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妳誰都不愛了，愛情本來就該兩個人一起達成的。
「如果說，夢想和愛情你只能選擇其中一個，你會要那個？
」在很久很久以前，她曾經這麼問過他。
就躺在他的懷裡，漾著甜笑環抱著我的腰，扯一些不著邊際
的話，那就是老是愛問些蠢問題的她。
「這問題很難回答耶。」當時他的是這樣應的。
他還年輕，除了懷裡的她以外，他還有他重要的夢想，這兩
對他而言是一樣重要且唯一的東西，任一都不可失去。
「嗯，就想想嘛，我想聽你的答案。」她支起身，眼神正對
著他。
「……真的是想不出來。」應該說，那時的他認為這兩者之
間是沒有衝突的。
愛情是需要時間慢慢累積，一步一步的細心培養，然後耐心
的等待它開花結果；而夢想則是需要一步步往前邁進，漸漸的累
積自己的實力，然後走到它的面前，一手摘下它，摘了它，才有
資格培育它讓它茁壯。
「吼，每次問你這個問題你都沒認真的想。」她忍不住埋怨
起他。
「誰叫妳每次都要問這種充滿變化性的問題，我怎麼知道那
個答案才是妳想要的。」未來的變化太大了，現在怎麼猜也沒用
。
「你只要回答你想回答的那個就行啦，我又不會因為你回答
的不好就生你的氣。」她轉身過，生他的悶氣。
「還說不會生我的氣？那妳現在又是在氣什麼？」從她的背
後環抱住她的腰，他輕輕的把下巴靠在她的肩上。
他喜歡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香味，清清淡淡的，就像柑橘味
道的清香。他問過她，她身上的香味是噴什麼牌子的，結果她卻
同他的說。
這才不是什麼香水味呢，這是我自己的香味。
他永遠記得她在說這句話時的自滿表情。
「氣你不正經啦。」
「那有，我可是很正經的。」嘴裡說得是一套，手上做的又
是另一套。
正經的嘴巴配上不正經的手，緩緩的拉開她的上衣。
「吼唷，你要幹嘛啦。」佯裝生氣的她在他的手摸上她的腰
，輕輕搔弄時，終於破了功。
「唉喲，呵呵，不要搔我癢啦，吼。」拔不開環在腰上的大
手，她索性轉身對他使出同樣的攻擊。
「咦，叫人家不要搔妳癢妳還跑來搔我癢啊。」
「活該，誰叫你要先動手。」
這個悠哉的午後，他們拋開了那個充滿變化性的問題，只想
專注於他們之間的甜蜜。
＊ ＊ ＊ ＊ ＊
「又在看著照片發呆？你這樣真的很像智能不足的人耶。」
同事突然感嘆的拍拍他的肩，這才把沉浸在回憶中的他喚醒。
「我也沒辦法啊。」輕撫照片裡人兒的笑，他搖搖頭，苦笑
，然後把照片放回原位。
「怎麼？你女朋友還沒回來啊？不是去了國外好些年了？」
「正確來講，是兩年又三百六十三天。」
對啊，一去就是兩年又三百六十三天，跟他約定好三年後就
會回來，但這兩年又三百六十三天卻沒一天回來見他的笨蛋。
回憶會飄到那個午後去，是因為想起了她曾經問過的那個問
題。
如果要你在愛情和夢想之間只能選擇一個，你會選擇那個？
結果，被問問題的人不是要做決定的人，反倒是問人問題的
人才需要下決定。
「還剩最後三天。」再三天，他所思念的人就會回到她的身
邊。
憶起那天，當她哭哭啼啼的跟他說，她要跟著父母一起到國
外居住，甚至需要在那邊待上三年時，用著很可憐很不甘的表情
衝著他的懷裡，抱著他大哭。
他的雙手在一瞬間失去力量，忘了緊緊回抱住她，耳邊一直
重覆聽著她哭泣的聲音，還有一聲聲我不想去，對不起。
「乖，別哭了，我知道了，妳別再哭了。」等他回過神來時
，他終於做了他最想做的事，緊緊抱住她。
「我不想去，我真的很不想去，我不想跟你分開。」她在他
懷裡哭哭啼啼的，臉蛋硬埋在他懷抱裡不分離，就像隻快被抓著
的鴕鳥硬是把頭給藏在沙堆裡。
他仰頭深吸了口氣，輕輕的，用著不容別人拒絕的力量，將
她的頭給抬起，清楚的望進她的淚眼裡。
