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驚訝的小林，顏華將房門整個推開，走進總經理室。
「她是誰啊？」女人看著訝異的小林和一臉漠然推開門的顏華，困惑地問。
小林沒有說話，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這景象真是太可怕了，他不禁如
此感覺。一邊是老闆的女兒，一邊是以前的上司情人，兩個人在這種場合碰面，
算是糟糕至極了。
「不介紹一下？」顏華說，越走越近。她的心裡像平靜的水面，一種風雨前
的平靜。
「呃。」小林吞了口口水，他猜不出顏華的表情和反應，這樣的顏華，讓他
感到，恐懼。
「喂，你怎麼呆掉了？」女人也推了推小林。
「怎麼不說話了？太累了是嗎？」顏華笑了笑，走到衣衫凌亂的兩人面前。
「我忘了，你好像說你很忙，忙到沒時間來看我，也沒多少時間陪我講電話。」
站在已經呆掉的小林面前，顏華伸手將他的襯衫拉上，一顆顆的扣好釦子，一邊
將他的衣領翻好，把垂在外頭、已經軟掉的生殖器官塞回內褲，並幫他將褲子拉
鍊拉上、繫好皮帶，一邊說著。「怎麼衣服弄得這麼亂？這樣不好的啊！」
因為顏華的一切動作是如此自然，自然到剛剛還激情的兩人目瞪口呆地看著
顏華的動作，一時之間無法作任何反應。
「妳……妳是誰啊？」女人敞目結舌的指著顏華。「還有，妳……妳到底在做什
麼？」
「問別人是誰之前，是不是應該先報上自己的呢？」顏華睨了她一眼，轉身
又看向小林。「衣服要穿好才行，不穿好不但很難看，還會著涼。」
被忽視的女人看見顏華對待小林的溫柔態度，不由得怒從中來。「我是這家
公司老闆的女兒！妳這莫名其妙的傢伙又是哪來的啊！」
「喔？妳是這家公司老闆的女兒啊？那就是個千金大小姐囉？難怪氣焰這麼
囂張。」
「妳說什麼！」女人生氣地說。
「我說妳啊！活到現在總有個二十來歲了吧？連點禮貌都不懂，真不知道妳
父母是怎麼教的？丟臉丟到自己的公司，不覺得慚愧嗎？」
「顏華……」看著起爭執的兩人，小林好不容易擠出兩個字。
「怎樣？」
「妳怎麼會來這裡？」小林問。
「因為好幾天沒看見你，加上我不想待在屋子，所以我才來這裡找你。妳說
你工作忙，我本還想幫你做，讓你可以早點回家休息，不過，你的工作，似乎跟
我想的工作內容不太一樣？」
「我……」小林窘住，臉整個紅到耳根。
「喂！妳還沒說妳是誰！」女人看見兩人對話不理她，被忽視的感覺令她有
些不悅。
「她是顏華，我以前的上司。」小林輕聲說。
「上司？怎麼我倒覺得她像你情婦了？」女人挑了挑眉。
「不、不是這樣的，妳別誤會，我愛的只有妳。」小林看見她吃起醋來，趕
緊矢口否認他和顏華的曖昧關係，以免他的如意算盤被打壞。
「怪了？我記得你說你愛我的？還勾引我、趁我酒醉時將我抱在懷裡逞你的
性慾，怎麼現在講的跟當初都不一樣了？」顏華說。「還是對你而言，女人只是
你發洩慾望的東西？」
「顏華……」
不理會小林欲阻止的話語，顏華轉身又向著還一身凌亂的女人。「妳要小心
，當心妳被他吃乾抹淨了，像塊破布亂丟。」邊說著，顏華伸出了手，拉上女人
的衣服。「衣服沒穿好是不行的，你家裡沒教妳女孩子不可以隨便赤身裸體嗎？
」
「不用妳雞婆！」女人打掉顏華的手，自己將衣服拉緊。「妳是他以前的上
司？既然是以前，那表示現在已經不待這邊了吧？既然這樣，不好好過妳的離職
生活，回來做什麼？」女人說著，忽然想到之前聽過的傳聞。「啊！我想起來了
。聽說之前有個女主管因為涉及自己老公的失蹤案，所以被公司以無限期休假給
