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她好像也喜歡你。」我說。
下午和劉蓉萱談完之後我馬上找回宥誠。
「是又怎樣?」他說,似乎還因為早上的事不爽。
「下午她有找我。」
「………。」
「她說她喜歡你,可是對你的不安全感還是很多。」
「我好像喜歡他。」下午,她說。
「…那為什麼那天要拒絕他?」
「你知道了?」
「詳細情形我不是很了解。」
「對他的感覺,不安全感好像比喜歡的感覺來得更多。」
我喝了一口桌上的愛爾蘭,她指的是以前愛玩的那時候吧。
不過仔細想想,她會這樣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在宥誠收斂以前愛玩的
程度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像的。
三不五時帶不一樣的女生回家,對已經住在一起快三年的我早就司空見慣。
所以劉蓉萱讓他變得那麼多,可以說是一件比登天還難的事。
「所以呢?」我試探性的問她。
「所以…我還是會怕。」
「怕?」
「我怕他對我也只是玩票的心態。」
我總算知道宥誠他早上為什麼會發這麼大的脾氣了。
或許是他才準備要放棄,卻因為她的一句話打亂了他的步調,剛好又在期
末考這個非常時期吧。
「你知道我怎麼對她說嗎?」我問,問宥誠。
「你怎麼說?」
「我說,『就相信他一次吧,他不會讓妳失望的。』。」
「好兄弟,我欠你一頓飯。」
「西提。」
「…幹。」
好歹我也不是省油的燈,早上被無故的發脾氣,理所當然該討回來。
「好西提,車借我。」
他也沒等我答應就頭也不回的拿著鑰匙出門了。
考完試的下午一個人悶在家裡挺不好受的,但是車被騎走了,也沒辦法跑
到多遠的地方。
挖一把零錢,公車到哪就到哪吧,我這樣打算著。
回想起來,這樣的情形和當初我和韓昀雅分手的那天很像,就這樣一個人
隨意的坐了公車,連要到哪都不清楚就出發了,比起,現在唯一不一樣的是心
情吧。
現在想起還真有些不可思議,分手了半年有餘,我走出這段傷痛了嗎?或
許是,也或許只是我努力的逼自己不在想起她、和那些任何有關於她的種種。
現在衣櫥裡還留著那時候她為我買的、我們一起有的衣服,鞋櫃裡還留著
我們一起買的all star,書架上還擺著我們都愛的小室樂團,這些一直都還在
,是我還沒有勇氣丟掉,也是我還想藉由這些東西不把她忘的太快。
總該留下一些什麼的。
等我回神才發現我人已經到大坑了。
「靠么,大坑…」這輩子我最不愛的運動就是爬山。
所以我只好沿著漢溪慢慢的散步,這種天氣的河邊其實沒什麼人,連釣魚
的伯伯也是寥寥無幾。
「伯伯,可以借我釣看看嗎?」我想玩玩,所以我壯了膽問了一個看起來
…有點兇神俄煞的伯伯。
「…哈哈,好啊,那交給你了,我去抽跟菸阿。」
於是伯伯就把釣竿交給我。
從來沒碰過釣竿的我,真的說要拿過也只是小時後那裝了電池會轉動,魚
嘴吧打開有個磁鐵的那種玩具吧,所以我對釣魚真的非常的不熟悉。
伯伯用口述敷衍的教了我拋竿和收線,就拍拍屁股走去旁邊看風景抽菸了。
或許是運氣好吧,在沒動靜的二十分鐘過後魚餌竟然替我勾引到一隻很笨
很肥的魚。
「伯伯!伯伯!魚!」我緊張的大喊。
「收線!收線啊!」
「…!?喔,好!」
我看見那隻肥魚很掙扎的被魚餌勾勾上岸。
看見那隻痛苦掙扎的魚,我突然有想把他丟回河川裡的衝動,那裡才是屬
於牠的世界,不是嗎?
「哈哈,厲害阿,真看不出你是新手,這隻魚你就帶回家吧。」伯伯很滿
意的說。
「不用了啦,伯伯,你帶回去吧,我帶著也麻煩。」況且要怎麼料理也是
一個大問題,真的帶回家了可能只會用個水盆養吧。
後來好心的伯伯送了我一頂帽子。
「下次想釣魚在來找我吧。」他說。
於是我在河堤跟伯伯道別了。
夕陽把漢溪照得一片通紅,紅的像是河水上冒著炎熱的火焰。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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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可以不h107-203-67-58.seed.net.tw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