「傻瓜，妳不是一直很想到國外去的嗎？現在夢想實現了，
應該要高興才對啊，而且妳的家人也會陪著妳不是嗎？」他笑著
，用盡最大的力氣笑著恭喜。
「你希望我去嗎？你不留我嗎？」看著他的表情跟反應，她
的臉孔瞬間冷了下來，眼淚停住。
「我希望妳去，我很想留妳。」輕輕的印上她的唇，他說出
裡心最想說的話。
「那你為什麼還要說那些話！」被他的溫柔給撼動，她的淚
又像沒關緊的水龍頭一樣流出。
為什麼他要說出那些話？問他，他也不知道呵。
「因為那裡不止有妳的夢想，還有妳的家人啊。」從回憶裡
翻找，找出很久以前，她愛問的那些充滿變化性的蠢問題。
「還記得妳以前曾經問過我，在愛情和夢想中只能選擇其中
一個的話，我會選哪個？」
「嗯。」她緊緊抓著他的衣服，點頭。
「那時候的我不回答，是因為我覺得兩者之間是沒有衝突的
。」那是個天真的想法，所以才會那麼輕易的被現實擊碎。
「那你為什麼還要我去？」她不懂。
「因為妳若不往前踏出這一步摘下它，妳可能一輩子都沒有
那個機會和勇氣，更不可能實現自己的夢想了。」他也是到現在
才懂呵。
愛情與理想之間是不衝突的，但這兩者都需要一樣的勇氣，
勇氣是會被分散的啊。
「可是我不想跟你分開啊。」她大吼著。
「我也不想，但是妳還是要去，留下自己追尋夢想的勇氣，
而我們的愛情，由我來守住。」他說，堅定的語氣許下承諾。
「我不懂……」
「妳懂的，只是妳不想面對而己。」他說，狠心的戳破她想
逃避的心理。
「為什麼？這樣對你而言並不公平！這份愛情是我們兩個人
的，怎麼可以只留你一個人守護，而我自己去追求我自己的夢。
」她激動，不能承受他這樣委屈求全的退讓。
「因為我是心甘情願的，況且，我也不是沒有條件的。」看
著為了他而激動的她，他……很心滿意足了。
「我要妳答應我，一定要把夢想摘下握在手裡帶回來給我看
，不能被別的男人追求，有空的時候就要想著我，每個禮拜至少
要給我一通電話，每三天要給我一封ｅ－ｍａｉｌ，不能趁著我
不在身邊就大吃大喝讓身材變胖……」
「那有人要放手還開那麼多條件的。」她禁不住被他用認真
的臉孔開出來的條件給逗笑。
「有啊，不然我怎麼可能會放心讓妳走。」緊緊的把她抱在
懷裡，感受她的溫暖。
以後要再這麼把她抱在懷裡，會是很久很久之後了吧
「那我也要開條件。」她窩在他懷裡，悶悶的聲音從他胸膛
傳出。
「耶，小姐，搞清楚狀況好嗎？現在要離開的人是妳耶，妳
還敢對我開條件。」這女的，真是一回到正常狀態就變成那個愛
跟他講求公平的笨蛋。
「不管，你都開了那麼多，我最起碼也要開一個。」食指指
住他的鼻頭，她的眼神又充滿了光采。
他敗在這樣的光彩下，慎重的點了頭。
「除了我以外，你誰都不能愛。」她要求一個承諾。
「好，除了妳以外誰都不愛。」他應下這個承諾。
「一直哦，是永遠哦，一輩子的那種哦。」
「好，除了妳以外誰都不愛，一輩子的那種。」
「嗯，誰都不能愛。」靠在他的心上，從她嘴裡說出的話就
像是從他心裡說出來一樣。
除了妳以外誰都不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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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可以不殆譬 pc-11.nat.stut.edu.tw海
作者在 06/03/26 13:54:18 從 pc-11.nat.stut.edu.tw 修改這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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