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要我救陳卉慈？」獨孤齊坐在他的診療室的黑色大椅子
上冷冷的看著呂逸菁。
「是的！拜託你！我聽說只要能通過你黑色醫館的電腦篩選，
你就來者不拒是嗎？」
獨孤齊皺了皺眉，自他開醫館至今，還沒有一個人膽敢這樣跟
他說話：「原則上是這樣的，但是……也要看我當時的心情而
定。」
「拜託你，好不好？你要我的人我也給……」
「你覺得用妳的身體就可以換取任何東西嗎？」獨孤齊言語開
始嚴肅起來。
「至少我遇到的都是……」
「妳的遊戲規則不適用於黑色醫館……」
「那你要什麼？告訴我啊！」呂逸菁情緒也激動起來。
「你們兩個人身上都沒有值得我拿的東西……」
「為什麼？」
「最近半年來不知怎麼了，你們這群殺手界的人居然都可以通
過我設的結界來到這邊，但是你們本來就是屬於人類中比較極
端的一群，實在很難有東西值得我拿！」
「那告訴我你到底需要什麼？」
「這天理循環本來就如此，有得必有失，我只能說現在的妳們，
沒有本錢！」
「她都快要死了，你卻還在這兒廢話！那你快告訴我，我們身
上目前還剩什麼？我好斟酌跟你交換！」
「陳卉慈之前因為要救River，已經被我拿走了人性中的『本
我』，她現在就剩下『超我』在他的靈魂裡面運作，如果我現
在再拿走她的『超我』，他就會變成一個失去靈魂的行屍走肉。」
獨孤齊轉身指著呂逸菁：「妳原本是個很單純善良的女孩子，
但是妳卻因為環境的影響，變成了殺手，變成殺手不是妳的體
內邪惡因子在操作，而是他人內心的邪惡逼妳當殺手的，如果
我也拿走妳這份善良，你也會跟陳卉慈一樣變成行屍走肉，所
以我說這樣拿是沒有意義的！」
「那奪走我17年的壽命呢？」
「你是在哪聽到我會拿人壽命的？」
「這你不用管！你黑色醫館是有這條規矩吧！那你拿走我17年
壽命吧！」
「你以為你還年輕，壽命很多用不完，是嗎？」
「這你不用管！」
「我不想管，但是對於一個『財力不足』的病患，我就不得不
提醒她了。」
「『財力不足』？」
「呂逸菁，妳知道妳還有幾年壽命嗎？」
「至少要付你17年也該夠吧！」
獨孤齊搖搖頭：「不夠，妳只剩6年壽命……」
呂逸菁瞪大眼看著獨孤齊：「你騙人？這樣我不就活不過21？」
獨孤齊點點頭。
「我不信……，你不要妖言惑眾，我不相信你，我要帶卉慈離
開這個鬼地方……」
「呂逸菁！現在她流血量早已超過一個人可以承受的標準，妳
如果再胡亂移動她，等於是殺了她！現在只有我可以救她！」
「但是你又不救！」
「救？妳願意把妳僅剩的6年壽命拿出來嗎？我怎麼救？」
呂逸菁的淚珠在此時滾了下來，她平靜的道：「好……，我給
你……但是，請妳告訴我，為什麼我只剩6年的壽命……」
「原本以你的面相來診斷妳應該可以活到六七十歲沒有問題
的，但是……，妳卻壞在外來的病毒……」
「外來的病毒？」
「Human Immunodeficiency Virus，簡稱HIV……」
「你講白一點，是什麼？我聽不懂……」
「AIDS……」
「什麼！」呂逸菁整個人彈跳起來，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
「原本以妳的韌性是可以活得很久，但是，自從妳遇到阿強之
後，妳的命運就走向另一個毀滅的結局。」
「妳怎麼知道阿強？」
「我是黑色醫館的館長，就連妳6年後怎麼死在病床上的樣子我
都看得到！」
「阿強……阿強……哈哈！……哈哈哈……」呂逸菁淚流滿面
且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
若是獨孤齊今天講其他人她可以不信，但是，跟她發生過肉體
關係的人當中，阿強的確是個很有可疑的人，以他生前到處在
網路上騙女孩子上床的習慣看來，要染上AIDS的機率是大的。
而相對於狂笑的呂逸菁，獨孤齊則在一旁冷眼旁觀。
「我想通了……」呂逸菁的聲音開始嗚咽：「我原本是要妳拿
走卉慈的『超我』，讓她變成行屍走肉，讓我來照顧她一輩子，
因為我不想變成她的負擔，但是，現在我也只能有讓你拿走我
僅存6年生命的這個選擇……」
「原本6年的生命不足以當作診金，但是看在妳如此深情的份
上，我可以收妳6年的性命，幫妳醫好陳卉慈。」
「不要……Jenny，妳不要……，可以拿我的17年壽命……」
「不！如果說我沒有AIDS可以再活下去的話，還可以讓妳用17
年來換，但是……，如果我有AIDS，那妳……可能也難免了吧？」
「不要換！也許獨孤齊是騙人的！」
「不！其實，我最近有點感覺，我半年前的一個感冒到最近都
還沒好……」
「獨孤醫生，妳在用『生之刀』時，可以連卉慈的AIDS的病毒
一併砍除吧？」
「只要是屬於疾病，我的『生之刀』都可以砍除，不過，我勸
妳最好趕快決定，如果人死了，我就沒辦法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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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 61-231-90-176.dynamic.hinet.net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