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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很沉悶,在場沒有一個人說一句話。 這是馮伯的告別式,那天三月二十一號,馮伯為了救一個失足落水的小朋 友,不顧自身的危險跳下水,因此不幸的溺死。 像是腦袋被抽空了一樣,還是沒辦法接受才在上星期跟我們一起烤肉的馮 伯現在竟然躺在那冰冷的冷凍庫裡。 我、宥誠、蓉萱、冠仲、仕豪和亞綺都有到,獨獨遙遙-那個染毛小馬尾 今天缺席了馮伯的告別式。 「那天我有事,況且我跟馮伯也沒有很熟啊。」 在蓉萱告訴她這件不幸的事,並且說了告別式的時間,遙遙只這樣回答。 歐,對了,她還問蓉萱:「信甫會去嗎?」 我攤了攤手,在當下那樣的場合不適合、也其實不想去說什麼,就只好當 成是我們把和馮伯的這份情誼看的太重。只是拍了拍冠仲的肩膀用行動告訴他 ,其實她是個怎樣的女生大家都看的很清楚。 告別式上,我看見很多在電視上出現過的人,一些社會名流、某某集團的 總裁、董事長,甚至是行政院長也到了。 我到那天才知道馮伯是個不簡單的人物。 聽馮阿姨說在當年馮伯還年輕的時候,做了很多對這個社會有貢獻的事, 也在當時對台灣的政治、和經濟上有著不小的影響,只是老年想過平淡的生活 ,半隱居的住在大坑山腰上,開始對政治經濟不聞不問。 馮阿姨說著說著,又忍不住痛哭失聲。 我遞了一張面紙給她,說:「馮伯是個很棒的人,相信他在另外一個世界 也一樣過得很好。」說完,我也眼淚也停不住了。 人的生離死別本來就是沒辦法抗拒的變數,就算再怎麼去忽視也一樣。 像是電影一樣,有著馮伯的畫面一幕一幕的出現在白色的螢幕上,也出現 在我的腦海裡面。明明是認識沒很久的,可是那樣的記憶卻很鮮明,也很深刻。 播放結束之後,在場的每個人不禁掩面而泣。 就這樣,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個很棒、很有才華的人。 離開之後,我們什麼話都沒有說,靜靜的步行在回住處的路上,馮伯的離 開對我們來說,是一個很大的打擊,尤其是我。 到現在我還會以為只要我到漢溪邊就可以看到馮伯,那個釣著魚又任性的 老伯。 「他已經離開了,你清醒一點好不好?!」宥誠說,他看不慣那個只要沒 課、不用上班,就會跑去漢溪的我。 「…我要去哪是我的自由。」第一次,我用這麼差的口氣跟他說話。 在我還沒反應過來,他一個扎實的拳頭就往我臉上揮下去。 宥誠的滾燙的眼淚留下來了,連我的臉頰也很熱、很痛。 「馮伯他不希望看到你這樣的,他看到你這樣,他一定會說:『再這樣就 不要說你認識馮伯這個人。』。」他說。 這時我的腦海中突然出現了馮伯,他說那句話的樣子。 我撫著熱痛的臉頰,向宥誠說了聲對不起,就轉身回房間了。 那天,我戴著馮伯的帽子哭了一整個晚上,很用力、很用力的哭,也把很 沉重的痛宣洩了出來。 馮伯的事情就這樣告了一段落,而他也將永遠存在我們每個人的心裡。 「我和他吵架了,可以陪我出去散散心嗎?」簡訊,這是馮伯發生意外的 那天,韓昀雅傳來的。 在趕到醫院之後,她播了一通電話給我,問我能不能陪陪她。 當下我只告訴她我現在有很重要的事,沒辦法。 就匆匆的掛上電話了,在事後一個星期她才又打了一通電話給我。 「…喂?」電話那頭的她,聲音很細、很輕、很小心。 「嗯?」我努力的調整自己的呼吸,不想讓她發現我的緊張和不知所措。 「上禮拜,你忙什麼…?」 「一個朋友發生意外。」 「人還好嗎?」 「離開了…。」我說。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沒關係,這不是妳的錯。那妳跟他呢?合好了嗎?」我問,我試著扯開 讓人不開心的那天。 「他剛剛打了我一巴掌,我人在外面。」 「外面?!」 「我跟他同居…」她補說。 「那妳現在要去哪,十一點了耶。」 「不曉得,身上也沒有錢去旅館,朋友都住家裡,不方便打擾。」 我亂了,在我快忘記她的時候,卻又出現的很突然。 現在的她把我當什麼?備胎?普通朋友?還是那個很了解他的前男朋友? 如果這是可以讓我回答的選擇題,那我會圈選出普通朋友這個答案。因為 我希望能和她維持最普通的朋友關係,也希望分手後的我們不再有什麼複雜的 關係。 可是我手邊沒有所謂的正確答案,因為那正確答案在韓昀雅的手上。 而那個有答案的韓昀雅待會會出現在我家。 因為我說:「那…妳不介意的話,來我這吧。」 -待續- -- 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可以不h107-203-67-58.seed.net.t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