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學姐說小光學長現在正在澳洲上語言課,也申請到一所不錯的大學,只是氣候
季節和台灣倒反他有點不適應;予惠學姐聯考放榜那天,很開心的打電話來說考上了
高雄某知名大學的生物學系。
而我呢?開始過著「非人哉」的高三生活。
每天讓公式、考卷、單字、課後輔導姿意的充斥在生活裡;腦中堆放的,不再是
誰跟誰在一起或是那個女明星又被報導了什麼八卦,而是一堆數字英文。我甚至忘了
自己曾經為什麼事情奮不顧身的努力過?
每天辛苦的念書,為了考上一間好學校。身旁每個人都在說大學怎樣怎樣、什麼
科系怎樣怎樣,前途怎樣怎樣,戀愛又怎樣怎樣。
我什麼都看不見。
有時候予惠學姐會撥通電話來閒聊,順便談談小光學長在澳洲的情形。不過和我
閒聊的時間愈來愈短、打電話的次數也愈來愈少。
到了高三下學期,我就像被流放在無人的島,幾乎沒有什麼事情能和我交集,生活
的重心就是考試。
上學時經過長長的白色圍牆築起的城堡,曾經是我最想逃離的環境,怎麼現在真的
要離開了!卻又開始傷感呢?
「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黑板左上寫著這二句話,右上刻著「距離
聯考剩XX天」。
我知道時間不會再回來,現在的我只能往前走,不能回頭望。
直到畢業典禮前一天,我走過社團教室,走過小涼亭,走過那道長長的白色圍牆
,走過學校的圖書館門口。
記憶是不會被抹去的,白色的城堡裡,住著我六年的回億。喜、怒、哀、樂,這
個是永遠不會改變的,也永遠不會消失的。
# # #
空了。
考完聯考那天,我的腦袋中浮出這二個字。整個人就像被掏空,腦袋中把所有的
資源都用光,一片空白。
等待放榜的日子,我把自己丟在床上。什麼事情都提不起勁,予惠學姐打過幾通
電話約我出去,但我就是懶洋洋的不想出門。
爸媽叫我先去補習班拿標準答案回來對,我則回答說我一點也不記得我填的答案
到底是什麼了。他們又問我有沒有可能上法律系,我說我真的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好累好累好累,還知道我一定有大學念,什麼學校?什麼科系?我不
知道。
七月十九成績單寄來了,不壞吧?我也不知道。志願卡爸媽幫我寫好,我照他們
給的學校科系畫上去,一切大功告成。至於未來要做什麼?要學什麼?
不知道。任由他們安排我的人生吧!
聯考已經消磨掉我大半的青春和理想,也消磨掉那個小光學長曾經給我的個性。
接受安排吧?到底我要什麼?
還是老話一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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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 218-174-186-224.dynamic.hinet.net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