勒勒的外國人，溫暖而不造作的給了我跟林茵一個擁抱，經歷過造作的給了我跟林茵一個擁抱，經歷過
生命裡頭看似轉戾點的時機，我們彼此成熟到一種極端回歸平靜的程度。他坐下，
然後林茵給了他一杯酒，他笑了，彷彿從來沒有任何不好的痛苦的事情發生，我
們三個人還像以前一樣，大家都隨性地過著生活。
「好久不見，如何，最近還好吧？」阿昌對著我問。
林茵插了一句話進來，我得出門幫我們買一些好吃的食物，家裡總是缺少一些必
備的零嘴。阿昌看著林茵，給她一個理解的微笑。然後，林茵毫不多停留的，拿
起了鑰匙跟皮包就開了門出去。
『學妹怎樣？你不是都在照顧著她嗎？』
「她很好，恢復的很快，只是腳傷可能要打鋼釘過個一年。」
『幸好沒事，我當時有點慌了，我甚至呆到不能馬上打電話通知救護車。』
這樣很自然的說話，是暴雨過後被洗刷清淨的感受，沒有任何情緒，沒有讓人壓
迫的感覺，就是很平和的像在小溪上看見一道彩虹。
「她要我跟妳說抱歉，她說，自己的行為造成很多人的麻煩，她覺得很過意不去。」
阿昌描述這段話的時候，用的口氣很尋常，尋常到就像學妹是他的家人，他有責
任幫她把所有的事情轉達給我知道一樣。
『我知道，她那時候承受太多了，如果我是她，或許我連過生活的很自然的勇氣
都沒有了。當然也可能她都是這麼的壓抑，所以才會讓她找不到任何的出口。阿
昌，你要多多陪著她，她只是太執著了些。』我說。
「嗯，我嘗試多聽聽她的想法。妳是她室友，應該很明白，原來她是這麼開朗愛
笑的人，我忽然覺得以前她跟我在一起的時候，臉色都很暗沉，總是心事重重的
很不快樂。」
『她真的是個熱情而且聒噪的人喔！不過也非常的可愛溫暖，我真的很高興你能
有這麼棒的女孩子願意陪伴著你，我很希望我的週遭每個人都幸福唷！看到你開你，我很希望我的週遭每個人都幸福唷！看到你開
心，我覺得很安慰。』
「她要我再給她多一點時間考慮。是啊！我過去太不懂事情了，很自私，從沒有
顧慮過她的感受，所以她會害怕也是當然的。現在我只是陪伴在她身邊，希望真
的能讓她感到愉快，她其實為我做了很多，而我如今只想把她好好的愛護起來。
愛情不是遊戲喔！我已經有這樣的體認了。我在折磨她的時候，從沒發現感情也
是會互相發酵而成長的，現在我很喜歡她了。」他像個大孩子一樣偏頭傻笑。
『我能不能好奇問問，你是如何放下對我的執著的，呵呵，我其實也很需要人家
開導的呢！』
「是尊嚴喔！真正的心悅誠服的像被一堆參天的大樹包圍敬仰的那種感覺，我發
現如果很有希望被回應著自己的愛的時候，就是如此美麗。然後妳會感覺到沒有
喪失尊嚴，甚至因此獲得尊嚴，知道自己的愛沒有被遺棄是很安心的，做著夢都
會微笑的那種。我以前都不明白，也很執著，所以都沒有發現這個道理。」
『那我真的要說抱歉了，非常誠懇的那種，我以前對你很糟糕呢！老是踐踏著你
的尊嚴，就像你說的，沒有回應地踐踏你的尊嚴。』我笑著說，哎呀，多久沒有
這麼快樂的發自內心的笑了？
「別把自己說成這樣，有失去才懂得什麼是重要的啊！我現在很珍惜，珍惜目前
跟她所有的一切。」
『那非常好，你變得跟以前笨笨的沒有智慧的樣子差很多囉！對了，學妹知道你
要來的事情嗎？』我問。
「其實是她要我過來的，喔，當然不是說我討厭見妳什麼的，只是我要開始聽她
的話了，我很怕再失去她。尤其差一點就真的變成這麼糟的情況。」他摸摸自己
的頭，我這才發現他變得很稚氣，好的愛情會讓人變得單純。
『嗯嗯，那很棒，我的朋友每個人都真正得到自己的幸福了。』
「妳也要好好的知道自己未來該怎麼走不是嗎？我們也都希望看到妳很幸福啊！
我要再次對妳說抱歉，過去的時候，我在妳跟顧亞鴻之間製造了一些痛苦，妳知
道的，所有感情都要乾乾淨淨的，憑自己的意念去走才對，我當時給了妳許多不
好的批判。」他看著我的眼睛，我望進他澄澈的透亮的瞳孔。
『不，你當初只是想給予我幫助而已，我從來沒有怪過你喔！真的。不過，就像
你說的，我自己一個人摸索之後，我才明白，他不會跟我是屬於同一個世界的人，
或許換句你剛剛的用語，在他的世界裡，我沒有感受到何謂尊嚴，甚至失去了原
有的尊嚴喔！我要學會像以前一樣，好好的愛自己，照顧自己，沒人愛自己的時
候，總得自己先堅強地保護自己才行唷！』我說。
「當然是這樣的，好好的先明白自己比較好。過一陣子，等她腳傷好了，我帶她C過一陣子，等她腳傷好了，我帶她
跟妳以及林茵一起再像以前一樣喝茶吧！偶爾要把她帶出來見見世面的，妳們都
沒跟她好好的聊過喔？！其實她很聰明，說話也很有趣呢！不過真的是愛講話的
些。」
他邊說邊笑，我看他的表情也忍不住跟著哈哈笑了起來。林茵沒多久從外面拎了
大包小包的食物回來，她說，今晚在我家開轟趴吧！不醉不歸！
by 王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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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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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