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6
「嘿!好久不見了。」
簡劭鎧好聽的、低啞而沉穩的聲音傳來,然而我卻只
能仰著臉,對著那張熟悉的面孔出神、發呆。
他的臉上掛著一貫的笑容,那個笑容不是冰冷的、卻
又不會太燙人,就像一杯溫度適中的白開水一般,緩緩的
溫潤了我的五臟六腑。
我微微張口,想要說些什麼,卻什麼都說不出口,只
能乾瞪著眼望著他,好像這樣的眼神這樣的動作就能讓他
知道我內心是多麼激動,而又是多麼的想念。
是啊!我想他,一直都想他,在每一分、每一秒、每
一刻,在每一天、每一夜,我都在思念。
沒想到是在離開了有他的日子之後,我才學會了最深
最沉的想念,才明白原來想念一個人的時候心可以這麼酸
澀、這麼痛。
甚至,開始後悔離開的選擇,寧願死皮賴臉的留在他
的身旁,只做他的鄰家妹妹也好。
「你怎麼,會在這裡?」
話才出口我就後悔了,因為連自己都覺得自己的聲音
粗啞的難聽,忍不住一頓、喉頭一窒,淚水以迅雷不及掩
耳的速度迅速凝聚在眼框,只差一點一些輕微的觸碰,就
足以令它潰堤。
「我啊!來看海啊!呵呵……」簡劭鎧依舊掛著溫溫
的笑容,就像一杯甘醇的香酒般迷人,其實明明只是杯白
開水啊!
我愣了一下,不禁脫口,「看海?在這麼大半夜?」
「呵呵!是啊!看海,在這麼大半夜。」簡劭鎧笑得
更開心了,嘴角漾起一道漂亮的弧線,看著深夜中的海面
,而頓了一頓後卻又轉頭興味的看著我,「妳不也是在看
海嗎?」
聽著他一字一字慢慢的說著,而挑釁而輕挑的笑容,
我不禁震撼了,我從未看過他如此的表情,就像是對待一
個同等年齡般的人的表情以及語氣。
我不再是他的鄰家小妹妹了嗎?
「我、我是啊!真巧吶!」
「嗯,真的很巧、好巧!」
簡劭鎧徐徐的將視線轉回對岸,面對著他的側臉我只
能兀自出神,卻不曉得他是在看對岸隱隱閃爍的燈火、還
是一片漆黑的大海。
時間究竟是過了多久?自搬離了簡劭鎧的住處到今天
,是過了多久?
為什麼感覺已經過了許久,然而他的輪廓依舊如此清
晰的印在心底,直到今日見面才發覺,除了頭髮長長了些
,臉消瘦了些,其他仍舊沒變。
我學著他望向遠方,以為這樣就能夠猜透他心底在想
些什麼,雖然什麼都沒有……
「我離開,很久了嗎?」聲音低低的,我說,丟出了
個沒頭沒尾的疑問句,卻連自己都聽不清楚自己是在說些
什麼,好像只是一具裝扮漂亮的木偶娃娃站在舞臺上張了
張口,然而操縱它的主人不小心忘記幫它配上口白,就像
一齣笨拙默劇那樣讓人猜想不透。
可是,簡劭鎧卻聽見了,聽懂了,聽明白了。
「沒有很久啊!如果我沒算錯,大概是三個三百六十
五日,又二十七天吧!我猜啦!」
猝然回首,他嘴角的笑容在他剛毅的側臉畫下一道美
麗的弧線,我卻久久不能言語。
他竟然能夠記得如此清楚,比我這個離開的人還要清
楚,我再度震撼了,為這個男人,這個始終存在我心底的
男人。
* * * 原來我離開了這麼久,
三個三百六十五日又二十七天 * * *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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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203-73-225-59.adsl.dynamic.seed.net.tw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