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上學期就在予惠學姐、陸學長和社團的陪伴下渡過。
我第一次享受到擁抱人群的感覺，那種滋味真的很棒，很棒。就像汽球被灌
滿了氫氣一飛衝天般，對當時我的而言，沒有什麼事情是困難的。
雖然理化仍然是我頭痛的科目，好心的予惠學姐還是不時的幫我救火，囉嗦
的陸學長只要拿起我的考卷就開始狂念，但我們還是會一起練習指導老師教的手
語歌。
予惠學姐和我都偏愛流行歌曲打出來的手勢，她告訴我學了這些，以後可以
用來跟喜歡的男生表白。
表白？
當下我就想到陸學長，真想問學姐，她是不是曾經跟陸學長打過這些手勢呢
？她喜歡的人是不是就是陸學長呢？
但是到最後總是不了了之。
我承認自己把予惠學姐當成一個很重要很重要的人了！我不願意破壞和她的
關係和默契。
在第三次月考完後學校有一項特別的大型社團成果展，各個社團都相當重視
這個活動，原因相當簡單，攸關下個學年度社團的補助經費。
陸學長和予惠學姐這二個手語社的主要幹部，在這時蹺了不少月考前的複習
課，只為了替下一任的社長打理好經費的問題。
收了不少陸學長好處的我自然成了最佳的跑腿人選。舉凡打雜、借錄放音機
、跑公假單、傳話、放音樂……大至流程服裝佈景，通通都有我的份。還好上台
表演自然是輪不到我這個入社不到半年的菜鳥！不然在台上整齊劃一的動作中突
然出錯大概會想去跳愛河吧。
只是我沒想到，竟然在成果展的前二天，我知道了陸學長和予惠學姐的秘密。
那天表演的人員練習完，我照往例把錄放音機放回社辦，剛要進門卻聽見裡
面有爭吵的聲音。
「小光，事情不是像我們想得這麼簡單。你知道不是我說在一起，就能改變
什麼的……」
「為什麼我們不能試試看？難道妳覺得我不愛你嗎？」小光學長的聲音忽然
變大，讓我嚇了一跳，我從沒有聽過他跟予惠學姐用這麼不客氣的態度說話。
予惠學姐沒有回答。
「我不在意別人說過什麼，或是妳曾經跟過誰……這樣還不夠嗎？予惠，我
只希望妳給我個時間，妳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走出那個陰影？」
「小光，不是那樣的。我真的沒有在想什麼，我只是……」學姐的聲音開始
哽咽起來，聽起來好像快哭了。「只是希望自己能再想清楚一點，你也需要想清
楚，我們是不是適合？而且還有佩文呢？」
「碰！」突然一聲巨響，嚇得我差點尖叫出來。好像是小光學長搥了桌子，
而且他們吵架還提到我的名字？
這是為什麼？
「這又跟佩文到底有什麼關係？你不知道妳愛的是你嗎？提佩文做什麼？難
不成妳在意她嗎？」
「小光，難道你敢說自己對佩文一點感情都沒有嗎？」
沈默，令人害怕的沈默，我也在等待這個答案。
學姐的問句，也是我自己的問句，這陣子的相處下來，我不否認自己心裡的
好感，但是礙著學姐，我什麼都不敢去想……
「予惠，佩文只是學妹，當然我不否認她是有點特別。」學長頓了一頓，才
坦然的說。「但跟妳比起來，佩文就只是個學妹而已。」
聽到這裡，我再也聽不下去了。
我馬上回頭，提著錄音機跑回教室。明天，明天在還好了，這個時候我沒辦
法去面對學長和學姐。
我也沒辦法面對自己心裡的難過……
真的，好難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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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 218-174-186-224.dynamic.hinet.net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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