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巴士在校門口放我們下來,看到校門外停了一台警車,我的心底一沉
,看來,事情是已經發生了。而除了我和寧瑋之外,大家似乎都沒有很在意
。
寧瑋往校內走,說是要去行政大樓玄關處的公共電話打電話回家。我知
道她是要看有沒有機會聽到些什麼。鄭宇被那群女生纏著,司馬宣跟小巴的
司機處理著最後的款項,其他人則各自回家去,只有我跟著寧瑋進到校內。
等著寧瑋打完電話,我在教官室門口看到教官陪著兩個警察和兩個拿著
像CSI鑑識員拿著的鐵盒的人走過來。
「秦先生雖然昏迷不醒,但醫生說一切生理機能都是正常的,他們也想
不透。或許是什麼腦部的疾病吧?他們會再做其他檢查。」警察說著,「現
場掙扎的痕跡可能是發病時他一個人造成的,沒有發現什麼其他可疑證據,
謝謝校方的配合。」
送走了四人,教官發現我和打完電話的寧瑋。「小朋友,怎麼在這裡?
」
「言教官,我們出去玩回來啊,剛打電話完請媽媽來接我。」寧瑋熱情
地跟教官打招呼,「我們可以進教官室等嗎?」
言教官對寧瑋笑了笑,「可以啊。」
寧瑋軍訓課負責寫什麼記錄本的,所以常會跑來教官室,沒想到她已經
跑到每個教官她都認識了。
在寧瑋和教官聊著天的時候,我努力地搜索著任何跟那兩個警官說的會
有關的文件。教官大概陪那幾個人有一段時間,坐下來沒多久,他就起身要
我們幫他顧好辦公室,他要去個洗手間。
教官一離開,寧瑋就翻起他桌上的一個資料夾。訝異於她的大膽,我走
了過去,原來那是警方留下的資料,寧瑋盯著好一會兒了。
不是死亡案件,傷者是一位秦姓校外人仕,今天早上被人發現倒臥在球
場上昏迷不醒,現場有掙扎的痕跡,但他身上沒有任何傷口或可疑的痕跡。
把資料擺回原位,寧瑋看向我,「妳看到了什麼?」
「跟照片同一個人。」我坐了下來,「他好像是被約到球場的,因為那
時候天已經很黑了,他一個人在球場上等著。闇黑巫女從他身後抓住他的脖
子,他的身子散發出很強的光,他露出驚恐的表情,開始掙扎,但大概幾秒
的時間,光消失後,闇黑巫女放開他,他整個人就倒在地上動也不動的了。
」
「嗯……跟資料裡面記得很相似。」寧瑋點著頭,「她到底做了什麼?
明明有抓住他的脖子,卻沒有留下任何痕跡,為何那個人的掙扎完全無效?
」她咬著手指沉思著。
「有沒看到闇黑巫女的樣子?」寧瑋看向我。
我搖搖頭,「如果有就好解決多了……」
教官回來時看我們兩個陷入沉思,一時不敢說話。寧瑋回過神,拉起我
跟教官道別後,我們就往校門外去,要看她媽媽到了沒。
「林媽媽。」在校門口看到寧瑋的媽媽已經在車外了,我忙跟她打招呼
。
「佩杉,好久不見了。我們家寧瑋多虧有妳照顧了。」林媽媽笑著看著
我。
「沒有啦,我也有很多事要麻煩她。」我忙回道。
「巫女界失去妳真的會很可惜。」林媽媽趕著寧瑋上車,離開前對我說
,「謝謝妳讓寧瑋參與妳這次的行動。」
我笑了笑,沒有說什麼,跟他們揮手道別。對她們來說,能參與除滅闇
黑巫女這件事應該是很大的榮幸吧。但對我來說…我只希望能不要攪動靈界
太多,盡快把事情處理完,我好恢復平凡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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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可以不殆譬道之在天 61.228.42.171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