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在十二點多左右,聽到宥誠回來的開門聲。
他帶著飲料到我房間裡。
「怎樣?」他問。
「這時間怎麼會有五十嵐?」我問,並且拿了冰淇淋紅茶。
「蓉萱下班,我接她回家。」
「她在五十嵐打工?」
「嗯,最進找到的。」
「Solesga。」
「那你跟韓昀雅呢?」
「怎樣?」
「沒事?」他像是未卜先知的這樣問著。
「也不能完全說沒事。」我喝了一口飲料,滿滿的香草冰淇淋,然後把剛
剛的事告訴了他。
「其實我還把杯子留著,是捨不得丟掉,只是我不懂為什麼她還是一直在
使用它。」我說。
「可能對你來說,你只是想把那東西當成一種回憶,可是對她來說又不同
了。」
「不同在哪?」
「她想把回憶當成進行式,一直回憶,我猜的。」
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然後宥誠把葡萄柚綠喝完之後就說要去洗澡了。
我把放在陽台的那只箱子搬進來,裡面是所有韓昀雅送我的,或是任何有
關於她的東西。
當然那杯子也還在。
今天儘管我把她的東西封了起來,卻還是不斷的一直在回憶著以前很多很
多的快樂,那封與不封有什麼不一樣?與其說是逃避的因素多於吧。
如果今天她知道我還留著那個杯子和其它有關於她的所有,那她會怎樣想?
在那天凌晨我看著一張張的照片、和信件。
心裡面那塊很深很靜的湖面,好像又悄悄的起了漣漪。
隔天早上因為宥誠會計組第一節沒課,所以我就自己先騎小咩咩去上課。
其實今天精神狀況實在不是非常好,可是起床發現已經快遲到了,坐車會
趕不上第一節超愛點名的課。
『碰!』
「幹…。」我出車禍了,看一看自己手、腳還在,應該是沒什麼大礙吧。
「好痛!」撞到我的人喊著。
我先把兩台摩車牽到一邊,然後過去看看對方傷勢。
「小姐,沒事吧?」我問。
「好痛…。」
「站的起來嗎?」
「腳不能動了,痛…。」
我蹲下身抱起她:「到醫院?」
她猶豫了一下:「…麻煩你了,謝謝。」
靠,我最後還是遲到了。
就近的把她載到澄清醫院,照X光發現是骨折,石膏要打上一個月。
「糟糕…。」她說。
「糟糕?」糟糕的人是我吧,一、二節的統計課都沒到。
「我一個人住外面耶。」
「………。」好像有一個負擔要上來了。
「可以…拜託你一件事嗎?」她雙手合十,眼中帶著誠懇。
「好吧。」用腳底板想也知道她要說什麼。
「然後你就答應她這個月每天接送她上下課?」宥誠驚訝的問。
「很順路阿。」我說。
「那不是重點!」
「重點呢?」
「重點是你載她,誰載我阿?」
「對齁!」
「對你個頭!」
「拜託,你以為我沒想到這問題嗎?」
「所以呢?」
「她說她也不能騎車,所以車要借你一個月,到她的腳好為止。」
「這還差不多…。」他搓了搓下巴:「對了!」
「什麼對了?」我問。
「正嗎?」
「………。」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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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可以不殆譬道之在天下203.67.58.41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