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便套上一件衣服,要出門跟一個自己一點興趣都沒有的人的約會。
好幾次都跟他說自己很忙,但是在他的死纏爛打下終於再也找不到藉口。
答應跟他出去吃一頓飯。但還沒踏出門就開始懷疑當初為什麼要接受他的
邀約。只是為了不傷他的心?還是…
上個月終於又看到子瑜了,他那個自信的微笑還是沒變。我陪了他整整一
個禮拜,他說他好懷念台北,要我帶他到處看看。五年多沒見面了,他的
穿著言行都多了一點美國少了一點台灣,但我們之間的那種無言的契合似
乎一點都沒變。奢侈的享受了短暫的快樂,又在飛機場揮別。在他的飛機
起飛的那一煞那我的生活似乎又迅速的跌回現實。之後的日子就這樣一天
一天的過,依然用微笑掩飾著自己一切喜怒哀樂,有如這段插曲從未發生
過。雖然心中最深的地方現在終於清清處處的知道,五年來我的心從沒變
過。
在餐廳裡盯著桌上那盤義大利麵,不太想抬頭。對面的他也許是緊張吧,
他說的話我一半跟本聽不懂,不過還是陪著微笑,點頭。不想直視著他,
深怕在他眼裡看到一點的愛意。因為那一切遲早會變成他的痛,無法欺騙
自己,我永遠不會對他有一樣的心情。
好久沒愛過一個人了,五年來身邊也有過不少不錯的人,卻沒有一個在靠
近我時會像子瑜一樣讓我心跳加速,也沒有一個在分別時令我如此的不捨
。那天他看到了吧,我眼裡的感傷。我看到他的了。五年前我們之間那比
朋友多一點卻稱不上情人的關係被硬硬的畫下句點,五年間這段感情沒有
蒸發,反而沉在我們心中發了酵。成為一杯香純的烈酒。一旦飲了必會失
去理性,然後在酒醒後留下漫長的宿醉。那個禮拜我們讓烈酒沾了我們的
唇,卻沒有任何勇氣再繼續,深怕那宿醉會隨著我們一輩子。
在門口跟他說再見,刻意的不做任何下次再見的承諾。才一進門,電話就
響了,是另一個他。他說他心情不好,很想找個人談談心。踢掉自己的鞋
子,塌在沙發上,「嗯」,「這樣嗎」,「覺得好一點了嗎?」又過了兩
個小時。掛電話前他說要謝謝我陪著他,問我過幾天能不能再打電話過來
。我只能說沒問題。我慢慢開始害怕起電話鈴聲。
那天在公車上子瑜跟我說他到現在還沒交過女朋友,我笑著問他有過幾個
男朋友。他卻生氣了,板著臉說一個都沒有。當我說我也沒有,他不信,
我也生氣了。兩個人就是這樣傻傻的堅執著,或許有一天我們還能成為真
正的初戀情人吧。現在的我只想接受他的寵愛,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我懶的
打扮,不是從他口中說出的讚美我也不想聽。但真的在他身邊的時後卻又
那麼刻意的躲著這一切,害怕自己會醉的更深,醒後更難受。自己到底在
做什麼?明明知道不可能了還是緊抓不放。
從來就不知浪漫的我乎然開始崇拜起愛情小說裡的男女主角。如果我是他
們,我明天一早會出現在子瑜在加州的家門口,而不是那些應付似的約會
。如果我是他們,那些學長們會接到我的死會宣告,而不是一封封敷衍的
回信。如果我是他們,「你有空嗎?」的回答會是「LEAVE ME ALONE!」,
而不是「嗯…有什麼事嗎?」。如果我是他們…可惜我不是,他也不是
。
從書櫃上抽出了那本像簿,壓住那那幾封還沒回的信。他身邊的我的笑容
有什麼不同只有我自己知道。身邊的人眼中的,我還是那個好好小姐,討
厭從不說出真實感受的自己,討厭只懂得微笑的自己,討厭永遠不懂得拒
絕的自己。想起別人曾經給過自己的讚許,不禁冷冷的笑了。他們說就是
喜歡這樣溫柔的我。
又是一通電話,電話那端的那個他沒聽到我的無奈吧?一點都不想陪他去
看車,但是還是答應了。我並不在意幫別人的忙,只是…只是真的好怕他
們會對自已有著認何的期許,會對自己產生任何的感情。我不要他們傷心
,但我再也不知道怎麼愛另一個人了。如果可以的話我會拉開我的胸口,
讓他們看看我失蹤了的心臟。那個五年前就被強制運到太平洋的另一端的
心。
合上像本,那幾封期代著的信還在是躺在原地。它們期代著一點溫柔,卻
完全不知溫柔的終點是心痛不是幸福。
這樣的日子到底要到哪時後?
或許那杯烈酒有一天將會慢慢的釀成一杯毒藥,讓我在溶解後跟它一起化
為雲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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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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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 cpe-66-68-103-243.austin.res.rr.com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