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子晴,子晴也轉過頭來看我,我們都沒有開口。
子晴從來沒有告訴我,那時候她為什麼要甩開我的手,她也從來沒有告訴
我,後來她為什麼又主動牽我的手,她留下了這個未解的謎題讓我自己去想。
就算是到了現在,我還是不知道那個答案。
事實是,我也從來沒有問過子晴。不是我不想知道,而是我對那個答案不
是很執著。
我不喜歡把一件事情弄得很複雜。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想
牽就會牽,不想牽就會甩開。有些事情越是拐彎抹角的去想,就越容易搞的越
來越糟糕,越想越多,就越自尋煩惱。既然如此,不如單刀直入不是更好?
但是子晴並不這麼認為。
「你根本只是懶而已吧!」
前面我說過,子晴是一個很有想法的人,她喜歡把一件事情用各種面向去
解釋,或是加入一些不同的新想法。
這點,我跟子晴就完全不一樣了,所以有的時候,我會完全不知道她的腦
袋瓜裡在想什麼。
落點分析的時候我曾跟她說她這樣的個性很適合去讀哲學系,但她只是搖
搖手跟我說沒興趣。
「我將來要當奸商。」很像是任子晴這個人會說的話。
後來她上了成大的企管,如她所願,朝奸商之路邁進了一大步。
很顯然的,我不像她這麼愛想,所以牽我手的原因對我來說就不是那麼重
要了。
是的,那真的不重要,因為更重要的是,從此以後我們沒有再放開過,即
使是分手後也一樣。
一直到現在,子晴還是牢牢的牽著我的手,在我心裡。
舞會到了最後,台上的DJ開始放最後一首抒情歌,台下有些情侶開始熱情
的擁抱,一些原本在場中搔首弄姿的學生也漸漸的散去。
不知不覺之中,時間已經來到了9點。
我站了起來,拍拍屁股上的草,轉頭看著似乎沒有打算要起來的子晴。
「妳要繼續坐?」
「沒有。」
「那妳現在是…?」
「拉我一下。」
「阿?」
「我腳麻掉了。」子晴抬頭,露出了一臉痛苦的表情。
喔不,那是極度抽蓄的表情。
「別笑了啦!快拉我一把。」
相信我,這種情況要一個正常人忍住不笑真的很難。
「要走了?」我試探性的問她。
「現在幾點?」
「剛過9點。」
「這樣阿…」子晴低頭揉著她麻掉的右腳。「ㄟ…你有沒有在學校裡看過
星星?」
「什麼?」
「我們去看星星好不好?」
* * * * *
有的時候晚自習待久了,讀書也讀累了,我就會在躺在操場的草地上看星
星,那裡很空曠,光害又小,是個絕佳的地點。
當然,或許你會感到周圍有些擁擠,或者是有些吵鬧,因為跟你有同樣想
法的人不在少數,這是在操場看的缺點。
我原本以為子晴是要帶我到操場中央看星星,但我發現我錯了。
子晴拉著我一路往體育館的方向走去,我們學校的體育館由於可以開放給
外校的人進來運動,所以每天都會開放到10點半左右。
但我從來都不知道體育館原來可以看星星。
「體育館可以看星星?」
「你等一下就知道了。」
子晴老是這樣,每次都喜歡賣我關子。
而我一直到我們搭電梯到體育大樓的頂樓,然後子晴帶我來到通往屋頂的
樓梯間時,我才知道她的目的地。
由於怕發生意外,體育館的屋頂一向是學校禁止學生進入的場所,在通往
屋頂的樓梯間也橫著一條鐵鍊,上面掛了一個禁止進入的牌子。
我轉頭看了看子晴。
「妳說的地方該不會是…」
「你說呢~」只見子晴熟練的跨過那條鐵鍊走上樓梯,打開沒有鎖上的鐵
門。
我敢保證,這種事她一定做過不只一次。
「上來阿!」子晴看我沒有跟上,回頭對我招招手。
「來了…」
我往四周張望了一下,確定沒有工友或是老師在附近以後,便跟著她走到
屋頂上。
說真的,這種感覺其實跟小偷偷闖空門沒什麼兩樣。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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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 210-58-138-197.cm.dynamic.apol.com.tw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