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醒來,我已經忘了昨晚怎麼回到家,
印象中大家到了河堤喝了酒,一群醉醺醺的人就開始唱歌跳舞,
後來我怎麼躺在自己家中的床上,我已經一點記憶也沒有。
只是一種強烈的空虛感在我心頭竄來竄去,比舞會那天更加強烈。
『我大概會去申請提早去當兵。』我又想到昨晚阿漢對我說的話,心裡更加難受。
今天起,在學校裡再也看不到那傢伙的影子。
我懶洋洋的走下樓,已經做好心理準備看不到小偉士的身影時,
發現阿漢卻坐在小偉士的上面等著我。
【你…你怎麼在?】我很驚訝。
『來等妳。』他講的很平常。
【可是…你不是不用去學校了嗎?】我問。
『就讓我到當兵前,都每天這樣載妳吧,好不好?』
他講的很誠懇,非常誠懇,
誠懇到讓我感動的流下眼淚。
『怎…怎麼了?』阿漢開始慌張,不懂我的感動。
我搖了搖頭,很熟悉的坐上小偉士。
我開始很珍惜每天的上下學時間,甚至習慣性的走到阿漢家吃麵,
然後一定要和他聊上幾句,最後讓阿漢陪我走回家,
直到我送阿漢去當兵為止。
「妳喜歡學長嗎?」當倩莉這樣問我的時候,我呆了幾分鐘。
我微微的點了頭:【或許吧!】
可是這種喜歡,稱不上愛,
我告訴我自己,我並沒有愛上阿漢。
阿漢去當兵開始好幾天,我幾乎進入失眠狀態,
倩莉說我生病了,生了一種叫做思念的病。
【那我該去看哪一門科?】精神科還是心裡科?我問著倩莉。
倩莉只是搖著頭說:「什麼科都沒藥醫。」
【那我該怎麼辦?】我很緊張的對著倩莉說。
「去找學長啊。」她回答的很理所當然,我卻開始面有難色。
【妳…妳叫我去找他啊?!】
「要不然咧,沒聽過解鈴還需繫鈴人啊。」
【我…我又沒有鈴。】
「傻瓜!」倩莉笑了笑。
我是很想去找阿漢,可是嘉義跟台北實在距離太遠,我想要下去,卻沒有那個勇氣,
我的理智抵過我的感性,
於是,我選擇繼續生病。
----那是一種只有阿漢才能醫的病----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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