裁掉了，那個人就是妳吧？」
面對女人挑釁的話語，顏華沉默了。
女人見顏華不說話，更加地得意忘形。「唉呀！被趕出去也不是什麼丟臉的
事，可是啊！我還聽說妳老公有外遇是吧？連自己的老公都管不好讓他在外頭偷
吃，妳也好不到哪邊去啊！」她坐在桌上、親密地摟住小林，然後伸手往顏華身
上一摸，又說。「瞧妳，說身材也沒我身材好；說臉蛋，也沒有我年輕漂亮，沒
錢也沒地位，不過，要年紀倒是一大把了吧？想來跟我搶男人？何必呢！妳以為
妳搶的過嗎？不要來這邊丟人現眼好嗎！」
顏華怒意急速上升，眼前囂張的女人和惡意的話語，讓她感到不舒服。「我
想，妳也沒好去哪兒，不就是靠著老爸有錢，自以為是天之驕女？當心黏著妳的
，十個有十個是看上妳家的錢，而不是看上妳啊！這有什麼好得意洋洋的呢？等
妳哪天被吃死了，地位也讓人有了、身體也讓人玩膩了，誰還受得了妳的驕縱脾
氣？更何況，萬一妳老爸哪天沒錢、沒勢，妳想，還有幾個男人會在妳腳邊喘氣
、阿諛奉承？」
「妳！」女人漲紅了臉，手一揚、一巴掌清清脆脆地打在顏華臉上。「不准
妳這樣說我！」
「人要說話還由得妳准嗎？」顏華也不甘示弱地回了她一巴掌。「抱歉，我
不是妳家的貓狗，也不是妳家的傭人，我要說話，妳管不著。」
「妳！」女人捂住被打紅的臉頰，委屈地看著小林。「你看啦！我被人打了
，你怎麼都不說話！我要告訴我爸！說你幫著別人欺負我！」
「乖、沒事的，我看看。」小林慌忙地安撫她的情緒，緊張的樣子映在顏華
眼中，很不是滋味。
「呵，不過被甩了一巴掌就哭爹喊娘的，幾歲的人了還這麼不要臉？」
「顏華！妳不要再說了。」小林忍不住吼了起來，夾在兩個女人中間的他，
越來越覺得不耐煩。
「你就這麼護著她？是看上她的錢？還是看上她的人？反正你人也上了，吃
也吃完了，還滿意嗎？身材應該比我好很多吧？她的第一次是你的嗎？」顏華酸
溜溜地說。
「妳！」小林喊，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一旁作勢的女人忍不住接了話。「妳
忌妒嗎？我就是比妳年輕、身材比妳好又比妳有錢，所以妳眼紅對吧！」
「哼！那又怎樣？」顏華悶哼了聲。「現在年輕並不表示妳以後就不會老。
更何況，我記得妳老爸那付嘴臉，妳跟他果然很像，尤其是尖酸刻薄的那付樣子
。」
「妳說什麼！」
「夠了！顏華妳不要再說了！」小林打斷兩人。「妳回去吧！我不想再見妳
了！當初我只是想跟妳玩玩而已，誰知道妳陷這麼深！妳這樣弄得我很累、很煩
！麻煩妳不要再來煩我了好不好？」
「這就是你想說的？」顏華看著小林，忽然狂笑了起來。「哈哈！是這樣嗎
？玩夠了就扔是吧？」笑了好一會，顏華忽然沉下了臉。「你以為有這麼簡單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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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有一對翅膀，只是不知道該怎麼飛。
因為大家都害怕飛不起來時，掉落的痛，所以選擇忘記。
只是，Dear，痛，也是成長的過程，要學著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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