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桑端著酒杯,走了進來,對他們兩個打聲招呼。
「我說鷹呀,你什麼時候要帶我們家的九妹回去?讓你試一下,怎麼樣?如果試
不喜歡,包換、包退、包修,附帶品質三包,怎麼樣?滿意嗎?」
媽媽桑開九妹和鷹哥玩笑。
鷹哥看著九妹,他自己是很想突破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就怕九妹拒絕他。
「老媽!我又不是那麼差?還包換、包退?包修?」九妹抱怨。
「唉呦,咱們家的女人,哪有一個是依靠男人的?從妳外婆到我,每個都是白手
起家的,靠的是自己的力量過活。我的意思是說,妳趕快跟鷹哥借個種,好傳宗
接代,不然我們家的家業,要靠誰傳下去?何況生個孩子來玩玩,大家也會很高
興的」
換鷹哥聽到這話,愣在原地;
「媽媽桑,妳是說,叫九妹跟我借種,然後孩子歸妳們家?不行!我怎麼會答應
這種事?」
「鷹,我又不用你對我們家的九妹負責,你要怎麼樣,只要孩子跟著我家姓,不
然你開個價也可以」
「我不答應!這事多少錢我都不會答應的!如果我要九妹,一定是跟她結婚,哪
有放任我的孩子跟著你們姓?我的孩子當然是要叫我爸爸!」
九妹在旁邊,皺著臉思考,這兩個人完全不能體會她的苦衷。
做愛對她是件多麼困難的事,這輩子她如果想要孩子的話,只能透過人工受精了。
世界上的男男女女,對於做愛,都是滿懷歡喜,和滿心興奮的;這是多麼美好的
一件事。如果做愛跟賣毒品一樣簡單就好了;賣毒品,只要掌控好品質好的貨源,
很容易在市場上賣開,這世界上,喜歡毒品的人就如同螞蟻蟑螂一樣多。
九妹的感情世界裡,就如同隔了一塊厚厚的玻璃,隔開她和這平凡世界既普通又
珍貴的空氣,她呼吸到的,只有無奈的感覺。想淡忘這世界的情感,她身邊的人
卻不斷提醒她這世界還有一種做愛能令人快樂的事,但是,她卻一點也無法體會。
隨著腦中的思考,她一個人走到酒店外面,喝完了可樂,向站在大門邊的阿貴借
了根煙,她坐在門口外面,遠離客人,靠近陰影的地方,一個人自個抽著煙。
鷹哥跟著走了過來,坐在她旁邊;
「怎麼?心情煩呀?」
鷹哥自己也點了根煙,他是煙不離手;女人和酒倒還次之,對他可有可無,不太
重要。
九妹隱藏憂鬱的事。
「鷹,我們認識幾年了?」
「我想應該有十年也有了吧,至少有十年。妳想問什麼?」鷹哥拉起她的手。
「我是在想,為什麼我們認識這麼久,我們的關係還是這樣呢?」
九妹的話,讓鷹哥的手心冒了汗,他沒想到九妹話裡這麼主動;
不過也沒關係,戒指他是準備好的,早就準備好,只是現在放在家裡而已。
「如果,妳今天有空的話,要不要去我家坐一坐,和我談一談心事呢?」
鷹哥講話突然變得斯文起來。
「可是,如果我去你的床上,對我又沒用。你是知道的,我不想做,一點也不想
做。所以,我們之間的關係過了10年,還是這樣子」
九妹抬起頭,看著鷹哥。
「不想做,也得要試試看,妳總不能這樣憂鬱一輩子吧?」
鷹哥心疼她,特別鼓勵她,要懷著希望面對未來。用的也是文謅謅的語句。
「鷹……..」九妹將頭靠在鷹哥身上,一隻手伸進他西裝裡面,透過衣服摸著他
的胸膛,這動作讓鷹哥無法招架,他總是會情不自禁地反應起來。
鷹哥受不了挑逗,他強拉了九妹坐上車,回去他家裡。
在鷹哥諾大的床上,九妹盤坐在床上,緊盯著他房間裡52吋的液晶電視,轉著
搖控器看節目。
鷹哥已經洗完澡出來,身上只披著一條圍巾,小腹明顯的六塊肌還是吸引不到九
妹的目光,鷹哥靠近她,想對她抱怨。
「喂!女人,妳也好歹看一下我吧?像這麼強壯有力的身體,說真的,沒幾個男
人有欸!」
鷹哥對她展現強壯的肌肉。
九妹覺得他是個無聊的男人,用搖控器敲了一下他的六塊肌。
鷹哥自覺無趣,只好說,
「妳如果不願欣賞我這身肌肉的話,那妳現在也要去洗澡了。妳說今晚要跟我
睡,可是,我不想跟一隻臭豬睡。所以趕快去洗澡吧,妳!」
打了一下九妹她的頭,將她從電視中給打醒,她喊了聲痛。
「可是,我沒有帶衣服來,而且我不想洗,反正明天回去我會洗的」
但她的電視卻被硬生生切掉了。
九妹只好走進浴室裡洗澡。
她有點害怕夜晚,夜晚對成年男女而言,幾乎千篇一律要做愛;她無法做,想透
過熟識的鷹哥克服自己心裡的障礙,但是結果會是什麼,她大概也清楚。
今晚大概又是一場無所謂的掙扎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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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可以不殆譬道之在 220.189.216.218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