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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密麻麻的英文單字,在我身旁的,在她身旁的, 玻璃窗上的起霧處,已經飽和到不能在多填一筆了, 而當我還在思索這一句英文單字的意思,她,對著我微笑落淚的天使,忽然起了身子, 小心翼翼的提著她的手提包,離開了我跟她的開始,離開了我跟她相識的反射世界! 牽引著她的,是我不熟悉的鶯歌火車站, 她緩慢得走著…離開了走道…打開車廂的門…下了火車… 而我用手慌忙得,把身旁的玻璃窗上,被我寫得密密麻麻的通關密語,全抹開來, 望著她將離去得身影,逐漸得,要被月台的地下道給淹沒,我如夢初醒得站了起來, 飛快得跑出了還未起步的火車,擔心追不上她,這將會變成真正的一場夢! 然而,畢竟我對鶯歌火車站的熟悉度,就像我對她一樣的陌生, 也因此,當我追下去月台地下道時,她如同夢一般的消失在我的世界裡, 失望的訊息,瞬間溶化我的意念,然而當我的失望尚未昇華成絕望時, 我才豁然想起,打開絕望門鎖的鑰匙,我居然一時間忘了記下剛才留下的線索 《I have to leave , my key… give you …0921…! 》 思考神經這時發揮了冷靜,因為我沒有笨到跑回月台,追回剛離開奔馳的火車, 平時倉促得腳步,這時不知道又加快了多少倍,衝向剪票口,把車票急忙丟給了剪票員, 不等他回應,飛快的衝出了車站,隨便招攬了一台小黃… 『司機先生,拜託!我給你三千塊,幫我飆到中壢火車站,能多快就多快!我要趕那班車…』 我喘著急促得氣,對小黃的主人訴求著,並且抬高許多車馬費,為得就是我絕對不能”失約”! 『好得!好得!今早我剛好被開一張罰單,你得車費剛好可以幫我繳納!坐穩囉!』 小黃的主人爽快得答應了我! 沿途,由鶯歌到中壢,省道上得紅綠燈,小黃的主人都把它們當作參考的數位發光體, 不到14分鐘的時間,他載著我像趕去投胎似得,飆到了中壢火車站, 『謝謝!謝謝!三張藍色小朋友拿去!』 我拿了三千塊給了小黃的主人,不等他回應,下了車,衝進了接近打烊得火車站,買了張月臺票, 『抱歉!我東西忘了拿,我要進去等12點10分往新竹的普通車!』 隨便編織個藉口給快要下班的剪票員,丟下月臺票後,快步踏入了月台,終於鬆下了一口氣, 因為小黃的主人果然還是有趕在那班火車的前頭! 我放慢腳步,調節急促的呼吸節奏, 漫步走向月台的地下道,要到第二個月台,等那班火車的到來, 下了月台,一邊走著,一邊想著今天的微妙,今天的精采…一個樓梯轉角,一不小心, 踩到了一個出自沒公德心的鋁罐,從樓梯階摔了好幾階梯下去,膝蓋跟大腿小腿,還有左手臂, 暫時麻痺,隱隱約約又傳來裂骨頭刺痛的感覺,當我還再忍著這些疼痛時, 忽然聽見火車進站的咆?聲,我忍著痛,當做自己已經打了麻醉藥,踱步著, 以現在能最快速度的極限,蹣跚走到對面的月台地下道出口,火車剛好進了站,停了下來, 我已真正緩慢的腳步,進了火車去,找回剛才的那一節車廂,找回了幸福的通關密碼! 樂城 2004/3/1 於家裡的愛床上 修養中 故事說到這裡,至於我為什麼會在2004/3/1的晚上, 躺在床上修養,寫日記,這不需要我在多解釋了, 那晚,我在拾回幸福的通關密碼後,在我的意志力鬆懈之後, 才意識到...我差一點就會去賣口香糖維生了! 我免強得走出火車,在月台旁的椅子坐下, 打手機給我的好麻吉之一耀宇,向他發出求救信號, 結果他攙扶著我,短短不到三十公尺的月台地下道,我花了快兩小時才走完... 故事回到現在2004/3/14 白色情人節的當天早上,我的三個好麻吉,耀宇.詠光.世臣,於我的房間, 而我,依然還是躺在床上修養,你們以為他們在做什麼呢? 『呵...呵呵...哈哈!耀宇!solo了啦!不要光笑忘記彈!』 詠光用那變態的笑聲對著耀宇說著,手還沒閒著打著鼓. 『喔!喔!呵!我忘了!呵...世臣!你剛剛彈錯了啦!』 耀宇挑著世臣的毛病,耀宇耍著吉他,而世臣耍著bass 我的好麻吉都聚在我房間玩,而我房間從我們共同擁有的興趣, 也被我改裝成練團室有段時間了,可是這些該死的傢伙居然這樣消遣我... 『唉呦喂啊!樂城啊!粒賣係啊!...呵...呵...』 耀宇開玩笑得說著,不!應該說他開玩笑的唱著, 為什麼說他們消遣著我呢?他們居然把'哭轎子'改成rock pop版的,而且還是對我唱... 『哈哈!追個女孩子追成這樣!害我們沒法練團啦!報應!』 詠光又再用那變態的笑聲敲淺著我. 躺在床上那麼多天了,今天算是最熱鬧的一天,但是我不要這種...熱鬧! 晴雨,那晚跟我在反射世界相識的女孩子 ,現在已經是我的女朋友了! 在床上每天修養,每天唯一的幸福相伴, 就是跟晴雨用手機聊著天,然而我們交往至今都沒有約會過... 『呃...好...好熱鬧喔!』 當我還再思索著痊癒之後,要如何對付這三個辦喪的敗類時, 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女孩子,悄悄地打開我的房門,進了來,楞在那邊, 是我的女朋友,晴雨!她終於有時間來看我了! 而耀宇他們也沒有再繼續在我房間辦喪, 識相得跟晴雨打了生招呼,就去我家客廳吃著東西, 『你...你怎麼那麼嚴重!會好嗎?會好嗎?』 晴雨走近我的床邊,雙手摟抱著我,眼框又是充滿著傷心的媒介, 『呵呵!傻瓜!當然會好啊!又不是真的很嚴重啊!』 我撫摸著晴雨的秀髮,隨手抽著床頭旁的面紙,幫她拭去臉頰尚未乾的眼淚, 『你還說不嚴重!差一點就粉碎性骨折耶!』 晴雨又是難過得說著,而我又必須多投資一張面紙. 『呵呵!人家說寶劍要開光祭血才能開山破石, 愛情也需要我先來開個光啊!呵呵!不要哭了嘛!』 我胡亂說著,哄著晴雨,希望她不要再為我擔憂, 交往首次見面,在這種情況之下就夠尷尬了,我不希望還看得到她的淚水襯托這場景, 『我不管!我不管!反正我要留下來照顧你!等到你好了後,我們在來去...』 晴雨又是哭鬧著,而我也沒有拒絕她的意思,就這樣子,接下來的一星期, 我多了一位私人看戶,這也是我從小到現在,最甘願當傷殘人士的一次! 2004/3/14白色情人節 當天,我跟晴雨的第一次見面,第一次的約會,第一次的情人節,就是在我房間渡過, 而我也沒想到首次約會,居然會是以傷殘人士的身分,給女朋友照顧著, 不過,幸福卻一整天,與我的微笑畫上等號! 當天,晴雨回家拿衣服的空檔時間,耀宇這怪咖,一項怪點子就特別多, 靈機一動,跟詠光和世臣,把我房間點滿了不同的藝術蠟燭,把我的房間稍微佈置一下, 而我也沒有會錯意,他們是幫我跟晴雨佈置房間,讓我跟晴雨共度浪漫的情人節, 如果我會錯意會變成什麼你們應該知道吧...消遣我...靈堂! 『哇!好...好漂亮喔!』 晴雨回到我房間後,又是驚訝又是欣慰得說著. 『這是他們祝福我們首次的情人節囉!』 我微笑著對晴雨說著,心裡默默的感謝著耀宇他們. 當晚,我跟晴雨,並沒有準備送對方的情人節禮物, 應該說,縱使我沒有受傷躺在床上,也會被幸福下了降頭,忘記身處何年何月了, 2004/12/31跨年當天晚上 我跟耀宇他們這幾個好麻吉,各帶著自己的女朋友,於陽明山的飛機塔台準備倒數著, 『樂城!你會每年的這個時候都陪著我跨年嗎?』 晴雨問著我,她置身我懷中,我們一起欣賞著台北市的城市星辰, 耀宇跟詠光他們,則是帶著女朋友在一旁玩著仙女棒, 跨年當夜總是如此,山下的城市星辰顯得比平常更明亮, 而天空更無時無刻點綴著人間煙火,然而最吸引我的,還是降落在我身邊的天使! 『當然會!除非從今以後,這一天不再出現在日曆上面!』 我將摟抱著晴雨的雙手收了更緊些,在她的臉頰上親吻著. 『那你會陪我渡過,每一次我們相識的那一天嗎?就是2/29那天?!』 晴雨再次問著我,女人就是那麼喜歡問這一類的話題嗎? 『當然會,答案同上!』 我耍寶著說著,然而晴雨跟我相處久了,也明白我是個不會隨便答應人承諾的人, 一旦說出口,就一定會做到,更何況是在天使面前立誓! 『那如果我等不到那天的到來,怎麼辦呢?』 晴雨又似小女孩得問著我,然而我沒有多去思考這些話的意思, 只把它們都當作女孩子對男朋友撒嬌, 『我早答應過你啦!怎麼又問這個問題哩!』 我對晴雨說著,雙手放開她的身軀,往後面的大石頭走過去, 隨便撿起地下一顆較鋒利的小石子,在大石頭上未乾的泥土刻畫著一些東西, 晴雨則是好奇得,遠遠的站在原地,看著我的舉動,沒多久,我往機車的停放處走去, 打開車箱,拿出耀宇他們未玩得其中一支夜光棒,將它折了折發亮, 接著再拿機車鑰匙,在夜光棒前端戳破一個小洞,走回剛剛刻畫泥土的大石頭旁, 把夜光劑塗在泥土的凹陷處,被我刻化出的事物閃現一目了然... 《晴雨&樂城's love give to death》 晴雨看了看我的傑作,楞在原地幾秒鐘,本能的反應,她奔了過來,與我相擁著, 而周圍的好麻吉,則是在發現我們的舉動後,帶著鼓掌歡呼聲祝福著我們, 交往至今,總覺得許許多多的事物.回憶.過程! 都有那麼一絲絲的樸述迷離,從相遇於末班火車上,相識於玻璃窗中的反射世界… 就連我的女友,晴雨,她給我的感覺,也是那麼樣的神秘! -- 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BLOG http://www.wretch.cc/blog 安西教練 我想寫日記 嗚嗚o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61-57-80-43.nty.dynamic.lsc.net.tw